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的这一扎,把那狮子捅得嚎叫一声,它吃疼不过,奋力一跃,挣脱了我和扎瓦的飞虎爪,向丛林狂奔而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过蝎子阵,又遭遇狮群,真是******险象环生。
这野人山叫“绿**窟”,果然是名副其实,步步惊心,处处充满死亡。
我和扎瓦互相对视了一眼,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又回到了心里,看了看都是满身血污,走到河边去洗。
我们到了河边,又看到那倒在河滩上的狮子,才想起我的飞虎爪还挂在它的身上。
这飞虎爪必须拿回来,我们一人一个,没有多余的。如果不拿回来的话,回去的时候就没法过这山岭。
但是我们不知道这头狮子究竟彻底死了没有?不敢走到它身边去,别万一没有死掉,突然间咬我们一口,那可就亏死掉了。
我和扎瓦不放心,一个人搬起一块石头,走到河边,砸到那狮子的身上,看它确实没有一点反应了,才下去走到它身边。
飞虎爪的爪尖子深深地嵌进狮子的肉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飞虎爪从它身上取了回来。
我们弄好之后,又在河边把身上清洗了一下,回到岸上。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四点多了。
其实此时太阳应该还没有落山,只是这林子里深,被大树遮住了看不到。
我们现在不能再继续前进了,必须趁天色还没有黑下来,找个地方露营了。白天每走一步,都险象环生,夜晚进山的话,更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险情。
我把想法说出来,老罗白灵子他们几个都表示同意。
我们在离狮子洞穴很远的地方找了一块空地,主要是怕那头跑掉的狮子还回来报仇。不过估计它是回不来了,它身上中了十几枪不说,还被老罗狠狠捅了一刀,连那把刀子都带走了,说不定它难活过今晚。
我们选在这里因为离树林比较远,夜里万一野兽来了,有个缓冲地带,能及时发现,有个准备的时间。
露宿地址选好后,各人开始搭各人的帐篷。
扎瓦呆在一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可能又被刚才狮子的那一扑吓坏了。说实话,确实够吓人的,我晚一秒发现,扎瓦也许早被狮子吃掉了。
他虽然打猎的时候也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危险,但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在玩命啊。
我已看出扎瓦的心思,试探道:
“怎么了?扎瓦兄弟。”
扎瓦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几位客佬,你们这活我实在做不了了,这脑袋时时刻刻都在裤带上提搂着,我害怕啊。你们这哪是考察什么地理植物动物吆,是在玩命啊。”
我暗自思量,如果没有扎瓦我们还真不好办,因为都没有丛林生活的经验。就比如过这个山岭,扎瓦不把我们领到最低的地方爬,要是从刚进山那两千五百多米的那儿,到现在说不定还在山上呢,一个两千五百多米,一个不到一千五百米,一上一下,整整省了四里路的路程。
我拉着扎瓦在地上坐下,说道:“你知道我们究竟是干什么的吗?”
“你们不是搞调查,什么地理植物动物的?”扎瓦一脸疑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