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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嘿,我叫千寒

文夕闭上双眼,嗅着随风扑面而来的花香。此时,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炽热,睁开眼睛一看,那株指甲花正用力地穿过他的胸口,他顿时吓傻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株指甲花拼命地从他的胸口钻进他的身体,枝叶沿着血管伸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感到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疼!很疼!”他低着头,双手用力地抓住那株指甲花,手掌的肌肤被划破了,血流了下来,染红了脚下的雪地。他感到血脉喷张,青筋从他的太阳穴开始鼓起、蔓延,渐渐地爬满整个额头,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滴落下来,他的胸口、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洗过了一遍。

“啊!救命啊!”他大声地喊了出来。一睁开眼睛,顿时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缓过神来后,发现自己汗流浃背地躺自己的床上。啊!睡前忘了关电热毯了!

这时候,墙上的钟走到三点五十分左右。文夕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他在想什么呢?刚才的那个梦?他的父亲?那株吃人的有着极大蛮劲的指甲花?都不是,他只是在放空。他总是有这样一个习惯——在经历了一段噩耗之后,就会放空,好像这样以后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再也与自己无关。他刻意地把自己从那些可怕的经历中抽离出来,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不带任何感情地去看待它们,他管这叫做本能的自我保护,其实内心很明白,这就是一种逃避。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大概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吧,文夕再次睡着了。这次他是真的睡着了。他没有做恶梦,而是带着他从小惯有的微笑甜美地入睡了。这个习惯是父亲帮他培养的,父亲告诉他,只有微笑着入睡的人才能有一晚上漂亮的睡眠。所以,从小到大,他都遵循着这样一个入睡习惯。

天渐渐地亮了,一缕阳光透过文夕房间的窗台上的窗帘逢照射了进来。文夕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九点一刻,该起床啦!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后,他轻快地走下楼去,母亲早就煮好了大馇子粥,热好了豆浆,蒸好了饺子、包子和大果子,锅里的酸菜猪肉炖粉条正咕咚咕咚地冒着泡,香味弥漫整个厨房,飘向饭厅。

“起来啦!”母亲对文夕说道。

“一大早的咋吃这么丰盛啊?”

“你刚回到家,得给你做点你喜欢的。赶紧把你妹妹给拽下来,再不下来饭菜都凉啦!”

“好嘞!”于是文夕大步走上二楼。

啪!啪!啪!“文琴……文琴……起床啦!”文夕敲着文琴的房间门。

“知道啦!吵死啦!就不能让人家多睡会儿吗?!”文琴很不情愿地带着倦意回答道。

“老佛爷有旨,让小夕子伺候格格您起床用膳啦!”

“你回去告诉老佛爷,本宫困着呢!不吃!”文琴不耐烦地喊道。

文夕刚想说话,手一扭文琴的房门锁,门开了!于是文夕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一掀文琴的被子。

“好家伙!太阳都晒屁股啦!赶紧起来!吃完早饭一起去拜祭爸爸和爷爷。”文夕用力地把文琴从床上拽起来。

“哎呀!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文琴气恼地吼道。她一边用力地甩开文夕的手,一边抓起挂在床头的衣服穿上,紧接着还不忘调侃一下他哥哥:“哪有你这样伺候主子的,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哈!”说完就去洗脸刷牙了。约三分钟后,他们双双走下一楼。

“大小姐,可算是把你请下来了。赶紧过来吃饭吧。”

“妈,你也太偏心了,哥哥回来了,你一大早就做这么多好吃的。吃不完的话,你不嫌浪费啦?!哎呀,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命呢?”文琴撅起嘴装作不高兴地对母亲说道,又转过身去对她哥哥说:“敢情我跟某人啊,不是同一个妈生的!”

