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笑着说:“我也问问你,看你答的上来不?”紫衣嫣然:“快。乖学生。迫不及待。”我的问题没有那么好回答的:“请问中国古代大诗人中谁的脸最长?”紫衣一楞,用手指抓挠了一下腮帮,支吾说:“屈原对吧?”我笑的很暧昧,说:“屈原的帽子很长,不代表人家的脸就长。”
紫衣不好意思了,脸红扑扑的。我不想再难为她,笑说:“苏轼的妹妹呀。”紫衣问:“为什么是苏轼的妹妹?”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她了,有事为证:去年一滴相思泪,今年刚流到腮边。多长的马脸呀,应该是世界上最长的马脸。”紫衣笑的癫狂了,小拳头闲不住了。
等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多亏不是七伤拳,否则人就没有的活了。紫衣微沉吟问:“文字游戏是吧.那我问你的,你也未必能答上来.”我摇头。紫衣揉揉太阳穴,扑哧笑了,说:“最快的船是那艘船?”我进入冥想,检索带有船的诗句,想到李白的两句好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对不?”
紫衣一脸诧异,惊叹本少爷的天分。聪明吗?没有办法!
互问互答,我胜多哉,挨揍多矣!
在将要停止的时候,我提出一个英文问题,让美女回答,头一个字母的游戏。规定: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时间要快,慢了则判失败:
"i"-inject 投入 "l"-loyal 忠诚 "o"-observant 用心 "v"-valiant 勇敢 "e"-enjoyment 喜悦 "y"-yes 愿意 "o"-obligation 责任 "u"-unison 和谐
紫衣的记性够好,悟性够高,回答的够快:“I love you。”我绷着脸说:“我知道。”他的反应够快的,很快知道上当了,原本的笑脸变成关公脸。她用小轻拳擂我的前胸,轻的就象打蚊子。她的心跳和我的心跳倒象打鼓。我抓住红酥手,笑说:“爱,就是投入,忠诚,用心,勇敢,喜悦,愿意,责任,还有和谐了。你说是不是,美丽的老师。”
紫衣咬着嘴唇,不在言语…你不言语,我也不言语…两眼相望欢喜,沉醉其中。
沉醉在温馨中,乐不思归。
23点的钟声响起,惊醒人。我知道,该回去了。我站起来,说:“我要走了。”紫衣也站起来,声音有点…说:“恩…夜里的公交车,在这个路段没有了。”我笑说:“我可以跑回去的,而且是很快的。长跑不成问题的。”
紫衣把钥匙给我,说:“你的伤刚好,不能太劳累的,把我的小摩托车骑走吧。”我接过钥匙,微笑着说:“你明天上班怎么办?”紫衣甜甜地笑,小声说:“我挤公车好了,反正没有多远。”我笑说:“这样不好吧,还是我来接你吧。”
紫衣摇头,表示不接受这种友好的建议。我只好接受,因为不想给紫衣带来困饶。把手指插在环中,轻轻转动,钥匙在安静的夜里发出钥匙撞击的特殊声音。我就转着钥匙,慢慢地走出。紫衣跟着我,不言语。出了大门,我让紫衣回去。
看着紫衣进去,我才骑上小摩托车,在轻柔的夜风中,我带着…带着什么?温柔清馨的情感,以及莫名的感动。该演唱什么歌曲来抒发现在的心情,还是不要唱了,怕把没有必要的麻烦招来。在陶醉中,开着小摩托车,继续行驶在路上
回到家中。听到手机短信提示,拿过手机浏览:你视力好,在1.5以上。你脸皮厚,锥子捅不破。你演技好,口风严。你心细,胆子大。你耐性好,会见风使舵,言而无信。以上种种优点,证明你是色狼。哈…哈…品位脱俗的超级色狼。
我苦笑,双手大拇指齐动,报仇要开始:一颗豆豆,突然摔倒了,它感到很沮丧,很伤心。这颗豆豆就是——我。这时候…你出现了,非常友善地鼓励我站起来。横生枝节…大家看到了,这感人的一幕,一起大声喊:猪鼓励豆。
时间不久,敌方继续挑衅:我是猪的话,你是什么?大家都知道,禽有禽言,兽有兽语。所以…猪才找猪说话的,你是猪吗?…哈哈…
