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坤死了,这个消息让整个逍遥派炸锅了。首先发现张子坤死亡的是‘玉面郎君’汪定强,据说是汪定强晨练从莲花峰返回逍遥派途中,在光明顶上发现一个逍遥派弟子穿的衣服,就上前看了看,结果,发现衣服里面包的肉酱。打开了衣服排列了一下,赫然发现居然是张子坤。
掌教张志燕悲痛欲绝,发誓一定要找出杀害张子坤的凶手。逍遥派成立了各堂主为组员、以‘玉面郎君’汪定强为首的调查小组。大家围着张子坤的肉酱评头论足,寻找着线索。‘玉面郎君’汪定强摸着下颌的稀稀拉拉的胡子,翻着小眼珠子,梗着脖子说道:“大家仔细看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凶手,为掌教出出气。”
“全身骨骼尽碎,而表皮却无损伤,不像是多人围殴致死,能把人打成这样的,得有多高的武功修为?”‘毒蜘蛛’马晓霜绽开长着笑皮的脸,向大伙问道;
众人听毒蜘蛛马晓霜这么一问,也是若有所思。‘笑面阎罗’姚宏俊接话回答道:“即便象我这样武功修为也做不到这个效果。恐怕只有第九重武功修为的人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第九重功夫?逍遥山还有人能练到这重功夫的吗?
‘玉面阎罗’汪定强打了个冷颤,想起自己以前和掌教张志燕分析过,没有想到现在就应验了,一定是独孤无敌来报杀徒之仇了。汪定强低下头就进入沉思中……
“是否有可能是其他派第九重武功修为的人来到光明顶?”巡检堂的梁堂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可能,如果是外来的高手,是不屑难为一个逍遥派的弟子。”‘笑面阎罗’姚宏俊回答道。
“启禀各位堂主,有个叫林鑫的弟子求见!”
守门的逍遥派弟子进门向大家禀报道。
“什么事呀?没有看到我们正忙吗?”‘玉面郎君’汪定强梗着脖子粗声喝道;
“他说他了解一些情况。”禀报的弟子回答道。
汪定强和房间里的众位堂主相互看了一眼,说道:“让他进来吧。”
林鑫小跑着,屁颠屁颠的走进屋子,对着众位堂主躬身施礼。汪定强瞪着眼,没好气的朝林鑫喝道:“你要说什么,赶快讲!”
林鑫立刻朝汪定强躬身说道:“昨天晚上,是我和张师兄一起去大光明顶的。”
众人一听,立刻被林鑫的话吸引了,汪定强的眼里也泛起了光。
林鑫就把他和张子坤一起去大光明顶的事情来龙去脉的说了一遍,当然,把对自己不利的掩藏了。
最受伤害的要数林程曦了,听林鑫这么一说,张子坤去大光明顶是为了她才去的,掌教张志燕立刻派人把林程曦看管起来,拷问张子坤究竟是怎么死的。林程曦哪里知道,自己走的时候,还以为张子坤走了,没有想到居然死在了光明顶,并且是死的这么透,这么彻底。是谁救了自己呢?林程曦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如果找到这个人,林程曦还想当面谢谢他。所以,为了恩人被拘禁林程曦反而有些开心!
