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长正在观里带领弟子做功课,逍遥派来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茅道长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赶忙结束功课,交代好看观弟子,收拾下行李,特意带了一把镇观之宝‘上古铜钱剑’,领了八位弟子,收拾妥当后,随着来人就往逍遥派赶。边走边问来请自己的逍遥派弟子;
“逍遥山现在是什么情况?”
“逍遥派出了大事,昨晚有八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死亡。”逍遥派来人带着颤抖的声音回复茅道长,可以看出,昨晚事情对他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吸了八个人的血?怎么会这么快呢?”茅道长若有所思的说道;
“师傅,这么说,血婴已经成熟了?”其中一个随行弟子问茅道长;
“诶,我就是担心呀,为什么这个血婴成长速度这么快?一般血婴第一次吸血也就一人,怎么这个血婴一晚上可以吸干八人?”茅道长忧心忡忡的说道。
“师傅,你以前说过,血婴吸血每次成倍数递增,那么说,今晚血婴不是要吸干16人的血?”另外一个弟子插嘴道;
“是呀,吸过血的血婴生长会更快,也会更凶残!”茅道长对弟子说道;
“那怎么可以消灭它呢?”一个弟子向茅道长问道;
“只能用三味真火炼化!”茅道长说道;
“三味真火!”茅道长的弟子惊呼道;
“师傅,我听说使用三味真火非常消耗内力!”一个弟子关切的问道;
“是非常耗损内力,但如果不这么做,等血婴吸血后在长大,那就不可能消灭它了。”茅道长惋惜的说道;
“师傅,假如说这么血婴没有被消灭,会有什么严重的结果呢?”一个弟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如果没有被消灭,那么,我们和逍遥派所有的人都活不了!”茅道长正色道;
问话的弟子脸色变了,没有再说话!
茅道长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到逍遥派的时候已经午后了,茅道长顾不上休息,带着弟子就直奔停放逍遥派遇难人员的大厅。茅道长翻开遇害人员的衣领,从怀中掏出一支金针,逐一量了量遇害人员脖子上牙痕的深浅。面色是越来月凝重。
见此情况,‘毒蜘蛛’马晓霜问道:
“道长,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血婴的凶残程度贫道生平未见,超越了一般血婴。”茅道长缓缓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这个血婴和其他的不一样?”‘玉面郎君’汪定强对此心里有鬼,特别关注血婴任何情况。
“因血婴是人和阴魂所成,看血婴凶残程度有几个方式:第一,可以看血婴的牙齿长度,牙齿越长的越凶狠;第二,看血婴儿的初次吸血量,吸血量越大的月凶残。”茅道长继续解释道:“首先,这个血婴牙齿已经长一公分有余,比正常长度长处四分之三有余;其次,一般血婴的初次吸血量一人而已,这个血婴初次吸血量达到八人。”
“道长,我们都是练武之人,我们怎么能见到它呢?如果能见到它,就可以和之一拼。”‘笑面阎罗’姚宏俊问道;
“无量天尊,贫道不知道你们如何才能见到,贫道是修炼茅山法术的,所以,才可以开天眼,见到阴魂一类”。茅道长的回答给‘笑面阎罗’姚宏俊浇了一盆凉水。
茅道长了解了血婴大体情况,就开始为晚上抓血婴做准备了,吩咐‘毒蜘蛛’马晓霜准备一只大活公鸡,一把墨斗,还有一个粘了女人经血的卫生巾。
‘毒蜘蛛’马晓霜也不好意思问,就吩咐按茅道长要求的准备,大公鸡和墨斗比较好找,就是后一样不太好启齿。但为了抓血婴大事,就发动逍遥派所有的女性进行收集。还别说,真有几位逍遥派的女弟子的生理期在这个时段。
一切准备就绪,茅道长也吸取了上次抓张子坤阴魂逃脱的教训,这次准备的就更充分了。
茅道长先沐浴更衣,香甜焚香叩拜,口中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弟子茅道升捉拿血婴,望走过的、路过的、看过的祖师,请助弟子一背之力,急急如意令。”
念完以后,又向东南方三跪九叩,八名弟子也依照茅道长的样子跟在后面。