小子,气焰很是嚣张呀。我刺出回马枪:什么竹马,你还青梅那?什么跟什么?再说了,你是一个大老爷们,我也是大老爷们。不可能青梅竹马的…哦,我明白了,你是有那个嗜好的,死玻璃,真恶心。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庐山真面目。
宋少大概词穷,不按套路出牌,改道了,语言变的粗野下流恶心的短信:送你一份有屎以来,粪量最重的礼物,你一定会大吃一斤的,还要打包带回家,再大吃一斤。你如果觉的粪量还是不够的话,只好让阁下…自便了。
满嘴的污秽,混帐八级半。我不回敬你,当我是没娘的孩子,好欺负:仅仅是一阵风也罢了,偏偏是这样永恒;仅仅是一场梦也罢了,偏偏是如此真实;你低头不语,我却难以平静,我终于禁不住对你说:你放屁先说一声。我好让你用鼻子全吸光。
宋少沉默一会,回电:一个消化不良的病人,就是你,跑到医院向医生抱怨:你说你近来很不正常,吃什么拉什么,吃黄瓜拉黄瓜,吃西瓜拉西瓜,怎样才能恢复正常呢?医生沉默片刻,小声说:那你只能吃屎了。哈哈哈…
郁闷,他光知道吃屎。冷笑:我想知道你,你除了会吃屎,还会什么?你个本地的杂碎王,吃屎也不怕吃死你,你变成屎壳郎好了。混蛋…
不想在跟他罗嗦,关机。
任你再说,我不在看了。明天早上,我把你的来电,统统删光。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你个混蛋中的大混蛋。屋里的钟声响了十二下…
时间不容许在浪费,冲个凉上床睡觉:咦!好大的草原,风吹草低不见牛羊。远处有一女子,牵一匹白马。环境幽幽,人间仙境。女子牵着马儿,向我走来。近处,瞧见原是紫衣。紫衣向我招手,我赶紧跑了过去。我把美女抱上马,自己在上去。
我记得,自己原不会骑马,现在却会了,将紫衣揽在怀里,驱赶马儿,往天边驶去…
缤纷多彩的蝴蝶,在身边飞舞…春风得意马蹄疾。不知名的花儿,遍地盛开,香气萦绕。紫衣的眼波温柔的不能用文字描述,让我陶醉…她轻轻的说:“这么美丽的地方,应该有个美丽的名字,是不是?。”我看着她,吻吻她的脸颊,点头。
她合上眼睛,说:“我们叫它天堂的牧场,好不好?”我嗅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说:“好。”都是轻声细语,怕惊梦里。寻到美丽的地方,下马。你追我赶,在草地上嬉戏,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的地带,轻柔的传播,到底能传到那里,没有人知道。
……
“丁零…丁零…”新买的闹钟,响起来…没有质量问题,及时叫醒自己的主人。我睁开睡眼,想想起昨晚的梦,微笑爬上眼睛,随后逐步扩散,浑身有种飘然的感觉。真美好。再美好,也得起呀。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跳下床来,跑到镜子前,笑说:“又是美好的一天。”房间不够大,没有回音,效果差点。如果有回音的话,还有附和的声音,效果会更好。不想人来疯,疯久了就改不过了,那就是…坏菜了!摇晃身子,晃动屁股,做做操…
不敢迟到,忙碌起来。刷牙,洗脸,一气呵成。开门,关门,下楼,一气呵成。当然,老一气呵成,没有良好的体质做保证,也是不行的。
骑上摩托车,一溜青烟,绝尘而去。
上午,一个人净傻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宋少和小鱼以为我有病,非要拉我去医院检查,是否脑子被人家给打傻了。我冷眼相对,却不想解释。你们关心的话,我是可以接受的。你们胡乱给本少爷…加额外的东东,就不能让人接受了。
继续傻笑,继续陶醉…
一上午,BIU的一下,就完了。刚出学校大门,还没有走到站牌前,就听到短信提示音。我掏出手机,一看,哇塞…紫衣的短信:表弟,我在康达超市买东西,你赶紧过来啊。
康达超市,不是陌生地方。就是…我和紫衣打赌的地方。我自然要回复的:表姐,我很快就到的。你等我哦…还有,你要想我啊…还有…我也会想你哦。紫衣的短信:呵呵…知道了。你就是嘴会说,是不是真的想我,还不知道那?
