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刘昀和其他同级的人已经高中毕业了,而刘昀则以全市第一的身份进了个教育很好但并不是顶级的大学,好巧不巧白涟韵也在这所学校。
看着面前和他人相谈甚欢的女主,刘昀是无语的。
要知道刘昀可是专门避开了白涟韵的,原文中白涟韵可是以全市前十的成绩进了一中,可谁知道剧情的强大力量总能让她和女主纠缠不清。对此刘云是无奈的。
更巧的是俩人被分配在了一个班,甚至是一个宿舍。分配到刘昀和女主的时候正好都分配完了,只剩下刘昀和女主俩人,于是俩人就被分配到了一个宿舍。
刘昀先到达的宿舍收拾好后刘昀就躺在床上玩手机,过了一会女主也进来了。
一看见刘昀的时候就惊呼了一句:“新舍友竟然会是你?”
拜托,你刚才看分配宿舍名额的时候就光看了你自己在哪,就没看看谁跟你分在一起?女主你是不是新开学,刚换了个新脑子?
刘昀在百忙之中抬头给女主甩了个‘你智障?’的眼神。顿时都把女主气的不轻。
白涟韵看着刘昀气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要拆散我跟木燚?”
尖锐的声音把刘昀刺的心烦,眉头紧蹙抬头看着白涟韵说:“怪就怪谁让你说了那句话。”我只是顺便给男主听了听而已,这叫做懂得分享。
“贾佳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白涟韵一脸愤怒的看着刘昀。
刘昀收起手机站了起来,撇了白涟韵一眼,慢幽幽的说:“现在木燚已经坐牢了,要是真爱你替他坐牢去。”
“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去替他坐牢?”
“哟,你不是和木燚是真爱么?真爱连个牢都不愿意坐,还说你不是为了木燚的钱?”
“你,你,你!”白涟韵被堵的哑口无言,连说了三个‘你’字,脸被憋的通红。
突然白涟韵笑了起来说:“贾佳,你不会是还在喜欢着木燚吧?因为得不到手所以你才把他弄到牢里的吧,其实你就是嫉妒我得到木燚的爱你才针对我的。”说完一脸‘我道破了真相’的样子看着刘昀。
刘昀满头黑线,“我哥都比木燚帅比木燚有钱,事实证明你想多了。”事实证明你该吃药了!女主,何弃疗?
“谁知道你那个哥是不是假的,说不定估计还是你的哪个不入流金主呢。”白涟韵捂嘴娇笑道。
刘昀很实在,一把拿出手机拨通了贾尘的号码,“喂,有人说你长的不帅,没有钱典型的矮穷矬,还说你是我其中一个不入流的金主。”
贾尘听到前面的形容时并没有反应,反而是最后一句激怒了贾尘:“等着小佳,哥哥马上就来。”
刘昀挂了手机,白涟韵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哟,你这金主马上就要过来了,估计还是个连个二流社会都不是的人呢。”说完就收拾衣物和床铺后出去参加开学典礼了。
然而贾尘的出场方式深深地打了白涟韵的脸。
贾尘是以校方特意邀请的嘉宾出席的开学典礼。
开学典礼完毕后贾尘直接走到了刘昀面前摸了摸刘昀柔软的头发。
刘昀再一次拍掉正在蹂躏自己头发的狗爪,“那个就是说你是我的一个矮穷矬的金主。”说完用手指了指白涟韵。
贾尘眯着眼睛看了看白涟韵,流里流气的走到白涟韵的面前勾起白涟韵的下巴说:“你就是说我是小佳的矮穷矬的金主的那个人?”
白涟韵看着颜值堪比校草的贾尘,眼睛里冒出迷恋的眼神。听到贾尘的问话立刻矢口否认,并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没有。”
白涟韵敢做不敢当的行为让贾尘感到恶心,立马松开白涟韵的下巴,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眼神如冰的看着白涟韵,“别让我再听说到你污蔑我家小佳的任何事,否则你和木燚那小子将会是一个下场。”说完就转身离开手帕扔在了白涟韵的脚下。
白涟韵煞白了脸,半晌才紧握着拳头狠毒的看着刘昀。
威胁过白涟韵后刘昀就立刻把贾尘赶走了,刘昀真心受不了比大妈级还啰嗦的贾尘,若是让贾尘接着待下去刘昀不敢保证会不会拿系统送的随机青剑捅他几剑,让他消停消停。
送走贾尘之后,确切地说把贾尘踢走之后刘昀开始过期了平淡的生活,由于刘昀每天都让别人替自己答到,所以刘昀就很安心的每天都在宿舍里玩电脑,不是什么游戏,就是把本次任务所有的发生的事情编成小说发到网上。
不过可能因为女主太蠢了导致并没有多少人看,倒是有不少的人过来说刘昀是个脑残。刘昀大手一挥,表示这没什么,毕竟读者们的评论说明了白涟韵的愚蠢。
话说刘昀真的很奇怪,白涟韵到底是能有多蠢?对此刘昀表示很期待。
在第三个星期后刘昀终于把宿舍里的泡面啃完了,不得以才出了宿舍去食堂买饭吃。
一到食堂看了看菜单发现菜的品种真的多的没话说,琳琅满目,让刘昀都看花了眼,在挑挑拣拣后刘昀点了一道葡萄爆炒玉米仁,以及一份皮蛋瘦肉粥。
坐下来之后刘昀尝了一口葡萄爆炒玉米仁,一入口便是酸甜的葡萄汁和香甜的玉米融合的味道,清新的口味让刘昀欲罢不能,立刻又尝了尝皮蛋瘦肉粥,甜咸适当,肉和米煮的糜烂一口下去刘昀顿时眯了眯眼一脸享受,风卷残云之后刘昀非常不客气的再点了一份带回了宿舍吃。
凌乱的宿舍让人无处下脚,刘昀开门就踩着各种东西的尸体走了进去,对于地上的各种杂物刘昀只是看了看就不在看了。
虽然对于刘昀来说宿舍是非常凌乱的,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去收拾的,反正宿舍只有自己一个人住,白涟韵早就搬了出去现在整个宿舍都是刘昀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感觉爽呆了。
再次吃完一份之后刘昀接着窝在椅子上玩电脑,放任着一地的垃圾衣物袜子的尸体随意摆放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