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很坏,但陆氏集团的名誉一向很好呀。只要冠上陆氏集团的东西都算是名牌的,不管是从质量上还是外观上还是材料上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就算是一个老总有点所谓的风流韵事也不会影响到这个集团公司的销量,不过还是少了几十个亿,也算是影响大了。不过,我们聚会的视频传到网上后,有些事就不攻自破,让大家再次信任我们公司的。”陆乔深解释说。
楚念点点头说:“嗯,难怪你当时根本就不解释,也不跟楚倾打官司,原来是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的。”
“不是了,我是非常想跟楚倾那个丑女人打官司的,但是,我跟她打官司肯定要解释为什么会跟她一起在酒店的床上。解释这个问题就要说到是楚松约我去的,那就会把你和你妈妈跟楚松没有关系的事说出来,这样伤害到的人最终会是你和你妈妈。我在想:楚倾她们设这个计恐怕就是想利用我来伤害你们两个的,如果我真的跟她打官司,那么我就是中了她的计的。”陆乔深皱着眉头沉思着说。
楚念无奈的说:“我真不明白,楚松为什么要骗我?楚倾为什么会那么恨我,给我造成那么多伤害。”
“因为,楚松本来就是一个穷人,他如果真的娶了楚倾的妈妈,那么他只能混成一个部门主管。而他要是娶了你妈妈,那么他就会有一个大公司属于他自己。他的悲剧就在于欲望太大,命里又不带,他只能强取豪夺了。”陆乔深想着说。
楚念还是不理解的问:“可是,你也算是穷人家出身的,可你也一样现在成为了洛城首富,他为什么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这一步呢?”
“因为,他没有这个本事,他就只能走歪路了。其实,他这个脾气,不管他有钱没钱,他走上歪路都是迟早的事。”陆乔深摇头说。
楚念不愿意再说他们,忙转了话题聊别的。
第二天一早,楚念和陆乔深两人吃了早饭后,在平板上挑选着陆氏集团的大型富豪商场里适合出席这样场合的衣服,挑好之后让他们给送过来。
他们在家里做好发型换好衣服等着程市长的招唤,可是,他们在早上十点钟就准备好了,一直等过了午饭,又等过了晚饭。
楚念倒没有说什么,她只是感觉要出事。
陆乔深心里烦躁起来,他给程市长打电话过去,被程市长给挂了电话,不肯接听。
过了十几分钟,程市长的秘书打过来给陆乔深:“陆总,你出了麻烦了,现在程市长急得要死,他们要准备连夜工作了。”
“出麻烦?什么麻烦?”陆乔深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什么麻烦可以出,他忙问。
秘书着急的说:“程市长,对不起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们工作性质如此,我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的信息的。我现在得回去了,对不起,以后再登门向你道歉吧。”
秘书说完就挂了电话,陆乔深觉得奇怪,他又打电话给其他的副市长,可是连打了几个都把电话挂断,不肯接听。
陆乔深心里很压抑,他是躲到书房里打的电话,现在出去怎么跟楚念说,他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楚念来敲门,她笑咪咪的进来说:“把衣服换了吧,我们换套简单一点的衣服去逛逛夜市。我太想去吃那些小店的东西了,炸鱼丸,小火锅,炸肉串,我都想吃。”
陆乔深看着楚念欢喜的样子,他也笑了,答应着换了衣服带楚念出去玩。
他们玩得很开心,当时又被人拍到他们逛夜市的照片发到网上。
楚倾听了楚松说陆乔深他们将要怎么倒霉的事后,心情大好,正在网上瞎逛时,居然看到了陆乔深和楚念牵手逛夜市的照片,她气得七窍生烟。
“爸,你看他们,你不是说他们要倒霉了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吗?”楚倾生气的说。
楚松皱着眉头说:“他们不可能会不知道,他们只是瞎开心而已。程市长打电话约陆乔深的时候,他的秘书是在旁边的;而程市长让秘书打电话让他们不用过来,这是他亲自做的,陆乔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么,楚念会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呀?如果她不知道的话,陆乔深就会在她面前装作不知道的。”楚倾恨恨的说。
“她也不可能会不知道的,因为,程市长是专门让陆乔深带着楚念去的,他不可能不告诉楚念。”楚松摇头说。
楚倾发脾气的把面前一只杯子摔碎说:“我只想看到楚念哭,我不要看到楚念笑。你说楚念会哭的,你看他们明明是在笑嘛。”
