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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误入地下市

“喂,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底应该去哪啊?”我问他。

“废话,知道还能走这么长时间?”

啊?不是吧。

“你不知道我们去哪乱走什么?”

“呵,怕我给你带丢啊?那就别跟着啊!”

听他这语气,好像真的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一样啊,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就跟他走好了。

可也不能太过分呀!这么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天都走不出去,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况且在林子里除了些野果,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充饥,现在我见到那些烂果子就反胃,谁知道那家伙竟然还干劲十足,非要走出去不可的样子。

“喂,丫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探探路吧,带着你真麻烦!”

“你才麻烦呢!去吧去吧!”我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早点回来……”

他连头也不回就走了,我坐在地上,看着四周的景色,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现在真是无所事事,闷死了。我努力的去想我见到这家伙之前的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头还会痛,唉!过了一会,我就不知不觉的跟周公梦游了起来。这一觉睡得很甜,还梦到了雪花,很美的……好像冰淇淋……哇?!口水落在衣服上了。

弄了半天我是被口水惊醒的……天黑了……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怎么把我丢在这破地方了……你们这帮破动物乱叫唤什么!不知道本小姐烦着呢么!把嘴给我闭上!叫……还叫……还叫我就去把你们老窝捅漏!

我一下子窜起来,真像是要去挑衅似的。这树密密麻麻的去哪找窝?这么半天还没找到个动物影子,累了……倦了……往回走吧……该死的动物!下次再找你们算账!

我沿着来的路往回走,走了好久,糟糕!找不到原来的位置了!这可怎么办?!那小子回来看不见我,我无依无靠的……可怎么活……

我开始责备自己,昨晚怎么就这么冲动呢?现在好了,不认识路,又找不到那家伙,怎么办啊?我有点着急,直跺脚,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我紧皱着眉头,四处望,但昨晚确实太黑了,根本就没记清楚路线,我该怎么办。这时候突然感觉后面有一样东西碰了我一吓,我猛地回头,天啊!

一个毛茸茸的白东西在地上蜷缩着,大概二十多厘米长,黑黑的小眼睛,这又是什么东西?

“喂,干嘛不理我?”

我一惊。四处望了望。

“看什么看?我在你脚底下!”

“是你在说话?”

“废话,不是我是谁?”

“你……你,你会说话?”

“是啊!你不也会说话么,惊讶什么。”

天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它的毛还好,就是那个超大的鼻子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还在那不知趣的来回扭动。

“那,那你叫什么?”

“你先告诉我。”

“我叫梦蓉,你呢?”

“哈,看来我找对人了,我叫……你猜吧!”

“嗯……毛毛?”

“太土气!”

“宝宝?”

“太幼稚!”

“熊熊?”

“太野蛮!”

“不知道了,我可是把脑子里的名字都说出来了。”

“喂,你还真笨哎!”

“你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嘛!”

“真的想知道?”

“嗯嗯!”

“茸茸!”

我倒,这算是什么名字嘛,竟然敢跟我同名!取笑我!

“我就长你这样?”我很气愤的问它

“呵,我们不一样,我比你帅多了!”

我……我简直要气死。搞什么,现在我遇到麻烦,你也来跟着添乱。

“不理你了!”

“哎,别啊,你是我今天出门第一个看见的人,这总算是缘分吧!”

“这缘分我宁愿不信!”我摇了摇头,看着这个怪东西,走了。

“嗷!”

奇怪,什么声音?我回头一看,坏了,一只会飞的大鸟来吃它了,不管不管不管,谁让它取笑我的。我逼迫自己不要看,快步前进,可是仔细一想,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对,我就是铁不下心来。谁叫本小姐天生善良呢?

我立即向回跑,从一棵落花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毫不犹豫得向那只大鸟打了过去,当时甚至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不过呢,大鸟跑掉了,我无奈的看了看它,扔下了树枝,走了。

过了一会儿,我回头望了望,竟然发现它在后面跟着我。

“喂,你不回家啊?”我问它。

它没有出声,还是很紧地跟着我,一刻也不放松。

我故意瞪了它一眼,希望它快点走。可是它还真烦哎!

