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民苍梧山护驾有功,又联手布通达灭了西南叛军,劳苦而功高,朕有你二人做臂膀,天下何愁不兴?说说你们想要个什么官职?朕全力而为。”
“陛下隆恩浩荡,我俩一介草民,只求永远追随皇上左右!”狗毛子俯身拜倒,善辞也跟着拜倒。
“哎呀!两位爱民赶紧平身。庙堂朝野如果有尔等忠臣良将,朕的江山社稷何愁不稳!”圣上转身无奈道。
御书房内,圣上思索着该给二人个什么官职?此时,大总管低头道:“皇上恕罪,且容老身说句话!”
圣上道:“朴公公有话尽管说来!朕可是最喜欢听你说的话了!”
朴公公道:“回皇上,方才他二人说想永远追随皇上左右,老臣这里正好有两个职务,御书房和御膳房倒缺两个主管太监,他二人劳苦功高,以老臣看正好可以担此重任,一来随了二位功臣永远追随皇上的心愿,二来也给皇上身边增添了两位能臣。岂不是一举两得?”
圣上笑了笑,小声的贴到朴公公耳朵旁道:“是一举三得,朕正愁给他们安排个什么职位呢?”
朴公公笑着退下了,圣上道:“如公公所言,朕就分你们一个御书房主管,一个御膳房主管,位高权重,可每日都见到朕。二位可有异议?”
“谢主隆恩!”两人齐声高兴的跪拜道,因为他们只知道自己当主管了,直到进入到净身房那天。
“啊!”
“啊!”
……
且说书生在官场如鱼得水,混的风生水起。他本来是官至二品的大员,可缘分来的巧妙,书生因公事拜访大将军府,其温文尔雅的形态,潇洒的走资,显然是人中少有的俊杰,岂料大将军热情非凡,非要留他吃饭,书生不好推脱。恰巧大将军的二女儿前来敬酒助兴,于是乎,金玉良缘,不由分说。书生官场的地位一时间如铁桶般稳固了。
风高气爽,书生收到了一封书信。他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意思,求人办事吗?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二品大员呀!嗯,对了,他们现在是江湖人,江湖人很少求官场的人办事,莫非他们遇到什么大麻烦了?怎么说她也当过自己的老大,面子肯定要给。还是先给当地官员一份信函过去试试看?如果不行,再请岳父大人出山。”
说时,一笔急函往南飞驰,并有一名亲信跟随。
顺风和玲珑的商船已经被扣押了二十天了。第二十天,当地官员亲自来码头解决此事,并且就地正法了扣押船只的兵头。
“呀呀呀!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全是误会,全是误会。本官专门背了酒席给白英雄压惊,不知白英雄可否赏脸?”一个县令打扮的人陪笑道。
“无妨,只是别耽误了人家做生意,沿河各县令我已经点拨过了,以后这搜商船可以和官船一样,自由畅行。”亲信道。这句话话对县令来说无疑又是当头棒喝。
顺风冷道:“两位大人保重,我的生意一刻也耽误不得,就此别过了。”
亲信也回京复命了,只留下一脸苦涩的县令在哪感叹摇头道:“有眼不识泰山啊!”。
……
猛然间,苟爷和善爷回到了现实中,台上的歌女已经收场。
诸多公子正在筹资洽谈怎么去会一会方才弹奏的佳人。苟爷走到这堆纨绔子弟面前,问道:“客友们,方才的玉人所奏何曲?”
“哎呀!啥都不知道还逛妓院!这曲目是年前一位叫做玲珑的女子所创,唤做《玲珑曲》。二位第一次听吧!呵呵呵呵,是不是所有伤心事都涌上心头了!”
“滚!全都给老子滚!”善爷开始发飙了,惊吓了所有玩乐的人。
一曲琵琶,使得善辞、狗毛子二人想起了埋藏在心底的悲痛,然而这悲痛瞬时便转换为一种仇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