“姥姥你……”柳水莘刚想说不让西钥可筠去,但却说不出口;毕竟西钥可筠也是关心小月芄。
西钥可筠跟在身后,仍然坚持:“我也去。”
凌逸锋转头看向西钥可筠:“姥姥,你别奔波了,我们去就好。”
听凌逸锋这么说,西钥可筠也打消了主意:“那好,有什么情况要立刻打给我。”
“嗯。”
凌逸锋和柳水莘抱着小月芄上了车,“放心吧!小月芄会没事的。”他看到柳水莘非常紧张,便安慰她。
“嗯。”柳水莘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现在的她全心全意在孩子身上。
孩子送到医院,经过儿童医生检查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罕见的病:“你们家长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一种情绪心脏病。”
“情绪心脏病?”凌逸锋疑惑地确认一遍。
“嗯,也可以说是情绪性心病,这种是非常罕见的症状,发病率因国家地域不同而不同,约1/100000左右;也就是十万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会有。但是,小孩也只是胸口会痛,如果情绪再不好下去,会让外表也会显示出来一些症状的,你们认真观察就能看得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柳水莘紧张地问:“这是遗传的吗?可我们都没这种病啊。”
“这个不好说,现在孩子小也吃不了药;所以只要保持她的情绪就可以,只要情绪好,她的病也就没了。”医生解释。
凌逸锋看向医生:“难道不能根治?”
医生微笑,说是微笑,不如说是苦笑:“是啊,这种是跟情绪有关的,所以根治不了~还得靠自己的心情去恢复。”
“那现在她总是哭,该怎么办?”柳水莘非常地着急。
医生思考了下:“先打一针,让她睡一觉;你们回去,哄她开心就好;然后喝瓶牛奶,让她睡觉;睡觉对她来说,对病情会有好处。”
听医生这么说,凌逸锋和柳水莘只能作罢;“那好,谢谢医生。”俩个人走出诊室。
柳水莘看向凌逸锋:“现在怎么办?”
凌逸锋微笑,像是给柳水莘一个安慰:“放心,等小月芄长大一点,我们去国外看。”
听到国外,柳水莘的眼睛都亮起来了,她认真地看凌逸锋:“能尽早过去吗?”
“呵,要去也得联系那边的医生啊,才好决定;而且小月芄还小,不太适合坐飞机,刚刚医生也说了,这个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小月芄只是一点痛而已。”
“可是……”
“好啦,你看她,现在不是在睡觉吗?打了一针,乖乖睡了。”凌逸锋瞬间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走吧!”俩个人走出医院大门。
回到家里,西钥可筠紧张地跑上来问:“怎样了?”
“没什么事。”凌逸锋回答。
但西钥可筠可以看出柳水莘的表情,那肯定是有事的:“小锋,别瞒我。”
凌逸锋微笑:“是啊,什么事都瞒不过姥姥,坐下说吧!”
三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医生诊断了,说是情绪心脏病,也就是所谓的情绪性心病。”
“真是……怎么这么小就患上这个?”西钥可筠听着,暗自流泪。
凌逸锋靠近她:“好啦,姥姥,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她情绪,心情好就没事。”
柳水莘看着怀里的小月芄,微笑:难道你就是这样出生,来讨债的?我要怎样对你,才能把你的病给医好?她心想。
突然,西钥可筠像是想起了什么,惊讶了起来:“对了,我记得你妈妈有过这个病。”她看向凌逸锋。
“我妈?”凌逸锋惊讶地回应。
“是啊,不过,她很少犯这病;除非心情非常地差。”
“那我妈是因为这个病才过世的?”凌逸锋当时还小,所以不知道是为什么死!
西钥可筠想了下:“不是,那是感染病毒,你妈身体本身比较差,所以……”
“哦,不是这病就好。”
“只是小月芄这么小就……就得这种病,她以后还不能常运动,这种病的人,身体会比较一般;要多照看着点。”西钥可筠督促。
“嗯,我知道了,姥姥。”柳水莘回答。
“嗯,等慢慢长大了,懂得说话了,我们也就知道了该怎么对她的病情治疗。”西钥可筠边惋惜边说:“隔代遗传这真的是有的事儿。”
“好啦,姥姥;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小月芄我们来照顾。”凌逸锋亲切地对西钥可筠说。
西钥可筠笑着:“好,你们也早点睡吧!”
“嗯,姥姥,晚安。”柳水莘回答。
看着西钥可筠上楼,凌逸锋看向柳水莘:“我们也回房吧!”
“好。”柳水莘抱着小月芄站起来,凌逸锋走去锁门和关灯,俩个人也上楼去。
回到房间,将小月芄放在婴儿床里,柳水莘自己去洗了个澡,而凌逸锋则在床边看着小月芄。十五分钟后,柳水莘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边走边用头巾擦拭着头发。
凌逸锋看到她此时的样,心又动了起来,因为她正穿着一套吊带上衣和短裤,而且是丝绸的粉色,宽中又薄,给人一种联想。
凌逸锋专注了一会,柳水莘看他那呆样,忍不住在心里笑:“喂,你还不去洗澡?”
他回过神来:“哦……好。”说话还有些吞吐,看着他拿衣服走进浴室,柳水莘笑着摇了下头。
等凌逸锋出来那会,柳水莘已经吹干了头发,正坐在床上看着书:“还不睡?今天可是忙了一天。”
“等等。”柳水莘回答。
凌逸锋微笑:“睡吧!小月芄我来看着。”
“那你不睡了?”柳水莘认真地看向他。
凌逸锋惊讶地回过头来,从上周开始,柳水莘就没怎么理他;直到现在:“当然要睡,但我要看着她。”
“医生说了,现在她已经睡了,醒了喂她吃就好;你还是快睡吧!”柳水莘边说边把书放在了床柜头,自己躺了下来。
凌逸锋看小月芄睡得很好,也放心了,便走向沙发去;柳水莘看到他的动作,沉默了许久;我要叫他上床来睡吗?可我开不出口;怎么办?
睡这个沙发至少已经睡了有大半年了,柳水莘想来想去,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那个……”她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