“你再不走我打你了?”我威胁它。

“打死也不走。”

“喂,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那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我……”

“好了好了,快回家去吧,家里人会担心的。”

“我不要。”

“茸茸乖,(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快回家去吧。”

“我……哇……”它还没说话,就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蹲下来,把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头。

“茸茸怎么哭了啊?不哭不哭,听话。”

“你不要走,带着我好不好?”

“为什么啊?”

“茸茸没有人关心啊,虽然长的比较帅呆,可还没讨到个女朋友呢!就你最好了,你千万不要走,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千万不准赶我离开,好不好嘛!”

我看着泪流满面得它,心软了,它真得很可爱,可你没有女朋友管我什么事儿?!无奈,我点了点头,把它抱起来,它眼睛里充满了感激的神情,很兴奋的样子。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我?我是这儿的特产白茸熊。”

晕,还特产……我现在特馋……可不可以把你这个特产吃掉?

“哦?那你为什么会说话啊?”

“不是我会说话,所有的动物都会说话啊,只不过你听不懂罢了。”

“真的?”

“真的。”

我越来越觉得它很是可爱,抱着它,欣喜走了,竟然忘了找出路的事儿。

“喂,丫头,你抱着那破玩意儿干什么?”

我向左一看,原来是他啊。

“还说呢,你跑哪去了?”

“这句话是我说的才对吧!你乱跑,害的我找了这么久!”

“你不是说去探路嘛?探到没有?”我故意叉开话题。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找到出口了。”

“真的?”我有点半信半疑,他要是找到出路了还能回来?

“不信拉倒,信就跟我走,不信就跟你怀里那个蠢东西留这儿过下半辈子。”说完他就走了。

“喂,臭小子,你说我是蠢东西?”

他很诧异得回头看,眼睛瞪的好大。

“丫头,你在说话?”

我摇摇头,用一只手指了指怀里的东西。

他立刻跑过来,一下子就把茸茸抢走了。

他把茸茸翻来覆去好几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还边问:“喂,这家伙是电动的,还是遥控的?”

我扑哧地笑出声,终于知道他刚才在找什么了——电池或遥控器之类的东西。

茸茸怎么可能任他摆布,四条腿乱蹬个不停,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顺手把它往地上一摔。

“什么玩意儿啊,假的!”

茸茸大叫一声,摔的浑身快要散架了。还拼命的咳嗽,我上去把它抱了起来,还摸着它的头。

“喂,搞什么?虐待珍稀动物。”我瞪了他一眼。

他把眼睛瞪的老大,看着茸茸。

“看什么看,嫉妒,咳咳,嫉妒我比你帅?”茸茸还在咳嗽。

“呵,”他瞟了它一眼,“你确实很衰!”

“什么东西,鼻子那么大,怎么长的?”他自己在一边叨咕着。

我抱着茸茸走过去。茸茸在他身上闻个不停。

他撇着嘴,赶紧往一边躲。

“真恶心!”他边小声嘀咕,边躲。

“你这家伙,还要不要走?”为了保护茸茸的“尊严”我还是扯开话题。

“去哪啊?”他倒反过来问我。

“走啦!”我甩下一句话,大步流星的走了。他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唉,想起来,我们还真是很倒霉,没有东西吃,没有地方去,弄得这么狼狈,也不知道他胳膊好了没有,管他呢。

“喂,丫头,过来!”他突然在后面喊着,给我下了一跳。

我很不满地转过身去,冲他喊:“你想吓死我啊!”

他对我这喊声没怎么理会,我有点惊讶,赶紧抱着茸茸跑了过去。离近了,我却什么东没发现。

“你是不是神经啊?”我转过身来问他。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容易受骗,你把这堆草拨开。”

眼前的野草长得很茂盛,大概一人多高,我把茸茸递给他,说:“你抱着!”

“我才不呢,自己拿着。”他很敏捷地往后一闪,茸茸差点掉在了地上。

自己拿着就自己拿着!