楚松感慨的说:“那只能说明他们心理素质太高了,所以到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陆乔深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会让他付出什么的,搞不好他得坐好多年的牢,当然我也会去坐牢的。我真是有点想不通他们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下人听到声音忙过来收拾东西,楚倾看到她生气的把另一个杯子砸到她头上骂说:“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你还往上凑,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杯子砸到下人额头上,血流了下来,下人伤心的捂着头说:“楚先生,我还真是不想干了,这个月的工资,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我也不要了。今天我被打的伤口,我也自己处理,不要你们负责的。”
楚松想到来他家工作的下人从来都是对他们感恩待德的,傅贞拿她们当姐妹,家里有困难她都肯帮她们;而当年楚倾的妈妈还没死时,楚松给她们请了下人,她妈妈总是让她们受尽了气和侮辱,让她们连工钱都不愿意要就跑了。
现在,楚倾完全就是她妈妈的翻版,楚松在心底有点烦她了。
“赵妈,你不要忙着走,是我女儿不好,我代她向你道歉……”
“凭什么要代我道歉呀?我哪做的不好了?她一个当下人的人不应该帮我收拾东西吗?我心烦着,她还跑出来刺我的眼刺我的心,那不是找死吗?”楚倾不高兴的叫嚷起来。
赵妈苦笑着说:“楚先生,你不用说了,我现在马上走。我是下人不错,我命贱,我活该。”
赵妈忙转身回屋拿自己的东西就走,楚倾跳下沙发揪住她的衣服说:“哎,我问你,你说什么怪话?说什么命贱的话,你是想说我贱吧?”
“我不敢,我真的是说我自己贱,不是说你的。”赵妈忙说。
楚松皱着眉头过来劝:“倾倾,你不要为难她了,爸明天再给你找一个下人吧。”
“不,我就是恨她,我就是要折磨她。”楚倾死命的揪着赵妈的衣服不肯放手。
“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只能报警了。我的额头还在流血,我现在得赶去医院包扎,耽误了时间就不好说会出什么事了。”赵妈再不软弱的说。
楚倾越发生气的吼着:“你报警呀,你报呀。我看警察能来把我给吃掉?”
“警察是不能把你给吃掉,但是你自己想想,为什么把自己送到陆总床上,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赵妈在楚家照顾楚松和楚倾时也听了许多他们的话进耳朵里。
“你这个贱人。”楚倾生气的用力扇给赵妈一耳光,把赵妈打倒在地。
楚松忙推开楚倾扶起赵妈说:“赵妈,对不起,你先去医院里包扎伤口,明天你打我电话,我会把你该得的钱给你补上。另外,在这个房子里听到的话,你一句话也不能说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一句话,那么,我会请人把你的牙齿全部都拨光。我不是在吓唬你,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
赵妈忙捂着脸逃出门外,楚倾生气的叫着:“爸,你把她放出去的话,她会出去乱说的。”
“你现在担心她会乱说了?你担心她会乱说,你怎么还这样对待她呢?我真是服了你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楚松生气的上了楼。
楚倾扁着嘴,不高兴的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第二天,程市长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让陆乔深一个人到市政府里来一趟,不要对任何人说。
陆乔深想着市长秘书说的任何人应该就是专门指楚念了,不然他还能抬着自己的事到处去说吗?
陆乔深忙出门去了,临走时,楚念奇怪的问:“你这是要去哪呀?怎么接了个电话就成这样了?”
陆乔深想了一下说:“我去处理一下我的麻烦,你好好在家里玩着吧。”
陆乔深走后,楚念的心提了起来:陆乔深说的他的麻烦是指什么?是楚倾吗?还是程市长那边的事?
楚念怎么都猜不出来,她只好不猜了。
陆乔深到了市政府里就有两个陌生面孔的人带他上了顶楼程市长办公室旁边的房间,陆乔深是来过程市长的办公室的,他们所有的房间都挂着某部门某办公室的牌子,除了这间。
陆乔深记得他以前问过程市长这是间什么房间,程市长没有回答,只是用别的话给岔开。
现在,陆乔深进的就是这间房间的。
进到房间里,貌似一个会议室一样的放着些桌椅,只是简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