转眼天就黑了,逍遥派的弟子按照原先安排,一组十人,待在一间寝房,,一间寝室点了两盏灯,把寝室的每个地方照的灯火通明。十人也被分为两组,上下半夜轮流值夜。
天渐黑一分,逍遥派众人就紧张一分,上半夜逍遥派的众人在焦虑中一分一秒的度过。。
茅道长已经装束整齐。眼睛盯着山门的方向,手中握着上古铜钱剑,因为紧张,手有些微微的颤抖。身后的八位弟子已经按照七星方位站好,每个人手中都牵着黑色的墨斗线。墨斗线用符咒的灰、公鸡血和墨汁三样东西混合液体浸泡过。
三更时分,外面的天格外的黑。突然,“呼”凭空的刮起了一阵阴风,将挂在屋檐下的灯笼吹的左右摇晃。接着“噗”的一声吹灭了。茅道长一惊,立刻有右手中指粘了一下无根清水,在眼前一抹,念动咒语,开起天眼。只见一团白影飘在自己的香案前,隐约可以见到五六岁孩童的身形。只是,嘴角两边长着一对一寸来长的獠牙,看着特别的阴森恐怖。
茅道长大喝一声,用手中的上古铜钱剑,挑起香案上符咒,口中念动咒语,只见剑尖上的符咒“噗”的一身窜起一股蓝色的火苗,烧着了。符咒上的咒语立刻泛起一道金光朝血婴身上照去。血婴阴测测的一笑,向边上一闪身,符咒打空了。
茅道长见第一张符咒未能打中,立即从香案上挑起一摞符咒,口中念动咒语,符咒又烧起来,接着有多到金光朝血婴照去,血婴左右跳动,躲闪着金光。茅道长伸出左手端起香案上的无根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接着“噗”的一口,喷在上古铜钱剑的剑刃上,上古铜钱剑的剑刃立刻泛起金光。茅道长耍了一套剑法,翻了几个跟头,用手中的铜钱剑刺向血婴。血婴见剑刺来,赶快躲闪。茅道长立刻向站在后方的众位弟子喝道:
“赶快发动七星阵!”
茅道长的弟子见师父发话,立刻牵着墨斗线,踩着七星步,摇着铃铛,空中念着咒语: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有道,而有明,无有明,去明道……”牵着的墨斗线也泛着金光,将血婴困在七星阵中。众位弟子口中越念越快,脚步越走越急,墨斗线越收越紧,缠住了血婴。血婴拼命的挣扎,把墨斗线挣的“嘎嘣”作响。
茅道长见此情景,忙举起上古铜钱剑,冲着血婴的就刺过来,血婴使劲挣扎,将茅道长布阵的八位弟子拽的东倒西歪,一名弟子被牵着只撞向茅道长,茅道长一不小心,被撞个趔趄,身体站立不稳,下意识的用铜钱剑一杵地,“哗啦!”一声,茅道长镇观之宝上古铜钱剑的铜钱散了。
“哎哟”。茅道长惊呼一声,见铜钱剑被毁,心里滴血呀。
血婴挣扎更凶猛了,眼看七星阵就要被搅乱了,茅道长赶快扔了手中的残剑,奔到香案前,抄起一大摞符咒,口中念起咒语,“嗤!”的一声,符咒着火化成灰烬。茅道长将符灰撒进碗中,用右手中指按顺时针搅拌了三圈,然后,端起符水一饮而进。立即转身,弓腰,张圆了嘴,对着血婴喷去……
“三味真火!”一名弟子惊呼起来;
只见茅道长喷出一股蓝色的火焰,血婴立即在火焰中开始燃烧。血婴被三味真火烧的很疼,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墨斗线也被三位真火引燃了。
茅道长一看,知道不好。立即强行运气,想要对着血婴再喷一口三味真火。刚一张嘴,就觉得头一晕、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刚才喷的那口三味真火,耗尽了茅道长的真气,茅道长身体虚脱体力不知昏迷了。
“嘎嘣”一声,血婴挣断了墨斗线,血婴用恶毒的眼神看了看茅道长一眼,“唿”的一下,消失了。
弟子们赶快扶起茅道长,在内室的逍遥派掌教及各位堂主见茅道长在外面又蹦又跳的,突然间喷了口水就倒在了地上,立刻从厅内出来,探查茅道长的状态。
‘笑面阎罗’姚宏俊见茅道长脸色苍白,虚脱的厉害,就输了一点内力给茅道长。片刻时间,茅道长的面色稍微红润了些,睁开眼睛,用颤巍巍声音的向‘笑面阎罗’道谢。
“道长,把血婴怎么样了?”‘玉面郎君’汪定强急切的问道。因为众人不知道怎么开天眼,所以,象血婴这类东西,练武的人是看不见的。
“跑了”茅道长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千万不能让它今天晚上吸血,这样它很快就恢复了,到时候,我们就都危险了”。
“那我们要这么做呢?”人本堂的马晓霜堂主问道:
“不能让灯熄灭,只要撑到鸡叫就可以了。”茅道长正色对马晓霜吩咐道;
“那就按道长交代的来做”。掌教张志燕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