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如烟花般寂寞的我,因为你不明白我躲在角落影子的忧郁。
你不懂如烟花般绚丽的我,因为你不知道我大笑时能遮住天上的太阳。
你不懂如烟花般刹那的我,因为你不相信我的一刹那便是永恒。
拖着疲惫的身子,还得微笑的向自己行礼的大家投之以微笑,以大笑的方式嘲讽还是年幼的忍者,以此激起他们的上进心。
让医疗人员帮忙处理被岩忍那帮龟孙子几个人偷袭砍伤的背部,疼的直冒冷汗也只能骂骂咧咧的说着岩忍,不能让人看去自己的懦弱,可真他?娘的疼,又“嘶”的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右手不由自主的紧抓着大腿。一直等到医疗人员出了大门,他才一下子蹦到床上,蜷缩着身子,额头上的冷汗就那么流着。一直等到外面的人喊,有重要的事情汇报,他又立马的整理好自己的妆容,额,虽然在其他人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仔细的看了看手下交上来的报告,原本一脸从容的脸庞不禁严肃了几分,随即命令待命的三小队跟自己走。便一马当先的出去了,刚换洗的绷带又冒出的血液,没有人看见。
白树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死了一次还能再来到这世间走一遭,额,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嘛,这点小事就不要去关他了。有三两好友能结伴而行,有能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有能让自己不管什么时候回想都能笑个不停的事迹,有、、、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推,好吧,总得来说这一辈子怎么想都是赚的,好吧,如果就这么死去,也应该是赚的。
可为什么还是不甘心呐?
是答应卡卡西的事情还没办到吗?
是不舍得花菜婶的饭菜吗?
是还想跟信篱一起去爬到山崖上看风景吗?
还是想念家中有人打扫后那种温馨的感觉。
滚到一处石头堆旁,借此躲开向自己攻来的苦无。场上还能自主移动来躲避攻击的包括白树在内,只有寥寥几人。在白树他们的后面便是一处木叶的据点,那里早就满是伤者,毫无战斗力的一群英雄。白树他们是接到求援信号才被派到这里的,等他们到的时候这处据点早就被岩忍包围了,还顺便的埋伏了一番白树他们。借着据点的土墙转移到据点之后的他们,明白面对多倍于己方的岩忍,白树他们没有一点胜算。
草草的将胳膊包扎了一下,默默的计算着自己体内查克拉还能使用什么术,再检查了下还算鼓鼓的刃具包,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他们个个严肃的表情,明白都已抱上了死志。既然这样,那么自己也不能藏着掖着了,“辰·巳·亥·酉·丑,封印扭转,解”,不过一会儿,白树身上便蓬勃的涌出一股股查克拉,其气势之强势,比之上忍亦不可多让,让剩余的木叶忍者不由为之侧目。
强大的力量总是有好多人为之疯狂,白树虽然能够理解他们,却从来体会过,嘛,这就是拥有力量的感觉吗?嗯,真好。
感受这自己体内一股股的洪流,明白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在其余木叶忍者眼中划过一道模糊的影子,白树便消失了,之后便听见在不远处各种忍术炮轰的声音。
这次带队的木叶上忍是田中护,被割掉一条手臂的他,差不多已经是个废人了,看到有人突然涌现的查克拉,虽然没有看到是怎么使出的,但突然一瞬间让实力快速提升,不是秘术便好似那些价值不菲的秘药了,不管是哪种都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而且根据术或者药的不同,时间还长短不一,若是仗着这点时间,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多好,暗骂了声混蛋,还是将注意力留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人现在的行为明显是将岩忍的火力转移,让躲在据点的大家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极速奔跑的白树自然不会知道田中护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没有多余的精神理会了,有三道精神力正在快速的锁定他,三个上忍嘛?比想象中的多啊,除了之前出手夹击田中领队的两人外,还有一个在哪?快速的扫视着岩忍众人,猜测着第三个上忍的位置。
岩忍一方的一众中忍在两名上忍的吩咐下,使用着各自擅长的限制忍术,什么“黄泉沼”啊,什么“土流壁”还时不时的夹杂着一些乱七八糟白树不认识的秘术,诶,火影世界别的不多就是血脉多,多的让人不知道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术,查克拉像不要命似的乱洒着。时不时借着极速所产生的巨大力道取出苦无抽空飞向岩忍一众之中,虽然不能每一记都击中,但还是会让其中措手不及。
移动空间越来越少的白树,终于还是停止了这无谓的极速,抽出一把百炼长刀,以一定的节奏敲到着脚下的岩石,意思很明显,要战,那么来!
长刀敲打岩石的“铿锵”声吸引着所有还有意识的注意。终于看清来犯之人的面孔后,站在前方的两名上忍,瞳孔不由自主的一缩,好年轻的小子,这么小便拥有如此实力,实在是、、、该杀!也不让手下动手,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同上去,也不管什么以大欺小,以多胜少,战场只有胜利的活着没有其他!
其中一个抽出一把苦无开始欺身上前,而另一个却快速的结着手印,一个近战主打,一个远攻辅助,其对敌之势完全是以大敌来对付。白树也不含糊,虽然有后招先至的说法,但白树可还没到那种境界,抢先一步携着高地的冲击力,劈向冲过来的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