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总是那么让人讨厌,嘛,这当然只是对一部分的人来说,比如白树,而更多人却喜欢在夏天可以出去生存演习,比如除白树外的丙班同学。
就像今天一样,被田中老师忽悠着出去野外求生的孩子们兴奋的不得了,额,田中老师就是一年前开学初抓住白树恶行的那个班导。不过对于只有5,6岁的孩子来说根本不怎么明白所谓的野外求生是怎么回事,还傻乎乎的以为是田中老师带他们出去野炊。
这不,刚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树林,说了“游戏规则”后一个瞬身术就消失在孩子们的眼前。“这么小就开始生存演习,这不正常啊,是前线太紧张了吗?看来要抓紧啊。”白树一个人嘟喃着,随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拉着信篱就离开了大部队,虽然规则上说是让我们在这小树林里生存三天,但白树估计,能够安稳的度过一天那就顶天了。四散的人群钻入树林不可见了。
信篱屁颠屁颠的跟在白树后面,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没有什么太多的主见,有个领头人就跟着好了,好奇心作祟的信篱做看看右逛逛,时不时的发出各种惊叹。
“哇,白树,白树,快看快看,小松鼠诶,那边那边。”还不等白树作答,信篱又信匆匆的跑到其他地方看着在他5年的人生里不曾出现过的东西。或许,这才是这次野外求生的目的?谁知道呢,懒的想了,只要安稳的度过这三天,或者等到老师发出集结指令就好了。嘛,现在嘛,还是找个地方睡一觉好了,一大早被信篱拉出来还没好好补觉呢?
躺在小溪边的白树,听着潺潺的流水,想着昨晚刚刚学会的分身术,额,作为三身术之一,作为忍者学校毕业重要屏障之一,白树真不知道有什么用,一不能对敌,二不能迷惑别人(移动都不移动只能被动挨打),三还浪费查克拉,不过还是好羡慕其他人分身出成百上千的,再想想自己那点滴可见的查克拉,白树不由长叹了口气,还是替身术好用,消耗不大,关键时候还能保命,诶,这样手速就又是一个问题,该咋办呢?
正在白树想的出神的时候,信篱回到白树身边,噘起嘴说道:“白树,我饿了。”
眯着眼,看看天上大大的太阳,嘛,已经过中午了哈,直起身,“唔,信篱我们中午就吃鱼,怎么样?”
信篱当然是没问题,当下就在小溪里抓起鱼来了。小溪水不深,还有点清凉,在夏日里正好。原本早早就抓到鱼的两人,又嘻嘻哈哈的在嬉水,一直等到信篱筋疲力尽的时候才尽兴。
嘛,入乡随俗,生鱼片是最佳选择,简单,美味。好好的饱餐一顿后,白树又是准备躺下歇息的节奏。
“哇,白树,你看,那边好多烟啊,是不是着火了啊。”信篱伸长了脖子在那边怪叫着,白树眼都不用睁开,“唔,小事,可能是其他人生活做午饭的时候干的吧。”如果真的着火的话那就好了,下午就可以回去咯。
没过多久,之前的滚滚浓烟就消失不见了,按照白树估计是田中老师处理的,不过还是没听见集结指示,白树也就懒的动了。
“唔”迷迷糊糊间,白树的眼皮稍稍动了下,随后立即睁开。望了望小溪的水面,滴答滴答微微不可闻之音,下雨了?再看远方的天空,密布的乌云悄悄临近,糟了,白树暗呼一声。招呼还在玩耍的信篱,迅速返回集合的地方。
“呼,白树,你慢点。呼哧呼哧。。”被白树拉着跑的信篱不停的喘着粗气,还在奇怪白树为啥跑的这么快。
“要有大暴雨了。”匆匆的回了一句,拖着信篱越跑越快,这时候,田中的集结指令也在空中响起。
因为距离比较远的缘故,当白树与信篱回到集合的地方的时候已经大半的人都回来了。孩子们三五成群的在那议论纷纷,看来田中老师还没有解释原因啊。找了块空地,白树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还是信篱第一次看见白树这么狼狈,不由哧哧的笑着。
又过了一会,又有部分的学生回到集结点。等到田中点完名,发现还有三个学生没到,不由暗自着急。这时候雨已经开始下大了,原本的晴天也黯淡了下来,视野也不再那么宽阔。
向班里的同学打听了下那三名同学去的方向,田中眉头又是皱了皱,三人的方向竟然没有一个相同!!看到田中老师的眉头,白树也是一阵无奈,随后,田中安排班里的几名有“威望”点的同学带孩子们出树林后各自回家。
“轰隆隆”那密布的乌云终于还是到了,电闪雷鸣的景象还是把孩子们吓得哇哇直叫,不等老师指示都纷纷向家里跑去。白树将信篱安抚回家后,看到田中急匆匆的向前掠去,眨眼间,便消失在白树的视眼里。
“轰隆隆”又是一道闪电劈下,耀眼的光照亮了原本黑下来的世界,正准备离开的白树,发现前方有浓烟飘着,又望了望老师消失的方向,不禁暗叫倒霉,踌躇了一会,一咬牙,就冲着那浓烟的方向前进。白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很有节奏,就算在这种风雨中也能保持住自己的身形。
那是一个小山洞,一个孩子抱着膝盖,正在那啜泣,等白树到了洞口的时候,那孩子才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白树。白树本就矮小的个子,蹲下身问道:“还能走吗?”那孩子停止了哭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白树疑惑的眼光下,那孩子把脚伸出来,原来是脚踝处受伤了,已经红肿起来了。
从包裹里拿出备用的绑带,熟练的绑好后,将那孩子背在身上,往回赶。白树未来节省体力一直沉默着,春日结衣,也就是那个孩子,也不了解这个在班里毫无存在感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也就闭口。当白树回到集合点的时候,问了下春日结衣的名字,在集合点留下已找到春日结衣的标记后,才带着她去了木叶的医院,这红肿的情况有点烦,需要上药,要不然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走路。
在春日结衣的道谢声中,白树摆了摆手,冒着倾盆大雨赶回家中。
当田中把从医院出来的春日结衣送回家后,身为中忍的他也不由长出了口气,要是出了教学事故自己难辞其咎啊。想着,又不由想到那个将春日结衣送到医院的学生,村上白树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