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我醒了过来。
“啊~该死!”我睁开了眼,但是却什么也看不清,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每一次受伤,都会被黑咒直接缓慢修复,但这是需要代价的。每一次修复都会让死亡更近一步。而且诅咒的痛苦和负面影响也会越来越严重。
现在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应该已经被什么东西埋在了下面。
身体和精神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勉强可以活动了。
我用力的把背包从背后放下,放在一旁仔细摸索着。
“在哪?啊~找到了。”我慢慢在背包中摸索着,突然手碰到了强光手电特有的纹路,迅速从背包中拿了出来。
刺眼的灯光刺穿了黑暗,让我心中多少有了点安全感。
现在看清了,我整个下半身全部都被埋在了沙里,上半身有些伤口但不是很严重。上衣已经变成了布条,已经不能在穿了。我索性直接把上衣撕成宽差不多的布条,把双手缠绕起来,这样可以减少双手受到的伤害,再换上晚上穿的长袖。
拿着强光手电照着周围的墙壁,背上背包,手扶着凹凸不平的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沙子?”我抚摸着墙壁,上面的沙子直接掉落下来。
现在才发现原来整个地穴的通道墙壁都是用不明的东西把原本松软的沙子变成土块在粘合在一块。
这根本就不像是人类或者其他我已知的智慧种族所制造的,反而更像是一些虫子所制造的。
可是……有这么大的虫子吗?在我的印象里也许只有蛮洲那个神奇的大陆有吧。那里长着各种非人类的奇特智慧种族。
整个地穴通道在洞口地方我还能站起起来到后面完全就是爬过去的。
“这到底是什么生物制造的?”我在曲折不平的地洞里慢慢爬行着。
我小心翼翼的爬着,唯恐周围那脆弱的墙壁被我给弄塌了然后把我埋在沙子里永不见天日。
嘴里含着强光手电,看着前方的交叉路口。(好吧,我说的是洞口。)
“走那边?”现在成了一个问题,我把放在上衣口袋中的小笔记本和笔取了出来弯腰依着墙壁坐了起来。(在岔路口,额……我是说岔洞口。地方还是比较大的能让我坐起来和半蹲着。)
悄悄舒缓一下自己压抑的心,大口呼吸着。(就像是在很长一段深不见底的地洞中爬行,心中焦躁不安,一直想要见到洞口的那种感觉。)
“好,现在我在这,刚才的路大概是这样……”我在本子上想着刚才路的大概画了一幅简单的草图。
画完图头我依着墙壁,把特殊的注射器取了出来,在取出水壶没想到竟然……结冰了…
没想到地下的温度已经这么低了,完全没有感觉。(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站在阳光中就像是在练丹炉里一样在黑暗处就好像在极地一样,所以说根本感觉不出温度的变化。)
想生火却怕把氧气给消耗没了,毕竟没感觉到气流的涌动。
收拾完东西把水壶小心的放起来,背上背包准备继续扮演我的穿山甲。
“咳察~”就在我准备选择左边的洞口时,突然从洞穴的深处传出来不同寻常的声响……
我手指间立刻出现了一张卡牌,警惕的盯着洞口处。
“咳~查~”那种声音又出现了,而且感觉更近了。
我把强光手电关上,世界再一次陷入的无边的黑暗中。
我慢慢的退到我来时的洞口,蹲下来。
声音出现的频率越来高,也……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