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啊,你到底存了多少秘密?商凌澈见问不出什么来,也不作纠结,又复带了糖糖回来,糖糖倒是很兴奋商凌澈认为自己能够引来能量气息,可以顿悟修炼,在马背上、商凌澈怀里爪牙舞爪的试着捏出法决发出攻击,却连个毛线也没有,不由得败下兴了,耷拉着小脸,气呼呼哀叹自己何时能够顿悟入门啊。
糖糖休息了一下,晚餐后更是精神十足,拉着宁星宇、花倾城等人胡天侃地,大家围着篝火,连几个大胆的侍卫也坐在旁边饶有兴趣的听着,不时插上几句话,宁星宇等人也不阻止。商凌澈静静听着,默不作声,面容如冰,不知在想些什么。花倾颜静静地望着大家,不时微笑一下或点头赞同,小花蹲在糖糖脚边啃着肉骨头,对众人谈话漠不关心。
不久后,花倾颜困意袭来,拿帕子揉了揉眼睛,终于支撑不住,回帐休息了。商凌澈听了一阵,感觉很十分内容幼稚,就静静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诡异事情,没有头绪,遂向糖糖点了点头,也回帐修炼去了。侍卫、厨子们见夜已深,也陆陆续续散掉回帐了。
糖糖坐在宁星宇、花倾城之间,仍然兴奋的说着王府发生的趣事,丝毫没有一点儿困意,说到兴奋时还比手划脚的。宁星宇用手支撑着脑袋,早在花倾颜离开时,他就想离开了;花倾城此刻也哈欠连天,见宁星宇强撑着听糖糖说话,倒是幸灾乐祸;小花不知何时啃完了肉骨头,卧在糖糖脚边,打了个哈欠,用虎前爪扒拉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似乎要自己清醒一些,但终究抵不过困意,肥肥的虎屁股一扭一扭的回了帐篷。
见小花也离开了,花倾城苦了脸,想要赶紧离开回帐休息,无奈,糖糖拽住了他的衣袖,走不得;他又恶劣的将胳膊绕过糖糖背后,压住了宁星宇的衣角,一副让他也舍命陪君子、自己不好过他也甭想好过的模样。宁星宇瞥了一眼花倾城,好似知道了他的小心思,憋着劲儿绝不让自己先开口向糖糖告饶,反正自己有武艺傍身,总好过做兽医的花倾城吧。最后,花倾城没有宁星宇体力好、精力旺盛,终于承受不住,对着糖糖大小姐、小姑奶奶的求饶乱叫,糖糖见确实夜已深,便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宁星宇偷偷向花倾城挤挤眼,一副你输了的表情,转而对着糖糖又是一副,是花倾城承受不住、他自己可是很乐意陪她表情。糖糖将宁星宇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恶劣的一笑道:“宁星宇,要不能再陪我一会?”宁星宇立刻嘿嘿一笑,看了看天空皎洁的月色,不自然的咳嗽一声道:“良辰美景,佳人陪伴,奈何明日赶路,改天吧,下次吧,呵呵…糖糖,也早些休息啊…”话刚说完,人就溜走了。无人聆听,糖糖也要回营帐休息,花倾城睡眼朦胧的看着糖糖也走进帐篷,才转身离开去营帐休息。
糖糖在营帐翻来覆去睡不着,连平日里最管用的数绵羊都不管用了。花倾颜已经熟睡,可以听见几不可闻的均匀的呼吸声,小花窝在帐篷的一角,蜷缩成一团,虎脑袋埋在前爪里,睡得正香。糖糖帐篷小小的,床铺直接在地上,占满了整个帐篷,糖糖索性爬过去,隔着帐帘往外看。月色如水,清辉满地,营地篝火忽明忽暗,可见十来个侍卫来回走动,不远处的蛮野森林影影绰绰,八月的夜风袭来,糖糖打了一个哆嗦,刚想缩回脑袋。
侍卫一阵惊动,好似有什么东西前来窥视,糖糖一阵好奇,嘴巴却突然被人捂住,连带整个人儿也被抱在怀里。糖糖背向那人,不知道何人攻击自己,一阵慌乱,小腿乱踢,那人却轻易支助了自己不安分的小腿,有些魅惑,语气里带着笑意说:“乖啊,小丫头还是这么有精神。”知是何人,糖糖停下踢打,拍了拍那人的手,示意他放开。墨阑殇也随即放开捂着糖糖嘴巴的手,不过仍然抱着她,有些疲惫的道:“小丫头,陪我走走吧…”糖糖想也不想点头说:“好!”墨阑殇抱着糖糖,飞身掠过营地,糖糖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两人飞向蛮野森林,墨阑殇几个起落,停在高高的大树枝桠上。
糖糖往下望了望,妈呀,好高啊,赶紧抱住了墨阑殇的胳膊,身体使劲往墨阑殇怀里蹭。墨阑殇轻笑,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腿上,左臂将她拦在怀里,又见糖糖只着了单衣,用自己宽大的袖袍将糖糖裹严实了,借着明媚月色,却见糖糖圆润白皙的脸上一道血色红痕,原本妖冶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问道:“这道红痕,怎么回事?”
糖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墨阑殇,还苦着小脸道:“墨阑殇,这红痕怕是再也消不掉了…”墨阑殇眼神昏暗不明,安慰糖糖道:“会消掉的…”却没有说后面那句“如若消不掉,我让花含笑姐弟生不如死。”花含笑、花含珠姐弟倒是平安长大,却再也学不成花家的金医圣手,甚至连望闻问切也不能做到,与一般百姓无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