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她一样?那我不成了杀人犯?”柳水莘的话非常经典。
凌逸锋笑了:“是啊,当然,我不是叫你学她害人,我是叫你学她的痴情。”
“……干吗要学?”柳水莘并不懂。
凌逸锋看到她的样子,也说不下去了:“没什么。”他继续讲着他们一路走来的故事。
不知不觉,当故事停下来时,已经是下午的六点了,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西钥可筠打来的:“你们怎么还没回来?”西钥可筠问。
凌逸锋回答:“快了。”
“哦,那我把菜炒了。”说着,西钥可筠便挂下了电话。
凌逸锋抬头看向柳水莘:“我们回家吧?姥姥在等我们吃饭。”
“嗯。”
凌逸锋站起来扶着柳水莘向门外走,因为现在的她大着肚子;手脚有些笨拙;也有可能是因为出了车祸的原因。
“我真没想到,我和你之间还有这样的。”柳水莘真的想不到。
“呵,你想不到的可真多了呢?当初,还抛弃了我。”
凌逸锋的话一出,柳水莘都惊讶了:“不是吧!我抛弃你?”
“是啊,你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凌逸锋问,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顾忌,因为柳水莘不是以前的她,而他也不怕她再跑了。
但面前的问题是,这个车祸事件要如何处理;回到家后,凌逸锋打了电话,让小羽往家里来。
当小羽到达时,他们正在吃饭,西钥可筠看到后惊讶了:“小羽吃饭没?”
“姥姥我吃好了。”小羽微笑回答。
“要不,多吃点吧?”
“不用了。”
凌逸锋看向小羽,“你到书房等我吧!”
“嗯,好。”
对于小羽,凌逸锋只在金钱上满足他,跟他像是没有那种兄弟情;就像跟凌逸萧一样。
“你找小羽有事吗?”柳水莘疑惑。
“嗯,关于生意上的事。”凌逸锋回答。
“哦。”
不一会,凌逸锋先吃好:“你们慢吃,我跟小羽去谈下事情。”
“嗯,好。”
“你去吧!”西钥可筠和柳水莘回答。
剩下俩个女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熟络起来:“姥姥,你做的饭真好吃。”
“好吃多吃些,以前的你可喜欢我做的饭菜。”西钥可筠微笑:“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营养。”
“呵呵,这段时间都多亏姥姥照顾,我身体才好的那么快。”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以前你对我也非常好呢!”
“噢~”柳水莘受宠若惊地微笑。
“快吃吧!”西钥可筠说。
“嗯,好。”
书房里,小羽和凌逸锋面对面地坐着:“我想你帮我查件事。”
“什么事?”
“关于车祸的那件事。”
“表哥,你是有什么头绪了吗?”小羽问。
凌逸锋嗯了一声:“是的,我今天才听到一件事,不过,你得去帮我查一下,证实一下。”
“好,要怎么查?”
“你暗地里查,找私家侦探也行,帮我查查吉于姿从你们出事到现在的经济状况,还有查一下她接触过的人。”
“哦。”小羽回答,但他也纳闷:“表哥,你为什么要查她?”
“这场车祸有可能跟她有关。”
小羽听到后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
“什么事都有可能,你帮我查就对了;需要钱的话跟我开口说。”
“哦,好的。”
对于柳水莘的说法,凌逸锋还是处于半信半疑之中,不是不相信柳水莘,是觉得这件事很难解释得清:‘女人真的可以狠到这种地步?’他心想。
小羽看着凌逸锋在发呆,尴尬地打断了他:“表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说完,小羽退出了书房,凌逸锋把头靠在椅背上,他突然觉得比较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水莘推了房门走了进去,正看到凌逸锋睡着了,她拿起放在书房的毛毯,往凌逸锋的身上盖。
坐在了他的身边,仔细地端详他:‘你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可以对我好到这种程度?而我呢!为什么会是个孤儿?’她的胡思乱想又跑上来了。
突然,凌逸锋抓住了她的手,眼睛慢慢的睁开:“你在想什么?”他问。
“……你没有睡觉?”柳水莘惊讶。
“呵,你进来那会我就醒了。”凌逸锋坐起身来。
柳水莘认真地看向他:“你叫小羽来是不是要查车祸那件事?”
凌逸锋觉得神奇,感觉柳水莘回来了,这么的了解他:“你怎么这么问?”
“直觉。”
“呵。”凌逸锋对柳水莘无语了:“是啊,这事必须得查清楚,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要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柳水莘看着他如此愤怒的表情和语气,心里不知是笑还是哭:“如果查出来了,你也别太过分了;为了孩子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孩子也健康成长。”
“你是怕惹事吗?你怎么永远都这样?你不惹别人,别人反而来惹你,如果你姑息的话,他们会得寸进尺。”
“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会做这些事,还不是因为得不到你的爱。”说着,柳水莘看向凌逸锋:“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一个女孩子这样为了,还能让我受害?”
“……”这话一出,凌逸锋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嬉笑:“从你跟我相处的这段时间,你觉得呢?”他反问。
柳水莘若有所思:“嗯,是挺不错的;但也不是非常好的那种。”
“……”真的是一棍半敲在头上。
凌逸锋笑着:“你这是夸吗?”
柳水莘不再去回他的话:“孩子下个月就要出生了,还差什么没买的吗?”
凌逸锋在思考柳水莘的话,突然间,凌逸锋开窍:“有一样还没买。”
“什么?”
他笑着,那笑容有点滑稽:“就是吸奶器。”
“什么?”柳水莘惊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凌逸锋直白地说:“就是到时孩子出生得喝你的奶,然后我们要个吸奶器,这样可以先把奶吸出来,让孩子饿得时候可以喝上。”
“……”柳水莘尴尬了起来:“这也要?”
“是啊,不然,我们孩子吃什么?母乳是最重要的,至少前三个月。”凌逸锋正经地解释。
柳水莘想象到那一副场面,立马缩了回来,尴尬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