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安溪将慕颜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你没事,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安溪的声音,居然是有些哽咽。
慕颜闷声的咳嗽了两下,安溪抱得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本来身上就有伤势,被他这样一抱,似乎又严重了啊。
“咳咳,咳咳,那个,安少,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挣扎了两下,发现无法挣扎开来,慕颜才弱弱的在安溪的耳边说道。
安溪闻言连忙放开了慕颜,这时才看到她的身上居然满是血迹。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谁做的?”黑着一张脸,安溪冷声的问道。
慕颜轻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啦,伤口裂开了,而且,伤了我的人绝对比我更伤。”
慕颜刚刚说完,房间里面突然传出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可怕的尖叫声,连她都是被吓了一跳。
随后,另外一声同样可怕的尖叫也跟着传了出来。
慕颜有些好奇,蓝雷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在那两声尖叫以后,房间里面就陷入了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了。
安溪和慕颜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有些诧异,该不会是把人弄死了吧?
正在疑惑着,蓝雷就将与尸体无异的两人拖了出来,血淋淋的很是可怕,吓得慕颜也是哇了一声,躲在了安溪的身后。
现实中她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现在看到自然是被吓得不轻了。
安溪连忙将她抱在了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没事没事。”安慰了一番,他才又抬起头看了蓝雷一眼。
蓝雷他是认识的,所以并不陌生。
“你把他们杀了?”抬了抬下巴,安溪淡淡的问道。
蓝雷也是抬头看了安溪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才摇了摇头,“你的人,可以借给我用用吗?”
刚刚过分的生气,所以光顾着发泄,现在才意识到徐心醉的情况十分的危险,必须要马上前去营救才可以。
而如果单靠他一个人,肯定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的。
安溪愣了一下,看到蓝雷一向平淡无波的脸上居然是有了着急之色,也是意识到情况严峻,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你们,跟着他走,一切听他的吩咐就好。”
“是。”后面的几个保镖齐齐的应了一声,然后才赶紧的站到了蓝雷的身后。
“先谢谢了,以后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可以做到的,都不会推脱。”蓝雷朝着安溪拱拱手,倒是将Z国的礼节做的很足。
蓝雷带着人匆匆的走了。
慕颜有些失血过多,加上受到了惊吓,此刻也是有些晕眩的感觉,安溪看到她脸色苍白,连忙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朝着电梯的方向奔去。
身后唐少荣紧跟而上,那些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齐齐的看了看那地上的两个生死不明的男人,才终于是决定过去将人带回警察局去。
这下报告还不知道要怎么写啊,丘园有些蛋疼的看着那两个人。
只有叹了一口气,吩咐手下的人带走。
“下次不能这样任性了!”看着已经处理过伤口安然的躺在了病床上的慕颜,安溪还是有些不悦。
“我知道了。”慕颜心虚的低着头,也是知道自己的这次行为有些过分了,让安溪太过担心。
看到慕颜这个样子,安溪本来一肚子的气都消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消失了,我有多担心?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出什么事情,如果你有什么意外的话,那我怎么办?”
安溪说着叹了口气,想要将慕颜拉入怀里,但是又看到她身上绑着的绷带,只有作罢,只是将她的手抓了起来,拿在手里。
慕颜任由他抓着,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我不是没事吗?对了,蓝雷那边有醉醉的消息了吗?”
慕颜始终还是牵挂着徐心醉的安危。
安溪拉着慕颜的手,将她的手掌摊开,然后手指轻轻的在她的掌心画着圈圈。
“还没有消息回来,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只要不落在R国的那两个禽兽的手里,任何的结果都会比那个结果要好。
慕颜有些担心的蹙起了眉头,感觉掌心痒痒的,忍不住的将手抽了回来,同时白了安溪一眼。
她当然是知道安溪这样做是故意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快去帮我找醉醉,找不到我也不想看到你了!”慕颜嘟着嘴,有些不高兴的推了推安溪。明显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了。
安溪有些无奈的抓起了慕颜的手,“好了,我马上去安排更多的人去出事的现场附近找,警察局的人也过去帮忙找人了,你真的可以放心了。”
知道慕颜心里着急,所以安溪也没有跟她计较什么,正好她现在受了伤,也需要休息,就先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好了。
“可是我还是担心,看不到她平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是不放心。”慕颜声音有些闷闷的,叹了口气。
安溪只有又安慰了几句,然后又哄着她睡觉,到她真的睡着了,才放心的离开。
R国的那两个杀手已经被警方控制了,不过R国驻Z国大使馆的官员也是到警察局交涉过了,想要将人带走,但是碍于Z国这次的态度似乎是有些强硬,所以要了几次也没有成功,最后看到那两人已经变成了废人了,所以就作罢了,也不要人了。
这些慕颜当然是没有时间去理会了。
蓝雷带着人将徐心醉失足滚落山底的那一块的山林都找遍了,却是没有找到人,不过却是找到了些许的衣服碎片,由此也是可以证明徐心醉确实是在这里落山的,也算是所有坏消息中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已经过去三天了,慕颜的伤势也是慢慢的开始复原了,她有些耐不住,直接提出要亲自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