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车外水泻般向后退去的建筑,再听着车内震耳欲聋的嚎叫声,武墨心中不住的感叹,外面的世界真的不一样,高丽堂皇的建筑,形形色色的人,还有这一群充满活力的朋友!
武墨整整20年来的人生,说实在话他对于外面的世界了解几乎可以说没有。前十五年一心在练武上,除了练功就是练功,对于其他一切完全没有兴趣。后五年,这更是一段空白的人生,三年颓废,终日荒废在麻木地发呆中,在近两年来才开始好转,但又沉浸于书海中,偶然看到书中描述的世界也一眼扫过。
好在,武墨对日常一些东西还是知道一点点,心智也较同龄人成熟一点,倒没有见什么问什么,对于不知道的事物他也没有惊呼,只是留了一个心眼。
例如现在,武墨对马寒三人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麦克风很是惊奇,他没见三人有什么奇怪动作,就手了一个很平常的动作,各自手中就出现一个麦克风,然后开始他们神鬼听了都会吐血的嚎歌。
本来坐在旁边的艾鑫想拉着武墨也一起来讴歌,武墨哪能答应,跟这三五音不全的家伙一起唱歌,用不了多久估计自己也会五音不全,虽然武墨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嗓音怎么样。武墨赶忙谎称自己嗓子不舒服,不适宜唱歌。艾鑫也没都想,带着惋惜的眼神看了一眼武墨,然后专心地沉浸于自己的歌声中。武墨才舒了一口气,隐秘地擦了擦脸颊渗出来的冷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车子突然一停!马寒手中的麦克风已经不见了,不过武墨非常仔细地发现马寒左腕多了一块表,在看了看载安和艾鑫两人,同样发现两人手中的麦克风也不见,但各自手腕上也多了一块表。
马寒将车熄了火,微笑地转过头来说道:“我们到了!”
美食人间!下了车,武墨仰着头,望了一眼大伙此行的目的地,也就是他们午餐解决的地方。三层高的古香古色建筑风格,碧瓦朱檐,墙壁之上雕刻的云彩和飞鸟形象各异,大门上挂着一牌匾,牌匾上丰筋多力地刻着“美食人间”四个字。走进去,泠泠流水声回绕,错落的琴声叮咚作响,仿置于山水中。
“老规矩,给我天字一号房!”马寒走到柜台前说道。
“啊!”艾鑫脸色顿时一变,幽怨地眼神死死盯着马寒。
载安嘿嘿笑了几声,拍了拍艾鑫的肩膀说道:“胖子,钱包够吗?要不,哥借你点?不过,利息……”
“滚!”
武墨听得不明所以,不就是要个包房吃饭吗?不至于这样吧!
艾鑫现在要是知道武墨想的,肯定会对武墨咆哮一声:“要个包房?你见过一个包房需要一万地球币吗?你见过一个包房硬性规定需要最低发费2万地球币的吗?这不是做生意,这是抢劫,是要人命!”
武墨不知道,估计知道了也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钱这个概念!
马寒和载安架着很不情愿的艾鑫跟在服务员身后,武墨紧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两个楼梯,来到一间写着天字一号包房外,服务员推门将四人请了进去。
走进去,武墨顿时一阵讶然。只见光线充足的房间,四壁挂满字画,正前方一张写字台摆放着毛笔、墨汁与宣纸,左右两边是两个摆满书籍的书柜,几张太师椅很随意地摆放,若不是包房内还摆着一张八仙桌,武墨还以为自己走进谁的书房了。
“这地方不错吧!”马寒好像看出武墨的惊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摇晃着,微笑地对着武墨说道。
“呵呵!真的很不错!”武墨讪然一笑。
“就是贵了点!”艾鑫不满地插道。
载安一把揽住艾鑫,晃着艾鑫那巨胖的身子说道:“好啦!看你这样子,我真的过意不去!这顿我出一半,你看怎么样?”
“呜呜!还是安子你对我好!你就爽快点全额付了吧!”艾鑫一把抱住载安,埋在载安肩膀上假装哭道。
“滚!”载安想一把推开艾鑫。
载安这身子哪能推开艾鑫,片刻两人就倒在地上扭打起来。
武墨与马寒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两人。
“对了,Muscle!你们唱歌时候的麦克风是怎么变出来的?”武墨适时地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马寒听到,立刻一脸惊愕地望着武墨!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武墨见马寒这表情奇怪地问道。
马寒苦笑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指了指戴在手腕上的表说道:“很大的不对!你没见过‘记忆性百变纳米表’,也应该听过吧!”
记忆性百变纳米表?这是什么?武墨茫然地摇了摇头。
见武墨摇头,马寒双眼立马瞪得老大,呆呆地望着武墨,良久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地拍一下脑门,然后盯着武墨狐疑地问道:“阿墨,你确定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再跟我开玩笑?”
“没啊!我真的是不知道诶!之前,我一直住在海岛上,我怎么会知道这玩意?”
“啊!这样啊!那…那我跟你说说这‘记忆性百变纳米表’。”马寒张了张嘴想在说什么,但最后放弃了,转而跟武墨解释起‘记忆性百变纳米表’的功能。
碰!这时包房的门不知道被什么撞了开来,然后一群人鱼贯而入!
武墨和马寒眉头一皱,盯着走进来的人。之前在地上嬉耍的载安和艾鑫也停了下来,站起身子不满地望着来人。
“你们是谁?”艾鑫踏前一步喝问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个,哟,还多一个半残的诶!”人群中走出一个脸色发白西装革履的青年。
听到青年的话,武墨脸色一变,阴沉地望着青年。
青年的话,也立马引起马寒、载安和艾鑫三人的怒火!
“白漳!你是不是皮又痒了?老子,不介意再帮你挠挠!”马寒喝道。
“我呸!就你?老子随便叫个人都能将你打的半身残废!”白漳指着马寒叫嚣道。
扑哧!“哈哈,笑死我了!安子,今天是愚人节吗?”艾鑫忍不住笑出来。
载安可没有艾鑫那么白目,他白了一眼艾鑫没有说话,皱起眉头望了望白漳和他身后的人,他知道白漳不是这么白痴的人,他敢说出这话,一定有什么仰仗,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