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言怔愣地抿了抿唇,垂头看了眼一马平川,似一百头羊驼踩过的胸口,郁闷地磨了磨后槽牙:“……”
于是,她恨恨地转头望去,眼前那个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气息且到哪都能招蜂引蝶的冯锦倾时,鄙夷地翻了翻白眼,内心的吐槽疯狂刷屏:“大色魔,要说你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雅正君子。不若信,你是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极品淫贼,看这猥琐的背影,越发像《南城王妃》里,带着半边恶鬼面具,身带七十二种迷香,专爱奸Y妇女的西门恨雪!”
这不,这佯装翩翩公子的家伙,还没走进大门。便惹得刚从公安局内,走出的两名下班女警官,纷纷驻足看直了眼。
这群打扮靓丽且肤白、貌美的姑娘们,到底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
居然,统统朝这个流氓摆出花痴迷妹的模样,到底要闹哪样!朱梓言望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甚是痛心疾首地轻捶了两下胸膛。
只听,美女甲惊呼一声,甚是欣喜地说:“天呐,原来下晚班还有这种眼福,当真是三生有幸,十生修福!这小哥哥,帅到我快要窒息了。不行,快掐朕一把,看朕是不是花眼了!这森冷的公安局门口,怎么会出现这般恍过谪仙的男人!”
美女乙两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冯锦倾,泛着颗颗桃心。闻言,挽着美女甲胳膊的左手,掐了一把她肉肉的手掌心。满是憧憬地说:“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满足颜控、手控、腿控、气质控,各种控的男人。当真是,此人只能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要这样的男人给我一打,我能天天满血复活,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姿势,都不掀起腻!”
美女甲揉着掐疼的手掌心,咽了咽口水,痴痴地说:“居然,不是在做梦!居然,真有这么貌甚潘安、赛宋玉的美男子。光戴着墨镜,遮住了眼睛,就这么冷若天边孤寂的祥云,若美男出浴又是怎样一番情景!”
说到这,轻轻一叹,继而,哀怨地说:“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要是有能耐,介绍这款玉树临风的男人给朕,朕今晚就洞房,明天就扯证,后天就造小孩!”
朱梓言闻言,只觉天雷滚滚,顿时,雷的外焦里嫩。她撇了撇嘴,闷闷地小声嘀咕:“长得帅有什么用,吃饭能拿脸刷卡吗?找工作能凭颜值录取吗?帅值几个钱,称一称,不过小白脸!”
美女乙暗送秋波地抛了几记媚眼,却见冯锦倾依旧高冷若九重天上的太子般,并未施舍半分眼神。不由,放开美女甲,失魂落魄地朝前走了几步,正欲扯一抹娇滴滴的嗓音开口。
却见面前,白若芙蓉面,冷似万里冰的美男子,蹙起斜飞入鬓的乌眉,神色透尽淡漠、疏离地往后退了半步,极冷清地说:“站住,我不喜与香水过浓的女人太过亲近,请离我三步开外。免得,在下无礼!”
踩着尖细高跟鞋的美女乙,闻言,顿住步,十指交握抵在下巴处时,痴迷地说:“天呐,这声音简直能苏到骨髓里。不知道,在做广播体操时,略带粗喘地说,我亲爱的心头小娇妻,我棒不棒?行不行?能再换个姿势吗?又会是怎样欲仙欲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