“哈哈哈……哎哟……刚起床就吃起了这份酸醋,比我做的酸菜猪肉炖粉条还酸!”母亲指着文琴的小鼻尖笑道。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坐下来准备就餐了。

“赶紧吃吧,吃完了还有正事要办呢。”文夕把母亲刚盛好的放自己面前的一碗酸菜猪肉炖粉条推到妹妹面前,自己接过母亲的大勺子先给母亲盛了满满的一碗,再给自己盛。母亲高兴地接过碗,开心地吃起来。

吃完这顿丰盛的早饭后,文夕文琴两兄妹打点好行装准备出发了。着急的文琴早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了。这时,母亲把文夕叫住了。

“给!拿着!”母亲递给文夕两束白色的梅花。这个母亲很了解自己儿子的心意,花是她昨天就买回来放在客人房的露天窗台上养着的。文夕对母亲会意地一笑,转身跨出大门,快步向文琴走去。

一年没回过家了,打自己记事起,文夕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么久呢,都说男儿志在四方,但是文夕却偏偏是一个十分恋家的人。一路上,只要是需要走路的地方,他都走得很快,他想快点和父亲、爷爷说上话,他甚至在心里把之前想说的话整理了好几遍,这些东西日夜在他脑子里盘旋,有时候甚至让他无法喘息。文琴在他身后用几乎哀求的语气叫他走慢点,但是他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没听到。

终于到了,是爷爷的坟,该说些什么呢?告诉他自己依旧找不到他的故乡?他清楚没有什么比找到家乡更能让爷爷安息的了,他只能含着泪,反复在心底呐喊:爷爷!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家乡的!这贯彻心扉的呐喊穿过他疼痛的心脏,穿过他悲伤的脑神经,响彻整个躯壳。他把头垂的很低很低,左手拿着花,默默地站在爷爷的坟前,一动不动。

文琴走上前去,把手搭在文夕的肩膀上,想说点安慰的话,却欲言又止。文夕用右手捂住脸,用力擦去上面的眼泪,向文琴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他上前去把左手中的白梅放到爷爷的坟前,转身走向父亲的坟。

父亲的坟离爷爷的坟不出一里地。他们很快就到了。文夕凑上前去摸了摸冰冷的墓碑,上面有一张他父亲生前的照片,现已经变得斑驳了,但是透过照片,依然可以看出这个男子生前是多么的温顺和蔼。这个时候,文夕的心情并没有在爷爷坟前那么糟糕,因为在这个坟墓里,只埋葬了他父亲的一只手的骨灰,他父亲的尸首至今没有找到,正因为如此,文夕仍心存一线希望——父亲可能还活着,尽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并且随着岁月的流逝更是会渐趋为零,但是,没有人会轻易地放弃希望,尤其是像文夕这种对感情天生这么固执的人。

那也是一个寒冷的日子,雪连续下了几天几夜,铲雪的工人也连续工作了几天几夜。但是父亲却在天气如此恶劣的一个夜晚,接到了他一位十多年没见的朋友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要求见他并且告诉他见面的地点。“嗯!嗯!嗯!”父亲神色凝重地频频点头。挂断电话后,父亲慌慌张张地对母亲说他要出门,由于天气实在是太恶劣了,母亲苦苦相劝,让他过几天捡个好天再去,父亲一把抓住母亲的肩膀,用半责备半无奈的语气焦急地对母亲说道:“我们不能再失信于人了!”母亲默默地把握住父亲臂膀的手松开,含泪帮父亲备好行装。临行前,父亲把刚写到一半的工作报告搁在一旁,还嘱咐母亲不要把笔墨(钢笔和墨水)和稿子收到,等他回来还要继续写,但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大概过了三四天吧,母亲见父亲还没有回来,又听说市内有好几个地方都发生了雪崩,母亲再也按捺不住了,她报警了。市里的一位负责接手类似案件的警察告诉母亲,市内发生的这几场雪崩中确实有身亡和失踪者,已经确认死亡的全都被家属认领回去了,失踪的也基本上陆续找回来了,找不回来的幸存的机会,说实在的,也不大,所以大姐您要做好心理准备。母亲听完那位警察的话,母亲差点从椅子上倒下地来,她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地想让自己喘过气来。

“那您有办法知道我丈夫的下落吗?我们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他了……”说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大姐您别着急,你仔细跟我们描述一下您丈夫的体型和相貌,再认真地回想一下您丈夫失踪前的衣着打扮。”那位警察说道。