我一只手抱着茸茸,一直手拨开草,突然发现脚下有一个很大的石头,像是在遮蔽着着么东西。

“让开!”他把我推在一边,走了上来,好像要试图把石头抬起来。可是石头却纹丝不动。我乐了,或者可以说是嘲笑。

“哈,自己抬不起来,还打终脸充胖子!”茸茸也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悠哉游哉的动着它那出奇的大鼻子。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们怎么看,还在很吃力地试图抬起石头。终于,石头被他掀开了,里面是个没有底的洞。

“进去!”他跟我说。

拜托,里面黑咕隆咚的就让我进去!万一有个什么妖魔鬼怪我岂不是很倒霉?“里面是什么东西啊,你就叫我进去,你自己怎么不先进去啊!”

他瞪了我一眼,顺着洞里面的阶梯很慢的往里走。我没有办法了,只能跟着了,就算掉进了什么妖魔鬼怪的肚子也比饿死在这荒郊野外强得多。可茸茸自从进入洞口就开始很奇怪的大叫着,一刻都没有停过……。

“你有病啊,乱叫什么!”他转过身,冲着茸茸大喊了一声。茸茸大概是怕了,再也不叫了。

还没等我走两步,它竟然趁我不留神,从我怀里溜了出去,奔向了洞口。我刚要回头去追它,他却把我拦住了。

“别管它了,我们走!”

那好像那是一条很长的楼梯,长的没有尽头。洞里很黑一点灯光也没有,洞口的光也渐渐地远了,消失了。

“哎,别走那么快好不好?”我冲他喊,洞里竟然有好多回声,不足为奇了……偌大洞有点回音是正常的……

“知道了!”他不走了,在那里等我。

我赶紧跟上去,沿着楼梯走许久,才踏到了平地。

“糟糕,这里怎么这么黑?来电灯就好了,蜡烛也行啊!”他愤愤不平地说。

“呼”的一声,这里竟然变得亮堂起来,在墙壁上挂着的烛台上的蜡烛都亮了,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圆形的小厅。

我正纳闷呢,就问他:“哎,这里是不是你家啊?怎么你说什么来什么?”

“扯——才不是我家呢,我哪知道它怎么亮的!”

切,不是就不是呗,哼什么哼!

摆在面前的是很多条岔路,究竟该走哪条呢?

“丫头,你说我们应该去哪?”

“我哪知道啊,随便走呗!”

最后我们就胡乱选了正对着我们的那条路,远远望去,路蜿蜒曲折,好像很黑,他从烛台上用力拔下两支蜡烛,递给我一支。

走了一段路,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空空荡荡的一条走廊,什么都没有,天啊,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你就说实话吧,这到底是不是你家?”

他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吃多了吧!说过了不是的嘛,我怎么会住这种地方。你凭什么说这就是我家?”

“我……”我想了想,“因为这破地方就适合你住,连个屋都没有!”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加快步子走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慢点不行啊!”我急得直跺脚,地板“咣咣”的响。他终于站在那里不动了,我趁机追了上去。

“喂,你呆了?”我捅了捅他。

他用手指了指刚刚我们经过,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一扇门?

“别说,你这笨家伙还有点儿用处!”

我还是摸不着头脑,可那句“笨家伙”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还没来得及还口,他就从那扇门进去了,管他呢,跟他走就是了,他又不会把我卖了。

我们刚刚踏入门口,那扇石门就关上了,别说,我对这玩意儿还挺感兴趣,真是不知道它是遥控的还是电动的。

“猪脑子,遥控的呗!”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冲着我喊了一声。倒给我吓了一跳。

我们用烛光照亮了这间屋子,里面有四个很大的木制箱子和一幅很古典的油画,上面画着的好像是一场战争。

“丫头,我们打开瞧瞧吧!”说完,他就把蜡烛塞在我手里,开始去打箱子。

“那个是什么?”我很惊异的看着箱子里的两个很精致的镀金小盒子,这么大的一个箱子里怎么会放这么点东西?他把那两个盒子放在地上,蹲下来,好像在箱子上找着什么。

“丫头,你过来!”

我出于好奇,很快的凑过去。发现箱子上刻着“亚欧诺”这几个字,我来不及看第二个,第三个箱子里的东西,只看了看箱子上的字,刻着“机密”。我打开了那两个很精致的盒子,里面竟然放了两只很漂亮的戒指,一个泛着淡紫色的光,另一个泛着淡蓝色的光。

“喂,什么宝贝,分我一个吧!”趁我不注意,他竟然一下子把那个蓝色的戒指抢走了,算了,抢走就抢走吧,反正我留着一个就够了!

