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简单身体舒服了些,一天没吃东西的她就开始吵吵着饿了。她拨秦露露的电话叫秦露露的给她送吃的了,秦露露为了自己今后的生命安全以及身体健康,理所应当的选择了不去。是啊,有樊旭东这么大一个男仆在那里,那简小单还能饿着了?这丫头傻,竟然不懂得使唤。
秦露露心里嘲笑简单,嘴上却找了个工作上的理由搪塞了。不过秦露露的工作室今天一天还真没消停了,上午店员就给她打来了电话,说郁氏的总裁特助找,秦露露一拍大腿,嗨,这都让樊旭东这厮给猜着了。
樊旭东在电话里就告诫过秦露露,对于郁劲一定要小心,他如果真要对那个何茹怎么样的话就一定会把最近接触到她的人都排查一边,尤其是她和简单,她们是何茹最后一个阶段的单独接触时间最长的人,尤其是简单还在那个酒店里。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好在之前樊旭东告诉了秦露露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昨天去了哪里,怎么去的,租车这事儿一定要如实相告,否则越补越漏,容易被发现蛛丝马迹。好在简单碰上了樊旭东,那么秦露露去那家酒店也就有了理由。而秦露露的车,正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樊旭东找人给她拖到了部队的修理厂,女友的朋友,帮个忙,这种方便,谁也不能拦着。
郁劲的手再长,能够得到部队上的事,但也不会琢磨的那么细。查到秦露露生简单的气,想要去外市的工厂,也就没在查下去。樊旭东那边也找人帮忙盯着,郁劲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樊旭东在屋里打电话,出来就见简单憋着嘴。樊旭东问简单怎么了,简单开口就讨伐秦露露,说这厮不够朋友,自己都快饿死了病死了她也不来看看自己。
看着简单一身病气的样子还耍无赖,樊旭东忍不住的笑了。他坐到床边,呼噜了一把简小妞的头发,眼含宠溺的问道,“怎么,饿了?闹情绪了?”
简单哼了哼鼻子没说话,樊旭东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余温尚在,微红的小脸儿,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
“干嘛,你干嘛老捏我的脸!”简单抗议,挥着小拳头要打樊旭东。
“被你折腾了大半天,捏捏你的脸还不是轻饶了你!”樊旭东冷了冷语气,轻声斥责道。简单被说的没了理,低着头吐了吐舌头。
两人之间气氛的暧昧,是简单后知后觉的。尤其是樊旭东的话。樊旭东一向冷言冷语,就算是热乎也不会那么烫人,这一烫,仅仅是回味起来的余温,也足以让简单刚刚退去的温度又飚了回来。
“病好了,得收拾收拾滚蛋了。”简单提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意思是我要起来了,樊大少爷您躲一下呗。
可樊旭东哪里能让简单自己走人,她这稀里糊涂样儿的,出门风一吹忙活了一天就等于白忙活了。
而简单也不知道,自己病的糊里糊涂的时候都在樊旭东怀里打了好几个滚儿了,这时候左躲右闪的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樊旭东回自己房间拿了一件男士毛衣,不由分说的套在了简单的衣服外面。简单还没挣扎出头、胳膊,樊旭东就把她给拽了起来。
“呜呜……樊,樊大少爷,你这是干嘛啊!”被拉下床的简单整个人落在了洁白的一次性拖鞋上,扑腾着胳膊,正在跟毛衣较劲。
“不是饿了吗,出去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樊旭东伸手毛衣的领口给简单打开,简单这才晃着脑袋从里面钻出来。
吃饭?你带我?
简单一脸不明不白的看着樊旭东,樊旭东也没回话,自顾自的把袖子拽开,让简单好把胳膊伸出来。
此刻的简小妞还不知道,樊旭东已经是自己老妈蒋淑琴的准女婿人选。换句话说,就是简小妞已经被自己的老妈给卖了。
当然,在我们的简姑娘跟病魔和长官斗争了快一天的时候,大家也不要指望她的脑子有好多好用,尤其在面对樊长官的时候,她属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没有智商。
是,简姑娘倒是从来不否认这件事,就凭学历来比较,长官一个能顶她三个,智商这个事情,确实没有讨论的必要。
但是论情商呢,我们平时还可以和长官一较高下(说白了就是一样怂)的简小妞,此时华丽丽的败北了。她瞪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樊旭东,突然开口问道,“那个,樊,樊参谋长,你怎么,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了!嘻嘻……”
其实简单同学也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要傻笑,但是,如果不傻笑,好像会尴尬哦。
简小妞自作错明的问樊旭东,以防对方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或者敲诈勒索。而正低着头给简单拽衣服的樊旭东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抿了抿唇,道:“我生病,都是简护士在照料我,简护士生病,我帮一次忙而已,算不得什么吧。”说完,樊旭东就从沙发上拿来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简单的身上。
“噢!也对喔!”脑子被烧的乱七八糟的简护士,被樊旭东兜了一个圈子以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是干什么的了。她大脑迟钝的点了点头,好像要回了樊旭东欠了自己五十年的钱一样坦然的接受着樊长官的‘伺候’。
当然,更咋舌的还在后面。
当我们的简姑娘穿着樊长官的衣服想要系鞋带却发现身前羁羁绊绊太多已经弯不下腰的时候,自顾自的来了句,“太长了,真麻烦,都弯不下腰。了。”边说,简姑娘还便躬下腰去伸手抓鞋带,只是头重脚轻的简姑娘太过于自信,还没完全躬下腰,整个人就向前栽过去了。
正在穿衣服的樊旭东看见简单往前栽,就赶忙过去把她拉住。前面就是个茶水柜,这丫头要是在歪一歪,今天疼的是脑袋,破的可就是相了。
“来,做好!”樊旭东提着简单,按到了沙发椅上。然后自己蹲下身子,抓住了简单乱摇的脚腕。“别动,我帮你系,省得又要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