我迅速回复:冤枉啊…太冤枉了…俺想你…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紫衣电:知道了,快点过来。你别在路上发短信,那样很危险的。如果想发的话,那就上了车,再发。回:收到。领导请放心,绝对服从你的指示。你说的话,就是圣旨。哈哈…哈哈…哈哈…
心有灵犀一点通,都是对谁说的。当然是咱。哈哈。连公交车都不坐了,在出租车的牌子下,等车。片刻,车来,直接坐出租车,在幸福的中晃悠着去了,自然是心情好,一切HAPPY。在车上,继续沟通,继续挑逗着美女开心。
男人啊…责任重大。
在超市,见到表姐,咱的心情更帅了。你们别说我用词不当,因为…那是…俺高兴。为什么俺高兴,那就不告诉你们了,也是因为俺喜欢。你们想扁我,哈哈…没有门。你们在明处,我在暗处。
来到紫衣跟前,我表现出一副猴急的样子,说:“表姐,见到你真高兴。比一个和尚娶了十个尼姑还要高兴。”紫衣“扑哧”一笑,说:“就会乱讲。我负责挑选东西,你在后面提着大筐子,一步也不许离我左右开。”受宠若惊,笑说:“表姐说什么,表弟就做什么。”
紫衣嫣然,说:“你知道吗?在没有独立之前,我是从来不进厨房的。”我“恩”一声,说:“非常的明白。第一次,吃你做的饭,终生难忘。”她脸红了,瞪我一眼,说:“不准说…”我还没有笑,紫衣先笑了起来。
紫衣在架子上拿两罐青岛啤酒,放到我提的篮子里,说:“现在,我成功脱离菜谱了,级别…达到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好好厨师了。厉害吧。”我竖大拇哥,说:“厉害。简直太厉害了。我是历史的见证者,很是光荣。”
紫衣笑说:“呵呵…说明俺有天分。”我不能不承认,嘿嘿说:“表姐吗?做什么都很有天分,我是知道的。表姐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很大,整个超市估计都能听到。紫衣小嘴大张,表情相当夸张。她为了惩罚我,不在跟我说话。
你不跟我说话,我就自己胡说八道。没有多久的工夫,我就把紫衣逗的呵呵笑。
紫衣在超市挑东西,几乎全都是我爱吃的,表姐很懂得爱护幼小呀。我也往里面装东西,都是表姐喜欢吃的。关怀是相互的。以前…没有发现,逛超市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就象别人说的,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陪谁去做,一点都不错。
购物完毕,牵表姐的手往他家赶…到了巷口,我决定背着紫衣…紫衣不依,我要大声喊加以要挟,美女乖乖就范,往上一跳,搂我的肩头,表弟下面走…别看表姐身高和我差不多,重量比我轻多了。
我开始哼唱: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合那边合 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不怕滩险弯又多喽弯又多 我唱山歌,表姐也没有闲着,用下巴点我的头,在打拍子。我唱完,说:“表姐,你不怕把我的头给敲漏了呀。”人家还很有道理,说:“谁叫你唱歌的,我忍不住…”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倒霉吧唧。
在紫衣表姐的家——门口,看到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比我丑很多的男人,一个比我丑很多捧着鲜花的男人。很不幸,我们都认识。我们是一个系统的,级别在我们之上。若在平时,上下级见面,无非打个哈哈了事,多了也就是违心地寒暄几句,走后各自诅咒对方,出门踩着西瓜皮。
但是,现在,好象,不在,那么,简单,了。立场已经改变了。钩子估计不把看成单纯的下级了,而是一个对手。不然,干吗,眼睛,睁得,如此,大呀。打个喷嚏的话,他的眼珠子不飞出去。幸亏咱善良,不然的话,俺就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踩。
现在的情形,叫东窗事发。东字开头的成语很多的,比如什么:东床快婿…东方之珠…东方不败…等等的等等,都比东窗事发来得爽快。嘿…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人来疯!
