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符号很复杂,左维并不认识。可当他看过去时,他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这些符号所代表的。
体质:0.07(病患状态—0.01)。
力量:0.04(病患状态—0.01)。
敏捷:0.01(病患状态—0.01)。
秘魔:0.01。
左维看得发怔,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应该就是他的个人属性值。
不过,这秘魔又是什么?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由下而上,从秘魔扫到了敏捷上,顿时两个符号有了些变化。
敏捷:0.02(病患状态—0.01)。
秘魔:无。
左维两眼顿时瞪大,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突然轻盈了起来,双腿、双手,乃至身体脑袋,都可以在身体活动上,比以前更快!
他明白了秘魔的作用。
“简直就是在作弊……”左维梦呓一般的说着,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扯动了下。低头一看,发现是苏拉。
见左维回过神来了,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马上就转过去,然后继续往前走。
左维赶紧跟上。
最终,在仓库门前停下,她拿钥匙开了门。
门打开,一股浓重的水汽就扑面而来,夹杂着积聚的发霉气味,强烈得都有些呛人。
左维咳嗽了两声,就看到苏拉跑了进去,在一列满是瓶瓶罐罐的架子上,一个格子接着一个格子的找过去。
一眼看过去,脑袋里并没有相关的记忆。
在仔细观察了下那一列架子,左维就意识到不是没有记忆,而是这些东西都是在安娜嫁给摩根勋爵后,搬进来的。也许在结婚登记前就已经搬好了,因为这些架子分明是新作的,用的也是西姆城的特产漆料,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至少,那股漆料无法避免的呛人气味,他是没闻到。
左维目光随意一转,却被吓了一跳。因为在他身就摆着一张长条形桌子,而在桌子上,是一副还带着些许粉意的人体骨架。
皮肉被剥离得很干净,一副骨架居然还带有玉质般的光泽。
看起来像是艺术品。
在初时的惊吓后,左维就镇定了下来,毕竟不远处就是他那位漂亮又能干的妹妹……
咋咋呼呼太丢分了。
只是忽的,左维就瞪大了眼。
他惊疑不定得看着那副骨架,刚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居然……看到一道白色烟雾般的人影,挣扎着要从这幅骨架中出来!
咣当,一声脆响,吸引了左维的注意。他看过去,原来是苏拉从一个格子中抓出了一瓶植物粉末。
她走过来,把瓶子举高,正好挡住了左维的视线。
“这是治疗感冒的药粉吗?谢谢苏拉。”左维道着谢,不过脑袋还是忍不住去看那副骨架。
因为刚才的,好像不是错觉……
不过苏拉这个时候抓了抓左维的手,那细腻的触感让左维的心思瞬间全部收回。
咳嗽一声,转身就朝门外走去,“苏拉,这里太潮湿了,我们先出去吧!”
然后他身后就传来了咔嚓的关门声。
农场的事,左维的前身往日都会帮忙做一些的,不过现在因为左维病了,摩根勋爵就让他休息了。
和水吞服了些那瓶子里的药粉,左维对安娜医师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效果很好,马上头就不晕了。
就是有点困。
左维便躺床上去了,只是他刚睡熟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自己在梦中醒了。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但左维确实是在梦中醒了。
他是被吓醒的!
他梦到自己在一片大雨倾盆的黑暗山林中,然后有一道灰白色的女人身影,向着他走来。只是在下一瞬间就消失,视野随之快速一暗,而等到视野恢复正常后,左维惊恐的看到一张腐烂的人脸,就贴在他的鼻子前端,距离不到半个手指头!
那张深黑色的嘴张开着,左维甚至感觉到了从那嘴里呼出来的冷意,以及略微带着点腐烂的干燥空气。
左维被吓得惊恐大叫,转身想逃,却脚下一滑……
而就在这个时候,左维开始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并不是真实遇到了。因为他脚下这一滑,其实是在用力一蹬,给蹬空了。
人在地面上,往下这一蹬,无论是如何都不可能是踩空的。除非落入了陷阱中。
这和左维的认知所不符!
恐惧之意马上开始消失,但左维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从这梦境里挣脱出来。
他只好开始跑。
但这没有什么用,那女幽灵不止一次的把他掀翻在地,然后就要掐死他。左维奋力挣扎,但这也只是无用功,接着他就被掐死了。
在眼前一黑后,视野恢复正常。
然后左维就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一片大雨倾盆的黑暗山林中,而在他的前方,有一道灰白色的女人身影朝他走来。
“卧槽这还有完没完?”
也是在梦里说出这一声后,左维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安娜阿姨站在他床头,手上很奇怪的拿着一盏有些老旧的煤油灯。
这个时候,煤油灯燃烧着,昏黄色的光晕落在左维身上,让他莫名的感觉舒服,噩梦造成的卷殆感顿时有所缓解,整个人也好了很多。
“安娜阿姨?”
左维叫道,然后就在身侧,有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响起,“还有苏拉。”
转过头去,见苏拉小手托着小脸,正歪着脑袋看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小女孩开口说话,那声音非常的好听。
“苏拉原来你也在。”说着,左维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礼貌的说道:“安娜阿姨,是吃晚餐的时间到了吗?抱歉让你们来喊我。”
“是时候用餐了,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你好像是做恶梦了?”安娜有些关切的柔声问道。
“是一个噩梦,很见鬼,不过没事。”左维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场噩梦的原因,在睡梦中或许出了身热汗,又吃了药,现在头晕已经消失了。
“噩梦?”
安娜念了一声这个词,就看向了苏拉。在看到苏拉指了指下面,然后摇摇头后,就意识到不是她想的那样,就问:“那感冒好些了吗?”
“已经全好了,谢谢安娜阿姨的药。我们得下去用餐了,爸等得有点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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