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和他们吃了饭,他们说着自己的过去,也在向往着未来。
白尘说:“吃完这顿饭,我就要往西走了,这个青叶城是我出门进的第一个城市,在这里遇到你们真的很好,我又明白了很多,我要去看更多的风景。若是有机会到达了自己想到的地方,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者说:“孩子,希望你到达你想到的地方,祝你一路顺风,我这一辈子唯一的憾事也了结了,没有什么好叹气的了,只希望能看着我这好孙儿成人。”
姜真说:“青叶城是我的家,若要是说想要我成人的话,只要爷爷给我找个温柔的姑娘,我便娶了。我要做世界上最好的茶,超越父亲,我要好好地爱茶。白尘,一路顺风。”
三个人并没有更多的话,只是这样诉说着自己的未来,以此勉励罢了。
白尘将白劲马喂好,便上路了,秋天的太阳不热,白劲马跑得畅快,迎面便是风吹来。白尘策马,他听老者说再往西好像没什么大的城市,因为这里已经够偏远了,再往西走开始荒凉了。白尘没有否认老者的话,不过白尘想在这个陆地上,大地的差别很大,可富饶之地到处都是,说不定在往西的地方,还有更多的人,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西行二百里,白尘才见一村落,在村头几个孩子在玩耍着年龄从两三岁到七八岁,他们见有人来,也不害怕,其中一个最高的,看起来是这群孩子的老大,那孩子仰着头,大声地问道:“你是哪来的?”白尘下马,笑道:“从很远的地方来,你们家大人呢?”
那孩子并不回白尘的话,问道:“很远的地方?有多远?”
白尘并不想和这群孩子消磨时光了,他骑马二百里,有点累了,想在此地休息一下,就说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们这样可不是招待客人?”
那孩子并不知道白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尘拍了拍头,这群孩子,白尘说:“这样吧,你们将我带到你们家中,我便让你们骑我这匹马。”
那群孩子听了,看向白马,只见这马通体雪白,蹄子有碗口那么大,便有其他孩子说话了,“我,我带你去我家,你得让我骑马。”有了第一个孩子便有第二个孩子,如此都拽住白尘,白尘见第一个说话的孩子说:“就是你了,走吧我骑马带你去。”
这个孩子高兴坏了,用袖子擦了擦流出的鼻涕说:“好啊,好啊、”
白尘看到这孩子的鼻涕,突然有点小后悔,为什么会提出这种想法呢!白尘将孩子抱到马上,白劲马乍惊,竟是想将孩子给弹下去,白尘见此异状,拉住缰绳,抚慰白劲马,说:“好马儿,你安静,委屈你一下,不然我就要露宿野外了。”白劲马打了个哼鼻,似乎在默认可以了。白尘见状连忙说:“好马儿,真是我的好马儿!”
白尘顺着这孩子指的路往村中走去,结果谁知道,转了一圈竟然是转回了原地。白尘一想,知道了这孩子就是在故意耍自己,有点生气,这孩子太调皮了,自己竟然是着了道。看来自己与这群孩子没什么好说的了,还是去村中,与刚才碰见的大人说说吧。谁知这孩子竟然说:“我还没骑够呢,在带我玩一圈嘛。”
白尘不耐,吹了个响哨,白劲马前蹄离地,似乎想将这孩子抖下来,白劲马后蹄而立,有两米多高,这孩子在上边坐着,正高兴白尘拿自己没有办法,谁知这白马这样,他吓得没有抱紧马,从马上掉下去,众人以为他会摔在地上的时候,白尘接住了他。这时远处传来了惊叫声:“涛儿!”
白尘瞅去,是个少女,年岁与白尘相仿,看也是个农家女,面容清秀,白尘抱住的孩子恐怕就是她口中的涛儿。这少女慌忙跑过来,来到白尘面前,将他怀中的涛儿抱了过去,这涛儿之前因为受惊,在哭着,见着少女过来抱她,便不哭了说道:“姐姐,他欺负我。”
白尘听这孩子如此地说,想这孩子就不该接住!他欲开口解释,谁知这少女开口说:“恐怕是涛儿的错,实在对不起。”
那孩子听了,连忙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他欺负我,怎么变成是我的错了?”
少女说:“你这孩子,怎么老是改不了毛病,若是再这样,我便告诉父亲!”
那孩子听到这话,说:“姐姐我错了,不要告诉父亲。”看来这孩子怕自己父亲。
白尘好奇,为什么这少女知道是孩子的不是呢?少女对白尘说:“你若是不嫌弃,便来我们家住吧。”
白尘听了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孩子以为白尘不会来的时候谁知白尘接着说:“不过,既然你相邀,我也却之不恭了。”少女说:“那便随我来吧。”
白尘牵上白劲马,问道少女:“你怎么知道你弟弟有不是?”
少女说:“我弟弟从小就调皮,刚才虽然听不到你们说话,不过过程我也看在眼里,也能猜个大概。”
白尘赞叹道:“蕙质兰心,在下白尘,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听到白尘的话,少女未开口,那孩子便是开口了:“我姐姐的名字又是你这种乡野村夫可以知道的!”
少女皱眉,对那孩子说:“涛儿,你不可无礼!”
涛儿说:“姐姐,这人真的不好,还吓我,是个坏蛋。”说完看向白尘,牵着女孩的裙角,做了个鬼脸。
白尘不在意,少女也没在说话,因为他们已经到了。他们家就在村口不远,刚才就是有人看见白尘骑马带着涛儿,就跑去这少女家,告诉少女家人,少女也才出来寻他弟弟的。
进门,白尘就看到了一个中年人在劈柴,他看起来并不算他壮实,可劈柴缺给人感觉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少女开口道:“爹爹,我们回来了。”她口中的父亲也不再劈柴,看向白尘等人。白尘看到第一眼,感觉这人若是在年轻些,打扮一下,肯定是个翩翩公子。白尘行礼,说:“在下白尘,见过大叔。”
那人说:“恩,我叫司马相,你叫我大叔也好。”又对少女说:“秋兰,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少女叫做秋兰,白尘暗自记下。少女说:“爹爹,具体怎么回事,还是问这位公子吧。”
白尘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司马相嗔道:“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若是长大了还了得,去屋里给我抄书去。”少年还想再求他的父亲,可是看父亲严厉的眼神,便不敢说话了,只得上屋。他有对白尘说:“我代涛儿对你说声对不起。”
白尘说:“不碍事,不碍事,刚才秋兰已经道过一次歉了。”秋兰听到白尘竟然是直接喊自己的名字,暗自有点羞红,白尘接着说道:“我路过此地,还望大叔能行个方便,能让我不至于露宿街头。”
司马相说:“没问题的,只是,你一个少年来外地干嘛。”
白尘如同以往说:“出门游历。”司马相说:“好,好男儿志在四方。”
白尘说:“大叔过奖了。”
秋兰说:“爹爹,我去做饭了。”
司马相说:“去吧。”
白尘夸秋兰说:“大叔,你的女儿既聪明又勤快,真好。”
司马相哈哈一笑,说:“那是自然!你恐怕有些累了,先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