“嘿,我要你那个!”他伸手很快的从我手里把那个也抢走了,气的我冲他大喊:

“喂,你怎么这么贪心啊?给我一个!”

“不给不给,这两个箱子里的东西分你一半倒成!”

我们正找着第四个箱子上的字迹,找了一圈,竟然什么都没发现,索性直接打开它吧!我们刚要开它,竟然听见一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好像很有穿透力。

“孩子,别动它,听话!不然将会大祸临头的。”

我们一惊,四处寻找声源,但是没有发现。

“哦,很好,现在这样,你们把油画移走,然后转一下里面的按钮。”这声音很长,我们很听话的去移油画,真的发现了里面的按钮。转了一下,刚才我们进来的那个石门开了,我们很小心的走出去。

“很好,就这样,右转,向前走。”

什么?右转?那我们岂不是要回到刚才来的地方了。

“喂,你在哪里,出来啊!”他冲着墙大喊,但传来的只是回音。

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走吧,我们两个很小心的走着,好像在注意四周的墙壁会不回再打开。

正如我们所想的那样,没过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刚刚近来的那个圆形的小厅。

“很好,先在去扳动一下你们右手方向墙壁上的那个烛台,我刚要过去,他示意我不要动,自己却很小心的走过去,扳动了一下烛台。离我脚不远的地方,随着烛台的转动,地面上突然开了一个正方形的洞。现在我可能是已经适应这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吧,竟然不觉得很好奇了,我沿着那个洞爬下去,他也很快的跟了上来。我们从楼梯踏到平地的时候,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坐在我们面前,背对着我们,我的心有一点点发寒,总感觉四周有一股股凉风向我吹来。

“哦,你们终于来了。”

“老头儿,你是谁?不敢露面?”他很横,显然对刚才那个人的这种特殊的“接待”方式感到极其的不满。那个人却没有生气,仿佛刚刚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那个“白发老头儿”(反正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只好暂称其白发老头儿了)竟然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后转,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只是他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镶嵌着很大的黑色宝石的戒指,虽然是黑色,但是还是能看到它那夺目的光芒,它好像把所有都光线都吸收,又完完全全地放出来了一样。我把目光从那个人身上转向了他,发现他的脸在一点点的变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我拉了拉他袖子,他才反应过来。

“义父?”

这会儿,愣神的是我了,他赶紧跑到那个人身边去,连忙的道歉,说着他刚才怎么不对,怎么说错话了,我站在一边像是空气,他们俩到好,唠唠叨叨没完,可我怎么办啊?

他终于转过身来了,不容易啊!“义父,这个丫头是……”

“哈,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那老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第一次来这儿作客,先去吃饭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参观参观,也省得迷路,这儿怪大的!”

神经病!没事儿哈哈什么?!我真是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那么老的一个“义父”,当个“义爷”还是可以想的通的……但我发现一个重要问题:这个老头的确能管住他,他们两个相处得也还算融洽。过了一会,我们被他义父带到了这间屋子的一扇门前面,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不从刚刚我们来的楼梯上去,他笑了笑,说上边根本就是一个旧地方,只仆人才住。

“仆人?这里还有别人?”我很惊异,竟然喊出了声。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儿离奇事儿多着呢。慢慢你们就会喜欢这里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总部能让你们饿肚子来做客吧!”他轻轻地推开门,带着我们走了出去,我发现这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处处都是很精致的烛台,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眼前的是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横穿走廊没有多久,他就停在另一扇门前。也不知道他是在这儿住了多久才学会了“认门”这样的技术。这么讲毫不夸张,四周的门真是多的要命。我觉得我的IQ还算可以……可怎么搞不清楚这儿的东南西北呢?