母亲详细地把那位警察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说了一遍。还附上了父亲的一张照片。

那位警察在看到照片的时候,表情由刚才的放松、淡定变成了严肃、凝重。他的眼光停留在了父亲的右手上。

“这位大姐,这样吧。你先回去,照片呢,我给留着,有什么消息我们立马通知您。”

一天后,那位警察找到了我们家。带着一个木盒子。

他就站在院子里,把木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只手臂,母亲惊呆了,她瞪大眼睛,眉毛紧皱着,和周围的皱纹拧在一起,嘴唇抽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哽咽了下去。她没有流泪,也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愣了半天。那只手臂是父亲的,手臂上套着的衣袖和父亲当天穿的衣服的衣袖一模一样,手掌的无名指上圈着他的结婚戒指,而且父亲喜欢打枪,拇指、食指和虎口处有着一排排的茧子。

那个警察默默地把盒子合上,对母亲说:“手臂是我们在一处非常隐蔽的小山谷的一辆小车里面找到的,那里也发生了雪崩,是一位上山采药的当地居民发现的。当时,手臂放在小车的驾驶座上。车身有几乎全部被雪覆盖,车顶已经被压塌了,我们在现场和方圆几里地都没有发现您丈夫的遗体,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血迹和脚印。经调查,发现小车是一家租车公司的,经过该公司的老板指认后,证实那辆车是在被您丈夫强行租借走的。”说完,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父亲的照片递给母亲。

第二天,母亲拿着父亲的那只手臂去火化了。

两年后,母亲向市法院申请死亡宣告,公告后一年,法院宣告死亡判决。父亲在法律上就此死亡了。

文夕总觉得母亲似乎很早就认定父亲不会回来了,他也曾怪过母亲,说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但他更心疼母亲,这么多年来,母亲一个人带大两个孩子的辛酸痛楚他看得一清二楚。长大后,对于母亲的这一反常举动,文夕又有了新的疑惑。

文夕微笑地抚摸着父亲的遗照,把另一束白梅花放在坟前,随后站起来转过身去对身后的文琴说:“咱们回去吧。”

“嗯,爸爸我们走了。”文琴对着父亲的坟墓说。和哥哥不一样,她虽然也觉得父亲有生还的可能,但她并没有像文夕那样抱那么大的希望。她走在哥哥的身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们回去的路上经过一个天然的湖泊,在每年的这个时候,湖面上早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人们如果要到湖的对岸去,为了节省时间都会从冰上走过去,小孩子们在上面溜冰、玩闹。偶尔冰上也会有几块窟窿,是当地的渔民们捕鱼的时候挖的,不过为避免发生意外,有良心的渔夫们都会把窟窿填上或者盖上一块厚木板。

“哥,咱从湖面上走回去吧。这样路会近些儿,而且咱还可以找找童年的感觉嘛!“说着,从背着的大书包了拿出两队溜冰鞋。

文夕对着她摇了摇头,说:“我说你怎么急急忙忙地出来呢,原来是早有预谋啊!”

“那你究竟愿不愿意陪我一起玩呀?”

“你都多大了,还整天想着玩!”

“我这叫童心未泯!哪像你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照你这么说我要是不玩就是没有情趣了是吧?”文夕笑道,“那好,我回去了,你自个儿慢慢玩儿去吧。”说完,转身假装要回去。

文琴见状马上上前去拉住他,哥哥长哥哥短的哀求道:“你就陪我玩会儿吧!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求你了,好哥哥!”

“那好吧。”文夕假装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他们玩得正欢的时候,在远处的湖中心,有一个青年正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短裤拆在热身,与其说是热身,到不如说是——跳着奇怪的舞,擦玻璃舞?骑马舞?好像都不是,鬼知道他在跳什么舞呢!

在他双脚的正前方,是一个椭圆型的大窟窿,四周毫无切割的痕迹。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呢?那块被切割了的冰上哪去了?砸碎了?融化了?那冰碴子总该有吧?冰碴子在哪儿呢?还有,他的衣服呢?难道他就专程穿成这样来这里游泳的吗?最奇怪的莫过于他的肌肤竟然一点被冻着的痕迹都没有!

