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林东郑重地道,“兄长,我说的你不要外传,也不要和小小她们说。”
“张芳也不行?”
“嫂子可以。”
林东想到什么,从郑重变为嘻笑,道,“兄长说不定也会有这问题,正好一起解决。”
原土催促道,“小弟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东在锅里面搅了搅,煮药他煮过,象护卫们用的药液,就是一些灵药煮的。
这方式太简单,可在这里却只有两个人会,他和原土。
多搅和几下,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有融化的迹象。
他估计到最后,最可能的就是象药液一样变成某种奇怪色彩的透明膏腴。
这样,就没人能猜出是什么东西做的了。
林东在那不说话,原土又问了句。
“噢。”
林东从思绪中退出,开始回答。
“子信的身体,应该说不是病,是一种特殊体质,和温雪歌的身体情况类似。”
“对修炼有好处,但后果很严重?”原土问。
“是的,子信的问题就是一种,因为修炼而肾亏。”
“什么叫肾亏?”好奇宝宝原土问。
林东眨眨眼,要是前世这词是个男的都知道,女的基本全知道。可要解释给原土听,这可就很难让他理解了。
在光头上摸索几下,林东组织下语言,他道,“兄长,这肾亏的说法,是我家乡人的用词,不易解释明白。我就说说有这种状况的人的特征吧。”
“快说说。”
原土正经坐好,他知道,林东一提到家乡这词,肯定会吐出些吓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腰膝酸软,四肢乏力。房事不久,久而不坚。”
林东用一种非常正经地语气说着,“还有,不能有后,重者会人变太监,甚至化为女子。”
原土听着,仔细回想林管家的一言一行,前四句不清楚,后面的一句化为女人,他拍手大悟。
“怪不得我看着林管家怪怪的,似乎有点女性化,原来是这回事。”
“不止这点,他对侍女之事那么在心,也是内心极力排斥这种变化的反应。”
林东补充道。
“这样啊,那前四句是什么意思?”
原土问。
“前两句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就行了,就是人腰和腿经常感到不应有的累。”
“后面两句,”林东左右望了望,又压低声音,凑到原土耳边,神神秘秘地解释了一下。
原土看林东神叨叨的,以为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郑重地严肃地听着,内心发誓绝对不对外人言。
林东解释完,又拿起玉棍搅锅去了。
原土眼眨了下,又眨了下,“噗”
地笑了出来。
指着林东笑骂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就是不能男人嘛。”
“男人不能男人,这事还不严重?”林东淡然反问。
“也是,”原土想了想道,“这事确实很严重,确实不宜与人说。”
事关男人的尊严,这事真的应郑重对待。
原土指了指快成黑色的锅里面的东西,奇怪地问,“你用这些一阶的灵药和一阶妖兽的肾与鞭,能治这种病?”
“兄长不知道,要我家乡有句话,叫吃什么补什么。”
“还有这话,第一次听说啊。”原土道,不过他又发现一个问题,“你用妖兽肾和鞭我还能理解,可这些灵药怎么解释?”
林东嬉笑着反问,“兄长看看这些灵药外形象什么?”
原土想想,自己所买的灵药都是从李雅那问来的,林东所要的半月形的一阶灵药。
“半月?”
“象什么?”林东问,顺手指了指原土的腹下。
“靠,象人的肾。”原土怪叫一声
“是啊,我家乡还有一句话,叫以形补形。与吃什么补什么相结合,就是现在这东西了。”
林东用玉棍挑起一些药膏,墨色透明状,粘稠柔软。玉棍挑起时一条细丝牵连不断。
原土看看,要是不知道材料的话,一定会感觉极为神秘。
一丝药香弥漫在结界之中,这药香并不纯粹,里面有一种让原土感觉别扭的味道。
“骚味。”原土武断地认为就是这味道。
有点恶心地道。
“哈哈,兄长是知道材料才这么以为的,子信尝过后肯定不会这么认为。”
“呃,这是给他吃的?”
“当然啦,效果肯定很好。”林东自得地说。
“兄长要不要先来点?”
林东挑了点在棍头,送向原土嘴边。
原土想起那些做材料的兽肾各兽鞭东西,想起那骚骚的味道,原土一跳三尺高,“别,别,我可没这福分。”
“我叫他十全大补膏,需要的时候找我。”林东失望地补充道。
“你?”
“哈哈。”
两人戏闹一会,将十全大补膏收了起来。
原土一个立方储物袋的材料,最后只收了够林东手握的一葫芦十全大补膏。
林东从结界出来时,发现秘室成了会场。
四长高坐上首,下面是两排人坐着李雅等人。
没有一人说话,气氛很严肃。
只有林子信在中间着乱转,看林东出来,身子突然僵立,两眼死死盯着林东手中拿着的一个普通白玉瓶。
原土怜惜地看了林子信一眼,心道,“可怜可怜。”
抬步坐于张芳旁边,握着她的手看向站着的两人。
“呃,各位好。”
林东摸摸头,开口道。
“呵呵。”四长老笑了,“你就别想别的,快给林子信治病吧。”
“四爷爷说的是。”林东道,“子信过来,药已制好了。”
张芳贴着原土小声问,“小弟又弄出什么药?弄得老祖都关注。”
两眼扑闪扑闪,状极好奇。
原土望望四周,有少女性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正眼都不眨地望着他。
同时获得这么多美女的关注,原土的灵魂有点飘。
“林管家,啊,这事啊,还得你们去问林东的好。”
张芳扭了自家夫君一下,“就不能说说?”
原土坐直身体,任由张芳在他的腰上肆虐,就是不言不语。
“死样。”
林东看林子信过来,却没有直接将玉瓶给他,而是先打开后,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片,在葫芦里沾了下递给了林子信。
他严肃地道,“这药是我第一次炼制,并不知道药力如何,也无法决定药量的多少。你先尝这一小口,然后说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