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提醒?”樊旭东的笑声有些邪,邪的让简单有些不寒而栗。她想起那刚才樊旭东抚过她大腿细嫩处的感觉……
一众人看着这两个疑似公然调情的男女纷纷露出一脸看好戏的姿态,在京城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圈子里,谁不知道樊家的二少爷,谁又不知道冯家的大小姐?曾经金童玉女的童话因为冯家小姐的在外成婚而告一段落,而京城的名门望族圈里也多了一个黄金单身汉。
比起其他家的花花公子们,樊家的两个儿子都算的上是好男人了,一个不大就结了婚,而另一个,守着青梅竹马的长大,被抛弃后也极少见到身边有女人,只怕还是对曾经的人念念不忘,必定是一个痴情的种。名门大户的后辈,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又有哪家的女儿不想嫁?
这些年,贴到这樊二少身边的女人并不在少数,但真的能让樊二少见上几面的又有几个呢?仅存的佼佼者无非是家世上厉害,能通过樊家家长这一关跟樊旭东搭上关系的,其中不乏那个到现在还在锲而不舍的跟随者穆家小姐。虽说穆家也是大家,可比起冯家终归是逊色了一些,而且,穆家小姐和冯家小姐还是表亲,这样的关系,让穆家小姐是必定要承受一个觊觎‘姐夫’的罪名的。而且,圈子就这么大,樊旭东对冯家小姐和对穆家小姐的区别大家看的明明白白的,嘲笑穆家小姐的人有,说她不懂事儿的人也有,当然,恨她的也不在少数。
在这个圈子里,无论男女都知道樊家人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有那些炮灰的女人和不受待见的穆家小姐,樊旭东身边跟个女人都让大家无比的好奇也同时有了窥探的心思,大家都在等,都在看,看这个樊家的二少爷究竟要怎样,真是在前任阴影里走不出来的痴情男,还是变成了什么样。
当一众人看着樊旭东拉着一个女孩大步走进包厢时,天雷地火都一起飞来了。这些生活在富贵圈子里的人精门,都看到了樊旭东身后那个女孩的怯懦,她默默的站在樊旭东的身后,仿佛一个隐形人,而那个器宇轩昂的樊旭东呢,除却一进门时的相伴,再也没什么表现。
炮灰,一众想看热闹的人都把这个跟在樊旭东身边的青春女孩当成了炮灰。曾对简单带着几分敌意的佩妮斜斜靠在墙角不屑的笑着,指尖夹着一根纤细的女式香烟,淡淡的薄荷味从她的性感红唇中飘逸而出,有几分说不出的妩媚。
可当樊旭东穿过众人拉起角落里的女孩的时候,那些少爷公子们才想起樊少爷还带来了一个女伴……
而后面,樊旭东的举动着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无论是略带霸道的亲吻,还是不由分说的强制,他樊旭东那一刻就像是被黑暗之神附了体,那气势能将人彻彻底底的三振出局,而无需动他自己分毫。
樊旭东是可怕,无论是因为樊家的名头还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但是,今天晚上,樊旭东tu然爆发出的那种气压,却是很少有人曾能感受到的。
那一种兽王捍卫自己的领土的狂傲与霸气,只能意会却无法言说,而低头,看着他怀里揽着的那个女孩,却和风细雨一般的安然无事,完全没有半点儿被樊旭东的低气压感染的意思。
“樊少!”有人将waiter刚刚摆上的冰酒递给樊旭东,樊旭东沉默着接过,脸上不见一分柔和的表情。
频频碰杯,简单听见玻璃与冰块撞击的声音,那些艳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不真实的冲撞感。
“来,我也敬你一杯!”佩妮高高的立在简单的面前,高贵冷艳的让简单不敢直视。她递了一杯酒给简单,居高临下,气势十足。
简单倒也不含糊,笑着接过了仇佩妮手里的酒杯,甜甜的叫了一声,“谢谢佩妮姐,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简单一杯酒就吞下了肚,甜酒的口感,冰块的温度,把简单一下子浇了一个透心凉。她依旧甜甜的笑着,看着眉里眼里都是隐隐不屑的仇佩妮,笑道,“佩妮姐,我可干了哦。”简单轻轻的晃了下酒杯,一脸天真无邪,而相比之下,浓妆华服的仇佩妮,脸僵的像被人抽了几巴掌一样。
本来那一声姐就够让仇佩妮难堪的了,可恨的是这小丫头笑的那样天真无邪。
年轻有什么了不起?年轻又能逍遥几天,反正樊旭东又娶不了你。
仇佩妮想到这些,才勉强压住自己心中冒起的火星。
可以不是她,但是也轮不到这么个小丫头。
仇佩妮看着偎依在樊旭东怀里的简单,眉心轻轻的蹙起了几层波。她轻点指尖,灭掉手里的烟,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后毫不犹豫的拨出了发送键。
仇佩妮来敬过酒后,简单又接连被好几个女人敬了酒,所谓的一视同仁,就是简单不得不先干为敬。
出去接电话回来后的樊旭东看着桌前那些空掉的酒杯,眸底荡起了一分不悦之色。他坐下刚要拉简单的胳膊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儿,简单却一下从他身边窜了起来,唔哝道,“我,我要去洗手间……”
所谓人之三急,几杯冰酒下肚的简小妞成功的被三急逼了一把。她抱着肚子跑进了洗手间,却发现喝酒的后果好像有些意料之外的惨烈。
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她的生理期此刻恰好到了。简单看着眼前的红,几乎有要晕过去的悲剧感。
没有姨妈巾招待,简单只有用卫生纸将就。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只求自己能好好的熬过这一晚。
双手撑着洗手台,简单看着镜子里眼眶隐隐发青的自己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仔细的将手洗净,烘干机嗡嗡的喷薄出的热气激的简单一个颤抖,小腹一并抽了一下。
简单就知道,出来混是迟早要换的。
她刚才逞强喝了那么多冰酒,大姨妈不开心了,自然要惩罚自己。
简单等了好久才敢回包厢,服务生热情的将她引了进去,里面的动听的歌声一下子充满简单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