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便在凌逸锋的家里吃,裴樱和凌逸萧被邀请留了下来,吃饭的时候,玉冰就去照看孩子;因为在他们吃饭之前,她已经先吃饱了。
“姥姥,玉姨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柳水莘问。
“是啊,她先吃好了;总得一个人看着孩子吧!”西钥可筠微笑说。
“哦,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呵,这没什么,我吃完我去替她看孩子;还有……”西钥可筠看向柳水莘:“你现在是坐月子的时候,吃好就上楼休息吧!以后的三餐都在楼上房间里吃;不用下楼,今天是个例外。”
“不用这样吧!”柳水莘惊讶,感觉像是被软禁了一样。
“要的,坐月子不能吹风干吗的!不然以后会有风湿病,筋骨不好使,而且不能洗头,不能用凉水……”西钥可筠一件件地说。
柳水莘听得快头昏脑涨了:“不用这么夸张吧!姥姥,不能洗头,那会很难受的。”她非常郁闷,在这个热天里,还不能洗头。
“这没什么啊,以前的长辈也都这样,一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三十天一到,你想怎样都行,但为了你身体好,四十天之内不能碰洗衣粉那些;洗头洗澡这些就可以;因为很伤身的。”西钥可筠继续说。
其他的三人听得也一愣愣地:“姥姥,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用那么严肃吧!”凌逸锋想帮柳水莘求情,但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想不想她以后身体好!如果想,就应该听我的;她现在除了喂奶之外,其他的都不用理。”
看着西钥可筠说得头头是道,另外四人立马闭了嘴:“好吧!我听姥姥的。”为了自己的身子,柳水莘只好委屈求全。
“这就对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西钥可筠笑了。
五个人同台吃饭,这是凌逸萧第一次在凌逸锋的家里吃饭,这证明,有小月芄的帮助,凌逸锋开始接受凌逸萧了。
今天的菜是西钥可筠做的,大部分是给柳水莘补身子的,什么鱼啊,菜心,猪肉;三样菜都归柳水莘;另外的两道菜也就是凌逸锋他们适合吃,五道菜,一碗汤,足矣。
凌逸萧吃得津津有味:“姥姥做的菜真好吃。”他边吃边说。
“呵呵,喜欢吃就多吃点;我看你妈做的菜也挺好吃的。”西钥可筠谦虚。
凌逸萧点点头:“嗯,我妈做菜也挺好吃,但可能长期以来吃习惯了,也觉得没什么变化吧!”他这话可说得倒真实。
西钥可筠笑着:“你回家可不能说呀,这样你妈会生气的。”
“呵,才不会!”
一餐饭就在边聊中度过,柳水莘吃完饭,便上了楼,小月芄被凌逸锋抱着一起上了楼,房间里早已放多了一张婴儿床,这张婴儿床是不会动的,只需要放下她,让她睡在床里即可。
柳水莘冲了个晾,舒服了许多,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小月芄在她的身边的婴儿床上睡着。
凌逸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女儿正熟睡,脸上的笑容一涌而出:“看她,睡觉也很有特性。”
“呵,我看你现在看她哪里都顺眼吧!”柳水莘说。
凌逸锋走到床边:“怎么?你吃醋?”
“我……”柳水莘冷笑了下:“别抬高自己了,我还没到那程度;虽然我跟你熟悉了,但是我对你绝对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
凌逸锋知道柳水莘说的是什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会记得,会重新爱上我。”他说的很认真。
她听得也认真,感觉气氛都有些尴尬:“呵,等那一天到来再说哈,我要睡一下。”她以睡觉的方式去逃避凌逸锋所说的。
凌逸锋也看得出来,只是偷偷地笑了下:“那你睡吧!我看着小月芄。”
柳水莘躺在床上,她转过身,面对着窗户,她虽然闭着眼,但是她并没有睡着;刚刚为什么无法面对;她自己并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相处,她也找不到答案。
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如果真的是夫妻,必定得睡在一起,这让柳水莘很是烦恼;但至少还有两个月可以让她来烦恼。
凌逸锋看着她睡过去,心里也有些哀愁,到底怎样,我才能让你接受我!对于失忆这些事,好不容易开始了一次,结果又来一次。但看到她们俩个健康地待在自己的身边,又觉得心满意足了。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柳水莘醒了过来,看到小月芄还在睡中,而另一边的沙发上,凌逸锋也正睡着。
现在是正开始热起来的四月天,小月芄的出生正好在农历的四月十二,当热的时候;房间里开起了空调,温度并不太低,大概在二十五度左右;但还是挺冷的。
柳水莘看着凌逸锋没有盖被子,从床上拿起一件空调被,向凌逸锋走去,轻轻地披在他的身上;看得他都出了神:你是挺好的,这段时间相处也不差,但是我却没办法爱上你。要不是因为孩子,我已经早走了。
她盯着凌逸锋看,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从醒过来那天开始,就没有专注地看过他;鼻子笔挺,眼睛大又是双眼皮;嘴唇也很漂亮;主要是他的呼吸是那么的均匀,在他的身边,柳水莘感觉很轻松,很舒服。
不一会,就听到小月芄的哭声;柳水莘反应了过来,立马站起身向小月芄走去:“哎哟,怎么了?”她抱起小月芄:“妈妈在这呢!我们别吵醒爸爸好不?让他多睡会。”她一边哄着小月芄一边说。
凌逸锋显然并没有被小月芄吵醒,准确的来说,他是醒着了,就在刚才柳水莘拿被子盖在他身上的那会就醒了,只是他知道,得让柳水莘看清楚他,得让她思考一会;便不好醒过来。
但小月芄的哭声越来越大,柳水莘都有些招架不住:“你到底怎么了?”她紧张地问。
这时的凌逸锋便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怎么了?”他温柔地问。
柳水莘紧张地看向凌逸锋:“不知道她怎么了,从刚刚醒来就一直哭,越哭越大声。”
凌逸锋站起身走近柳水莘:“我来看看。”他看着小月芄,跟柳水莘离得很近,这一画面就是一家三口,如果现在有相机,应该把这画面给拍下来;这是一个温馨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