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开机,樊旭东打开了医院的贴吧。他指指屏幕叫简单过来看,简单狐疑,站在樊旭东的旁边,弯下腰盯着屏幕仔细看了起来。
咦。奇怪,那个置顶的热帖怎么没有了?
简单皱着眉头,手指灵活的在触控区域操作,却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回帖人数高的惊人的帖子。
简单慢慢的扭头。她知道,一定跟樊旭东有关。可她还没真正的转过身,腰间一热惹得她惊叫。
“啊!”简单身体后倾,屁股那个位置下落,敦敦实实的坐在了樊旭东的腿上。简单像被炭火烫了屁股一样,身子煞是崩了起来。
“哎,你,你!”简单吓的低叫,推打着樊旭东的手臂,可那手臂如铁,硬生生的架在手臂下,纤腰间。手臂的主人明显没什么要闪开的意思,按着她的肩膀轻轻下压,不疾不徐道,“急什么,内容多的很,坐下慢慢看!”
说着,樊旭东的手掌按住简单的肩膀,一手把着她的腰,将她牢牢的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简单不舒服的轻扭,樊旭东恶趣味的提了提跨,不老实的顶了简单一下。
“小简护士,我只是好心给你坐,我劝你最好还是规矩一点。如果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能做柳下惠!”
红果果的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简单扭动的身躯再被樊旭东有意撞了一下之后,当时就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他他,那是,那是,那是!
医学专业出身的简护士对人体的构造足够的熟悉,无论是骨骼还是各类器官,她都因为职业的关系而比其他人明白了很多,所以,这一刻,樊旭东再拿什么东西顶她,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简单要抓狂了,甚至想要尖叫,这不是个恶魔,这,这简直就是色情狂!
简单欲哭无泪的僵坐在樊旭东的腿上。她起不来,樊旭东的手掌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而她也不敢动,她不想刚才那样的尴尬再重演一次。
不要啊!
简单委屈的憋着嘴角,局促不安的坐在樊旭东的腿上,双臂尴尬纠结又挣扎的撑在电脑桌边上,已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努力的拉着自己的身体,不会因自己坐的太少而摔下去。
“简护士,你坐这么点儿地方,可以吗?会摔下去的吧。”樊旭东‘好心’提醒,两腿却不老实,交替着颠了一下。
重心不稳的简单,吓的又是一声尖叫,捏着书桌板边缘的手指都发了白。
“小点声,让妈听见就不好了!”樊旭东伸头靠近简单的颈后,呼出的空气湿润炽热,把简单的脸蛋烧了一个通红。
“所以呢,我劝你还是坐稳了比较好。”樊旭东话语中没有一丝笑意,听起来完全像是为了简单好。他的手臂交叉在简单的腰前,手掌慢慢撤回到绵软的腰侧,轻轻的将她往回拖着,两腿膝盖一同抬高,那个吓的只敢坐到她膝盖往后一点儿的小丫头,彻彻底底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唔……别闹!”简单挣扎的拍着樊旭东的手掌。怎么办,这不行,怎么能挨这么近!
“有事儿快点儿说,干嘛非要这样坐着!”被樊旭东提高的双膝一抖,简单抖了樊旭东怀抱。樊旭东一抬腿,她的两条腿也因为勾住了樊旭东的腿儿被迫打开。
“喂!”简单抗议!,用手肘戳了一下樊旭东身后的胸膛部位。
“怎么连这点儿耐心都没有?”樊旭东推了推简单的胳膊肘,把它押回到了简单的身边。提跨,樊旭东又往前坐了一点儿。
“喂!”简单彻底抓狂了,力道过猛让她差点一头磕在书桌边儿上。
“说过让你老实,你就是不听!”樊旭东气急败坏的把简单磕倒的上半身拉了起来。丝毫不留‘情面的’让其与自己的上半身重叠。
‘镇压’住正在推搡自己的简单,樊旭东伸手点了一下F5,静静的等待刷新出的网页……
随着刷新后网页的徐徐展开,简单看到在贴吧的顶端出现了一个新的置顶帖,发布时间就在刚刚过去的几分钟。帖子的题目很长,《关于酒店走廊不雅照事件的说明,请广大谣言好知者互相转告,避免追诉法律责任!》
酒店不雅照?谣言?法律责任?
简单看着这几个意义明显的关键词,不明所以的回头看着樊旭东。樊旭东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点了点桌子,提醒简单,“点进去看看。”
简单赶紧点击帖子的标题,进入帖子。帖子是以一位律师的口吻发的文,里面简要概述了简单和樊旭东的相识相恋经历,以及两人为何在走廊里做出亲吻等不雅举动。虽然并非真实原因,但却比真实版本不知道要感人了多少倍,简直是一个灰姑娘不畏强权,寻找真爱,不理权二代的现实版本。看的简单瞠目结舌。而后,帖子里将院方和司令部领导写的关于‘简单同志和樊旭东同志’的恋爱证明扫描件展示了出来。公章手迹均在,再有好事者,也要想想,这堂堂正正白纸黑色红章在,谁敢轻易推翻?在帖子的最后,律师还友情提示广大贴吧网友不要盲目跟风,做出侮辱他人的言论,也不要侵犯他人隐私,私自公布监控录像等,并表示这边时刻做好了法律诉讼的准备,而在友情提示的下方,还有几张取自于原帖的截图,并附上了追踪破译后的发帖地点位置,无一例外,都指向了h市的一高档小区。而这展示出的几个未命名的跟帖人,句句点出照片内容重点还有一些就是侮辱性词语用的特别多的。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谁了在背后捣鬼了,是不是?”简单侧身问樊旭东,屁股一歪,竟然差点从樊旭东的腿上滑下去。樊旭东伸出手,扶着简单的腰把她的身体摆正,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似乎对这事情,对帖子的内容,甚至发帖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简单心里暗暗佩服,这一招敲山震虎,用的很妙。
“亏你还能瞒我那么久?”简单气,拨开樊旭东抚在她腰间的手。“樊参谋长,我们还是不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你这样,也太没诚意了是不是!”简单动了动腿,想要下去跟樊旭东好好理论一番。无奈樊旭东不松手,又把她捞了回来。简单只能转过身子,侧坐在樊旭东的腿上。她侧头,颇为不满的看着樊旭东,“喂,樊参谋长,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恶疾啊,是不是看着我为这事儿无人可说别的难受特别的高兴,或者说看着我哭看着我束手无策感觉特别的爽?”简单可以扬了扬声调。无论如何,作为一根绳上的蚂蚱,樊旭东这种瞒着她的做法确实让她很介意。当时她都急成那个样子了,他樊旭东还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样子,这真是越想越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