林鑫也好不到哪里去,张子坤去大光明顶是他撺掇去的,张子坤死了,林鑫也难辞其咎。也被掌教张志燕下令关押。林鑫这类人是拍马屁不分时间和场合,结果把自己也给搞进去了。
最后,整个事情调查结果就是林程曦伙同他人杀害了张子坤,掌教张志燕下定决心让林程曦为张子坤陪葬。林程曦被关押,等到张子坤头七的时候处死。
张子坤死后的第四天,按照阴阳历法来算,应该是张子坤魂魄最后一次回到熟悉地方的日子,因逍遥山这段时间大事小事不断,一干人等早等到天黑早就洗洗睡了。
‘玉面郎君’汪定强这几天也很卖力,掌教张志燕侄子死了,情绪非常的低落。汪定强使出了浑身解数安慰掌教。这天在掌教的闺房中‘哼哼哈哈’的搞了几次,在半夜觉得口渴,起身披衣到外间找水喝。
刚倒上水,一阵阴风吹过,汪定强激灵打了个冷战,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觉得有人靠近自己。汪定强以为是掌教,刚把她搞的比较舒服,这会和自己撒娇开玩笑。就假装没有感觉道,继续仰头喝水。“呼!”身后的人朝自己脖子里吹了一口凉气,汪定强继续喝水,装着没有感觉;“呼”身后的人又朝自己的脖子吹了口气。‘玉面郎君’汪定强被挠的淫心又起,扯下披在身上的衣服,快速转身罩在身后人的头上,两臂紧紧的抱住身后的白影。身后的白影措不及防,被汪定强用衣服罩个严严实实,按到在地。汪定强扑上去,撕扯下白影的衣服,“咦!”掌教的身子变柔软了。摸上去像是在肥脂肪上,就是身子凉的可怕。‘玉面郎君’汪定强也不管了,跨上去做起了“俯卧撑”运动,一边做,还一边说着情话:“每次都是你在上,这次我要在上,要让你更爽爽。”
三下五除二,喝口水的功夫,汪定强全身紧绷,泄了。趴在白影淫笑着说道:“谁叫你吓我,我要把你操翻。”边说,边扯去照在白影头山的衣服。还凑脸象脸上亲去。等凑近一看:“哎哟,妈呀!”汪定强大呼一身,就晕倒在地。身下白影也“嗖”的一身消失了……
林鑫被关押在逍遥派牢房中,对于自己的遭遇,觉得有些委屈。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午夜刚过,心里打一激灵,觉得有什么东西靠近。一睁眼,看到目前一个脸像是对打扁了的人形怪物,正直直的对着自己,头慢慢的鼓起,有点象张子坤的模样。林鑫这个怕呀,膝盖一弯,跪下磕头如捣葱,求着白影道:“张师兄,我也知道你死的惨,你不能吓我呀。我是帮你完成心愿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林程曦,她现在就关在逍遥派地牢中,你去找她吧。”这个林鑫也真够缺德的。还别说,这还真起了作用,白影“唿”的一声不见了。
林程曦躺卧在地牢的地上,对于自己即将被处死,在这个时候,真正能体会到李重天当时在绝境中的感受:张子坤的死和自己有关系吗?一不是自己杀的张子坤,二不是自己约的张子坤,是张子坤象块膏药一样的贴上自己,动手动脚还差点侮辱了自己。这些情况逍遥派调查人员都不听,自己有理也没有地方可以诉说。想到将要去另外一个世界,也许可能见到李重天,林程曦笑了……
正胡思乱想间,直觉一阵阴风吹来,林程曦毛孔“唰”的一下竖立起来。“不会是牛头马面现在就来勾我的魂吧?也罢,早晚是这个结果,就坦然面对!”念及于此,林程曦睁大眼睛,盯着前面。
只见“唿”的一声,一个白影子凭空出现在林程曦的面前,林程曦从影子的身形看,像极了张子坤。影子张牙舞爪、伸出长长的手臂朝着林程曦的脖子就掐了过来。手臂刚触及到林程曦衣服,“嗖”的一声,林程曦衣服居然发出金光弹中白影,只见白影“呼”一下凭空消失子在地牢中。
这一夜,逍遥派里都不太平,有多人看到了白影在逍遥山出没。
第二天一早,还有个更为惊爆消息在逍遥派中传开:掌教的老相好、‘玉面郎君’汪定强疯了……
接下来一两晚里,张子坤冤魂又来到逍遥派捣乱,把整个逍遥派搞的鸡飞狗跳的,逍遥派的人心惶惶。
为了安抚张子坤的冤魂,逍遥派决定举行一场超度****。
