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圣子将纳兰清的府邸弄得可谓是鸡飞狗跳了下,他将屋子炸得有些严重破损,管家都有些无奈了。哪知后来纳兰清来的时候却说,毒老前辈想要研究新的毒药,那就让他实验吧。丝毫不心疼自己一间好屋子被炸坏了。
“前辈我找你有一件事想问问……”被毒圣子那十分具有威力的可以引起爆炸的毒耽搁了一上午,长歌好不容易沐浴换了衣服再来找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像是怕毒圣子会跑了似的。
新炼制的毒尝试第一次就有这么猛的爆发力,这叫毒圣子心情大好,连带着对长歌都和颜悦色许多。
听到长歌的请求,他真是眯眯眼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似的。“问吧问吧!”
“我爹的武功与你相比如何?”长歌想起毒圣子当年可是与爹交过手的,不由想问道。
毒圣子咳了声,对长歌这个问题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他想了下,答,“你爹可是天宫圣子,那是首席的入室弟子,武功自然厉害。只是他一心钻研医术,内功又不深厚,故而当初交手的时候让我勉强打了个平手。”
他说着追问一句,“我是不是很厉害?是吧是吧?”
长歌对毒圣子偶尔得意忘形就开始为老不尊的性子表示十分接受无能,咳了声,她自动避开毒圣子无聊的问题,面上正色道,“那么我爹和天宫十二首徒相比如何?”
十二天宫首徒,说白了就是五大长老和宫主向问天亲自指导教的武功,与月铎差不多是一个教习待遇,只是前者可以同时学习宫主向问天还有五大长老的武功,然而十二首徒只能跟着一个师傅学武功。
“单打,你爹可以对付六个人,但是差不多师承一脉的十二首徒与你爹,若是前者联合起来,你爹未必是对手。怎么问起这个了?你有你爹的下落了吗?”毒圣子答道,而后挑眉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问长歌关于月铎的消息。
长歌便将自己从白草那得来的信息以及种种预感因素,一一讲给了毒圣子听,后者听完收起笑意,面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长歌见毒圣子突然这么严肃的表情不由担忧地问道……
毒圣子这才摇摇头,面色依旧有些凝重,“没什么,只是按照你说的,月铎在天宫,那以他的武功不是不可能杀出去然后来找你的,除非……”
“除非……被囚禁起来,关在禁地中。”
长歌想起自己昨夜那个梦,月铎的确就是被绑着一个很有光亮但是长年躺在寒冰床上,但是神色依旧是暖的。
毒圣子点头,“只有这个解释得通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然后就有人说周轶过来了。
长歌起身,迎接周轶,三人的话题围绕怎么去突破天宫的重重陷阱和考验,去救月铎。
此时的钥国皇宫。
纳兰无双坐在贵妃榻上,看着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月盈,手里抱着一只白猫,笑容娇媚却残忍嗜血。“月盈,我奉劝你一句,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不配合,那就只有吃苦头了,到了朕耐心殆尽之时,你就去地府了。”
月盈十指都在夹子里,葱白的五指立即发出骨节的脆响,十指带血,两侧的宫人毫不含糊地朝两端拉扯,这叫月盈再度痛得大声痛呼起来。
“啊——有本事,有本事就&……杀了我!纳兰无双,你想要从我……嘴里得出一点什么……你做梦!”月盈咬破了唇,十指已经痛到麻木了,即使这个时候她也还是坚韧不拔的,她看着纳兰无双,简直眼睛可以杀人了,但是十指连心的痛苦非同一般,顷刻间她就恢复了克制隐忍的月盈。
纳兰无双嗤笑一声,突然拍了拍手,行刑的二人立即停下,而月盈手指失去夹板的折磨身体一歪险些倒下。双手已经红肿不堪到自己都发指了。纳兰无双看着她的手,然后落在她还算艳丽的面上,道,“你们可得拿出看家本事才行啊。不然这个小美人可不会招的。”
所有人人都对纳兰无双的命令感到惶恐,立即都跪下请示罪过。
“若是傍晚还问不出一点眉目,你们——就都不用留着了。”纳兰无双似觉口渴,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润润嗓子。
她看向月盈的目光带着十足十地愚弄和同情,“月盈,你可想清楚了,傍晚的时候你若还没说,朕——便叫人好好‘伺候伺候’你,你这张脸蛋朕也会划花……”
她说着将手中茶杯一扬,两指一捏,顷刻间杯子就成了碎片。
“纳兰无双你个贱人……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哪知纳兰无双刚一回头,后面的那些男的就开始给月盈上刑罚。
只见这次是一块定了钢钉的木板,看意思是要将人在上面……
“不!不……不要!”月盈面色煞白煞白的,这块木板若真叫她跪着岂不是要了她半条命!她死命地挣脱两个桎梏她手脚不乱动的宫人……
“啊——”
纳兰无双走到出口时,听到里头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不由勾了勾唇,径自离去。
回到自己的凤鸾殿,却听到无心说长公主到了已经在里面了……
长歌闻声也回头看过去,没什么波澜的表情。
“都退下。”她收到长歌的眼神示意,便叫众人都要退下。
“说吧,是不是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纳兰无双看到长歌,不由问。
长歌扬眉,对纳兰无双这种聪明到令人发指的性子她倒是很喜欢,说什么都可以短暂反应不过来。
“我爹的确在天宫,并且被月盈的母亲月莲囚禁了。”长歌坐在下方,一字一句地讲了她的分析以及昨日那个梦。
闻言纳兰无双身形明显一震,半晌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问道,“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错?”
长歌倒是好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而后再担心要不要安抚他的激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