他伸了几个懒腰,噗通跳进水里去。

“哈哈!真舒服啊!要是这个时候下点雪就更妙了。”这个疯子开心地笑道,还吹起了口哨!

“哎呀!糟糕!想尿尿!哎呀呀呀呀!”顿时,他瞪圆了眼睛,两边的腮帮鼓起,身体开始发抖。“我不上去,坚决不上去,但是……但是……真的要尿出来了……”他现在的心情,跟冬天早晨憋着尿不肯起床上厕所是一样的。

“哥,你快看!那里好个人掉进冰窟窿去啦!好像还冻得直发抖呢!”文琴指着湖中心对文夕说。

文夕扭头一看,果然有个人在湖水里泡着,他快速地溜过去,使劲把那个人拉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那人身上,然后迅速地朝附近的医院奔去。文琴紧随其后。

“你你你……赶紧放我下来!”那个人在文夕的背上拍打着,“你这是要干嘛呀?非礼呀!非礼呀!……”他在开始在文夕的背上向四处呐喊着。

“一大老爷们的,喊什么非礼呀!该不会是冻懵了吧?真是好心没好报!”文琴没好气地说道。

“别喊了!必须带你到医院去做检查。”文夕说道。

终于到医院了,文琴马上跑去挂号处先排着队。文夕把青年放了下来,去打了杯热水,让青年先喝着暖暖身子。

“厕……厕所在哪?我要上厕所。”青年问文夕。

“我陪你去吧。”文夕说。

“快快快!我憋不住了。”

终于到厕所门口了,青年快速飞奔过去。两分钟左右,他出来了。“啊!憋死我了,舒服多了!”随后,他扭头对拿着水杯等在门口的文夕说:“咦?跟你来的那个女孩呢?”

“你说我妹妹吗?她去挂号了。”

“挂号?”青年一时没想起来挂号是什么意思,在他们那里,看病可不用这么麻烦,“哦,我明白了!赶紧叫她回来吧,我没事儿。”

“你没事?”文夕疑惑地看着他。

“对,我没事,不信你摸摸。”他抓起文夕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胸口上、手臂上、还有大腿上,“你看,我是真的没事。”

文夕摸着他的皮肤,觉得他的体温确实正常。

“你不知道,那点温度,对我来说正合适呢!嘿嘿!舒服!”

“既然你不怕冷,那你为啥发抖啊?”

“我抖,我那是憋尿憋的!还不是因为你,半路杀出来把我给拉到医院,要不我早就解决了。”那人抱怨道,心想:“在这里不能随便施展能力真是麻烦透了!”

“吹吧你!你要真是尿急,怎么不拉湖里呀?”文夕不相信他的话。

“你总不能让我在我的天然浴缸里面撒尿吧!我堂堂的……堂堂的男子汉,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文夕在一旁一边听他说一边摇着头,遇上这活宝,简直让他哭笑不得啊。

这个时候,他见到文琴气喘呼呼地跑过来,对他们说:“你们……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你……你……说的就是你!”她有些生气地指着那个青年,“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跑了,老娘一转身你俩连影都没了,究竟还要不要看病的了?!”

“你们到底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我呢?!我真的没事儿!你们这边不是还挺兴那个什么冬泳的吗?没错!我就是来享受冬泳的。哈哈!”

文夕把文琴拉到一旁的长椅边,那个青年也跟着过去了。文夕拉着大家坐下来,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刚才跟那个青年的讲话说了一遍。

“嘿,不尿到湖里,你怎么不尿我哥身上啊?”文琴不屑地说道。

文夕听了,差点没把口里的水给喷到地上去。而青年的表情怎一个“囧”字了得。

“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文琴丝毫没有在意文夕无奈的眼神和那个青年尴尬的表情。

“嘿,我叫千寒。你们呢?”

“我叫文琴,这是我哥哥文夕。”文琴指着文夕说道。

“文夕?你叫文夕!”千寒看着文夕说,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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