本次是从逍遥山附近一所道观中邀请的茅山道士。道长名字叫茅道升,据说是法力比较高,在逍遥山附近很有名气的。茅道长头上戴着紫金冠,身上披着黄色道袍,道袍前后都有大大的八卦图案。手拿拂尘,背上背着大大的桃木保健,三捋长髯过胸,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后面有八个弟子,一律青衣道袍,扎着发髻,足穿布鞋。
茅道长来到逍遥山上,在张子坤生前出入的地方转了一圈,又来到张子坤死亡地大光明顶站定,前前后后打量一番。然后对着陪同的人本堂的堂主‘毒蜘蛛’马晓霜说道:
“贵派张子坤枉死时,心生淫邪,加之生前气焰嚣张,飞扬跋扈,所以死之后,对此不甘心,因而不能平静投胎转世。目前,张子坤的魂魄尚未成大气候,还可以收复。”
“那道长要我们注意什么,请尽管吩咐在下。”‘毒蜘蛛’马晓霜对着茅道长客气的说道;
“要准备些香烛纸钱,糯米一抖,黑狗血一碗。让贫道摆香案。另外请注意以下几件事情不能违反:一、逍遥山上九九八十一天不能有血腥。否则,鬼魂沾染血腥气而变成厉鬼,到那时就难以处置;二、主要亲属要禁欲七七四十九天,因为,张子坤死时正在犯淫邪,如果直系犯淫邪,会增加张子坤鬼魂淫邪之力,不能平复他的戾气;三、做法之时,无关人等请回避。切记!”
听完茅道长叮嘱,‘毒蜘蛛’马晓霜命人去准备道长所需要的之物。
三更时分,在逍遥派的大殿内,茅道长和一干弟子已经摆好香案,只等张子坤的鬼魂道来……
三更一刻,一阵阴风吹来,茅道长微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看向门外。门外的风越来越大,触动屋檐下所挂的白色灯笼一闪一晃。茅道长拿起桃木剑,挑起一张纸钱,口中念念有词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天眼开。”咒语念完,用剑指在香案上的碗里清水中沾了沾,然后放在自己的眼前一划而过,再睁开眼睛。眼中看见一团阴风裹着一团雾气,在向香案前移动。茅道长见状,口中念念有词道:“尘归尘,土归土,还是到该去的地方去吧。”
迷雾中的张子坤阴魂看有道士阻拦他,就阴测测的笑道:“老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你要来趟这个浑水?”
茅道长见得多了,对着阴魂说道:“我先礼后兵,别逼我动手”。
张子坤阴魂见老道发怒,也飞扬跋扈的说道:“动手就动手,还怕你这个牛鼻子老道。”立刻伸出双手,指甲有半寸长,朝茅道长的脖子抓来。茅道长竖起桃木剑,挑起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朝着张子坤阴魂打去,张子坤的阴魂向侧一闪,躲过符咒袭击。茅道长见符咒不起作用,抓起香案中的糯米混杂着一些茶叶,洒向张子坤的阴魂,张子坤的阴魂跳动,闪开撒来的糯米,但是有些没有躲闪利索,有几粒糯米碰到张子坤鬼魂身上,冒起丝丝白烟。鬼魂很是害怕,拼命扭动着身子。茅道长抓住这个时机,端起香案上盛黑狗血的碗,泼向阴魂,阴魂只顾扭动身子,熄灭身上的白烟,猝不及防被茅道长当头浇下狗血。阴魂“嗷”的一声惨叫,化作一阵阴风逃窜而去。
茅道长看着张子坤阴魂逃走,喃喃自语道:“冤孽呀,将来还是个大麻烦呀!”然后走入内室。因茅道长在摆香案前有交代:无关人等需要回避,所以,逍遥派各位堂主都聚集在这里等到茅道长的消息。众人见茅道长走进来,忙问道:“道长,怎么样?解决了吗?”
茅道长看了看众人,捻着胡子都众人说道:“张子坤阴魂被我打伤,逃走了,短时间内不会来骚扰大家了,不过,以后是个大麻烦呀。”
众人听茅道长这么说,面面相觑,不解的向茅道长问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因为张子坤的阴魂已经结了血婴!”茅道长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