为了庄重期间,我们还是慢慢地放下表姐。立场不同不是,我的立场,那就是,我…根本…没有当成一盘菜。论长相,或许瞎子得到他一个馒头,说他比我帅。论才华,他更是…这目前还不能比。当然了,他也有我强的地方,比如他的年龄比较占优势,比我们两个年龄总合,还是小了很多。
紫衣不是瞎子,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大变…凝脂般的脸…变的更加白。想必,她也意识到东窗事发的严重性。
钩子,大概明白了差距,脸色暗淡,冷笑着说:“你们真的是表亲吗?”紫衣光忙着担心了,没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我笑了,不怎么自然,当然也得算笑容呀:“李老师,想必你也知道。这个表亲那,互相背背人,牵牵手,在法律上,还是站的住脚的。法律规定表亲不让背人,也就算了。你也晓得,偏偏法律没有规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吗?”
紫衣觉得光担心,不够潇洒,还“扑哧”了一下。李卫的面皮更是难看了许多,将花摔在地上,小小地踩了几脚,还说:“淫娃…荡妇…”我冷笑,说:“这是一个老师说的话吗?”他“嘿”了一声,说:“你们能做的出来,我就说不得吗?淫娃…荡妇…”
我不是好脾气的人,干吗激怒我,何必那?我跑过去,一拳将他的鼻子给暴了,鲜红鲜红的液体流的出来,人倒在地上。他在地上爬起来,想跟我练练…结果那?他很快又在地上躺着了。我还想补上几脚,表姐拉住了我…摇头说:“别打了,让他走吧。”
李卫知道,跟我打架没有任何优势,爬起来,毅然决绝地离去。没有涵养,在女士面前,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是让人齿寒。在男士面前,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临走,连个再见都不说。他的十几年学算是白上了,家里的钱白花了。
素质教育的雨露没有赶上…客观原因上,我原谅你。
回到屋里,把买的东西,放下。谁都不愿意动了,实在没有那个心情。我闭上眼睛,想着如何应付现在的局面。乱糟糟的心绪,无法梳理的顺溜。
紫衣推推我,俺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紧张地问:“你不会反悔对不对?”我点头,说:“不会的。见不得亲戚邻居的事情,我不做。我们没有对不起谁?别人没有权利说些什么?”紫衣的眼泪,刷地下来了:“怎么会这样?他不会到处乱说的,对不对?”
我笑说:“他是老师,不会没有分寸的。尽管…我黑了他老人家一顿,他可能很生气。老师,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雅量的,大人不计小人过。要不然怎么做老师…”紫衣在我怀里委屈地哭…哭的很伤心…更伤我的心,我怎能让爱我的人流眼泪。
说实话,我也很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不该做出欺师…没有灭祖的事情来。但是,事情已经做出,后悔也没有买药的地方。
钩子公报私仇,事情绝对小不了。钩子大仁大意,当作不知道,自然是很好。问题是,谁能保证,没有人能够保证。真他妈的憋屈。紫衣的脸红不起来了,一直保持一个颜色,那就是苍白苍白的。怎么哄劝,都没有多大的效果。
原因简单,语言…有时候是苍白无力的。连我自己都想痛哭一回。不要逼我…我不想惹事…一点都不想的,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