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挨家挨户陆陆续续的点起了油灯,有一小部分生活比较贫困的人家,只好打开门窗,借月亮的光来照亮。
村路、小巷漆黑一片,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这也成了那些人偷情的最佳时机。
“来,小宝贝,亲一个!”
“啊!讨厌啦!你这死鬼,人家会害羞的。”
“害啥羞!来,来,来亲个。”
漆黑的巷子里,有一对男女在那里,卿卿我我的。潇良打着灯笼,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小巷时,碰巧看到不该看到场景,他们正在激战中.
潇良楞了大概几秒,连忙把脸转到另一边,一脸尴尬的说道:“路过,路过,你们继续,继续。”
然后,快步的走开了。他们趁我潇良还没发现,手牵着手偷偷地离开了这条巷子。
等等,那两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啊?
想着,潇良停住了继续前进的脚步,回头看去,已经不见他们的踪影了。
唉!奇怪了,会是谁呢?
潇良绞尽脑汁的想,就是想不起来,算了,还是回家睡觉吧!
慕子蓉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床边,等潇良回来,桌面上的油灯也差不多快要燃尽了,还不见潇良的身影。
不知又过了多久,慕子蓉依靠在床柱睡着了,直到被推门声给惊醒了。她直起身子,看向门的方向,看见潇良从屋外走进来,她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哈!”
紧接着又打了个哈,一脸困意。
潇良不言!走到床前拿起棉被、枕头,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背对着她,说道:“我到隔壁屋睡,你也早些休息吧!”
自从潇良醒来后,他们至今没有同床过。
“你,身上有股女人的香味。”
他刚才一进门时,慕子蓉就闻到了有股淡淡的花香味,而这种香味,只有在女人身上才会有。
“早点休息吧!”
说完,潇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内,留下慕子蓉一人独守空房。
潇良抱着被子枕头,来到他们的屋门外,单手推门而入,只看见潇木黎一人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而其他几个已经呼呼大睡了。
“怎么了?黎儿!”
潇良走过去,放下手中的东西,顺坐在床边,潇木黎抬头看向潇良,缓慢的开口说道:“爹爹!我.”
“要上茅厕,是吧!来爹抱你去。”
潇良伸手抱起潇木黎,咦!怎么感觉她屁股后面热热的,而且还有点湿哒哒、软绵绵的,该不会是——
没错!在他还没来之前,潇木黎就已经拉了。
“你这丫头!”
潇良抱着她走出了屋子,把她放在院子,他走进厨房,端来一盘温水,放在一旁,然后,脱下潇木黎沾满大便的裤子,一股屎臭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臭死了!”潇良把裤子扔放到了一边。
“呵呵.!”
“你还敢笑,以后再敢拉裤子,就打你屁屁。”潇良帮她洗着屁屁,说道。
洗好之后,潇良抱着她进屋,把她放站在床上,在床旁随便拿了条裤子,帮她穿上。
潇良躺在床上,还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忙了一天,也着实累了。而躺在他旁边的潇木黎却精神得很,一点困意都没有,睁大眼呆呆地看着房梁。
“爹爹!为什么我们要住在房里?而,而小玉家的鸡,为什么要,要关在外面呢?”突然,她开口问潇良。
小玉,是她最好的玩伴,她经常往家里跑。
..
几分钟后,潇良依然熟睡着,潇木黎看他睡得跟猪一样。啪怕!抬手往潇良的胳膊,用力打了两下。
“怎么了?是不是又拉裤了?”潇良睁开眼看着她,问道。
“不,不是!”
“那是怎么了?丫头!”
“爹爹!为什么我们要住在房里?为什么小玉家的鸡要关在外面?为什么不跟我一起住呀?”
“因为我们是人,它是动物,人和动物怎么能住在一间屋子里。”
“哦!”
潇木黎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头,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那爹爹,为,为什么三叔家的鸡,会下好多好多的蛋,小玉家的鸡怎么不会下蛋呢?”
“因为你三叔家的是母鸡,她家的是公鸡,不会下蛋也很正常。”
“哦!”
潇木黎还是一样,完全听不懂!
“好了,睡觉,睡觉,爹明天还要下田呢!”
“哦!好!”
潇良以为这下终于可以睡觉了,谁知,他刚闭眼,又被潇木黎给打醒了。这下他可就火了,冲她小声的吼道:“干什么呀?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啊?你要是睡不着,一边呆着玩去,别来打扰我睡觉。”
“我,我想尿尿!”
潇良闻言!无奈的抱起她,带她去茅厕。解决完回来,她又吵着肚子饿,想要吃东西。潇良又到厨房给她弄吃的,原本以为她吃饱了就会睡,谁知道,折腾来折腾去,等她睡着了,也已经是半夜了。
天刚微亮,慕子蓉端着一篮要洗的衣服,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潇良架着把锄头,准备要到田里去。
“你身上的衣服,要脱下来洗吗?”看到他还穿着昨天那件沾满了花香味的衣服,她心里就不舒服。
潇良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还挺干净,他抬头看向慕子蓉说道:“不用了,脏了,我自己会洗。”
“好!那你就穿着,最好永远别脱。”说完,慕子蓉气呼呼的从他身旁走过,潇良跟在她后面走出院子,她朝河边的方向走去,而潇良走向跟她相反的方向,他们谁也没回头看谁一眼。
河边!
河的岸两边满是竹子和杂草,为了可以能让人方便洗衣,老村长在下流水较浅的地方,弄了个宽阔的场地,镶了几块专门洗衣的石头。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不少人堆积在这洗衣,若是来晚了,还得等别人洗好了,才有位子可以洗衣。
“唉!唉!你知道吗?隔壁村李接生婆的女儿,真是不要脸,死赖在潇良家,不肯走。”坐在较中间位置的中年妇女,跟旁边另一个年轻少妇聊起八卦来。
“可不是,语烟百日还未过,她就住进了潇良家,说不定,语烟的死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