他推开了面前的门,我们就随之走了进去,哇!好豪华的一个餐厅,四周装潢得很漂亮,一张很大的桌子上放着几套精致的银制餐具,最重要的是我马上就可以开始塞食了!~我们刚刚坐下,他就拍了拍手,一个很老的婆婆从墙里走出来,给我们下了一跳(当然不包括那个义父),我说她从墙里走出了却是事实,那面墙很自然的开了一道门,就像刚才我们误入的那间有四个箱子的屋子一样,说起那个屋子我还真有点留恋,没有打开另外的三个箱子真是遗憾。

那个老婆婆端上来很多好吃的东西,我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端起饭碗就吃,我可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对着那些破烂果子,我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没见过吃的啊!有毛病,我看你吃就饱了!”那小子很惊恐的看着我,好像是被我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腾出地方来跟他说话。

“还说我呢,你早知道这是你家,你,你还不把我领来,让我饿了这么多天!”

“有东西你不吃你赖谁啊?”

“就你那些破果子也能吃?你给茸茸都不要!”

“你可别跟我提它,一提它我就恶心,它那鼻子怎么长的!反胃!”

“你们看见它了?”半天那个老头都没插话,这会儿突然冒出一句。

“谁?你说茸茸?”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

“是啊,我好久没见它了,”他低下头,,“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不是吧,义父,你养那东西?跑了就跑了吧,我一见着就恶心。”气死我了,那小子怎么一提到茸茸就恶心来恶心去的。

“它很有灵性的,”呵,那老头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对了天泽,你一会留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一听乐了,边笑边得意的看着他,小样儿,一个破名字还要跟我保密,怎么样?没的密了吧?!这时候的他正很气愤的看着他义父,那老头却不知道个所以然,脑袋里应该都是问号吧。

“喂,那个什么天泽的,你没的保密了吧!”我小声在他旁边嘀咕。

“我警告你!即使你知道了以后也不准乱叫我名字,尤其是不准把姓去掉!!什么天不天泽的~我听这就恶心!”

“那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呀!”我有点要挟语气问他。

“好,我就说一遍,你几清楚了,孟天泽!”他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他名字,每个字都很重。

“吃饭了,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那老头抬头问了我们一句,我们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又开始吃饭了。

饭后我跟着那个老婆婆去了房间休息。虽然说那个老婆婆平时不爱说话,但是我总觉得她怪怪的,再加上这里活动的墙壁,我总是感觉她在背后跟踪我们。孟天泽跟他那个义父留在餐厅,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一个人在屋子里四处张望,这屋子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地毯,一张桌子,几幅壁画,上面画的什么我不认得,不过好像很复杂,天花板很高,也很敞亮。最大的一个弊处就是这鬼地方竟然没有窗户!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地下市”。

“天泽,这几年你在外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了义父,你们会住在这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他义父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天泽,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一般般,百分之十神秘,百分之十古怪,百分之十阴森,百分之七十变态!”

“年轻人别把眼光放的那么高!你以后就和你女朋友陪义父住这儿吧!”

“啊?”孟天泽一惊。

“不愿意?”

“不是,她不是……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不是……哎呀,我说不清了,反正她不是我女朋友。”

“哈哈,”他义父大笑起来,“你不用说我就知道,我觉得你们两个……”

“我……哎,就她?我晕,她不是,明白?”

“不是也是,义父的话也不听?”

“我……好好,我听我听,是是是,行了吧!”

“这就对了嘛,天泽,你手里是不是有个蓝色戒指?那个是亚诺彩石指环,你应该知道的,”他清了一下嗓子,“嗯……你应该知道它的重要性的,你不能少了它,明白吗?”

孟天泽知道,那是有灵力的戒指,是换化战士不可少的东西,可以说是一种防身武器吧!可是,义父为什么把这戒指给他呢?

“义父,这个给我的?”

“是,你或许还用不上,不过你要保存好,千万不可以弄丢,最好你把那个戴上!”

孟天泽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两个戒指。

“对,把它戴上,会有用的,至于那个紫色的是欧诺彩石指环,它们是从同一块冰石的两极分别提炼出来的,很有效,嗯,是这样的。”

义父以前告诉过孟天泽那是什么东西,冰石是换化空间地下的一种有强大能量的石头,略微透明光亮,它们有不同的两极,一边宽,一边窄,最初制作彩石指环的人是穆亚诺和他的妻子莫欧,他们发现这种指环很有用,以后便逐渐在换化空间传开了,他们是认识付奇的,对,就是那个精通幻术的人,他们三个放在一起,那么就几乎等于一个换化空间的全部能量了,换,是“环”的谐音,指环与幻术的结合才是最高境界,但是他们已消失许久,大概已经没有人能把这两种最奇特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了。

他义父显然对这样不尽人意的结果有些失望,但又继续说:“那个欧诺彩石指环应该给说你应该很清楚的吧,当然是给你喜欢的人了,我说的没错吧,那么呢,这件事情就由你自己去办吧,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嗯,在这儿也许你们还不习惯,不过你要知道,在这种地方乱闯是很危险的,虽然看上去这个地方很安静,不过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城市。”

“城市?”孟天泽很惊讶,差点没把手中的戒指掉在地上,“你是说这是城市?”

“怎么说呢,也算也不算,说算是因为这里很大,说不是是因为这里只有一个真正的主人,那便是我了,不过这也不绝对,说不定哪一天这的主人就会是两个人了,哈哈,天泽,无论怎么说你应该好好干,有没有想过当换化战士?”

“换化战士?没有。”

“总会有一天想当的,不过没关系,自在一点就好了,说不定你要在这儿住一段,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回去歇着吧,让费夫人带你回去吧!”

他说的费夫人不过还是那个老婆婆而已,老婆婆很是不慈祥,脸上的笑容略加有点僵硬,让人越看越觉得害怕的那种,最主要的是她会从墙里随时随地的蹦出来,换了谁,谁会受得了?她把孟天泽带回了他的房间,这个“地下市”总算是安静了。

我呢,正在想着他们究竟在餐厅谈些什么,不免有些好奇。

过了一会儿,烛台上的蜡烛自动被熄灭了,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漆黑。我想大概是到了睡觉的时间,才会自动熄腊的。

躺在舒适的创伤我才发现,其实我现在脑筋很不清楚:先是在树林里,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又是来到了这种鬼地方!真想快点出去,这样没有阳光照耀的阴暗地方我是不惜关注下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可是走廊里的蜡烛都熄灭了,黑黑的,算了,随便走走!我扶着墙很轻声的走着,有脚步声!我赶紧躲在一边,突然黑暗中有人撞了我一下……

“啊!鬼啊!”我大喊!

突然嘴被一块布捂住,我被向后拖,拼命挣扎无济于事,救命呀!谢天谢地!终于停在那了,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

刚想骂那人一句,谁知他先冒出一声:

“你那么大声叫想死啊!”

听声音才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原来是那臭小子,吓死我了。

“你才想死呢,吓死我了!”我用很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管他能不能看见,他摸着墙从烛台上拿下一根蜡烛,点着了,让我特惊讶。

“你怎么弄的?”

他看着我得意的笑,在我看来,简直是一种鄙视。

“别笑别笑,问你怎么弄的?”

他把手举起来,给我看他那戒指,我这火儿就不打一出来,本来那两个戒指都是在我手里的,可是……

“喂,你贪不贪心啊?干嘛都拿走!给我一个!”

“不行,义父说那个是给我女朋友的!”

我一听,立刻不要了,咱可丢不起那人。

他把在餐厅跟义父的谈话跟我学了一遍,但是至于那个什么指环的我就是没听懂,大概是一样很有用的东西吧,不过我对那个“换化战士”倒是听感兴趣的。

“丫头,你出来胡乱跑什么?不知道义父要是知道了你就死定了么!”

“知道!但是我闷,那你又出来做什么?”

“跟你一样,闷!你说这里这么大,我又从来没来过,我们到处走走怎么样?”

“算你有脑子!”

我们托着那根救命蜡烛走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要是没有个照亮的工具行动还真是不便。说实话,我真害怕他义父,虽说他为人还算和蔼可亲,可总觉得那样的一个老头子住在这种地方有些难以想象。况且他还说过不让我们乱跑的,要是被他活捉,准有我们好看的。我们在走廊里很轻地走着,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脚步声,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我忽然想起来这里墙是空的,里面有来来往往工作的仆人。

无意中推开右面一扇算是隐秘的门。

推门的时候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这门好像很破旧,好多年都没有人修理过了一样,一进屋我们就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用蜡烛仔细一照才发现这是个陈旧了很多年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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