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来探讨,在曾经的出租屋里我再一次为她们下厨。她们真正将我当作保姆了,指挥得非常顺手。我心里是有气,可二年多的历练告诉我,面子是不可以撕破的,否则覆水难收,可以不做朋友,但不能做敌人。
算了吧,就当施舍两个难民!我拿着那些肉菜出气,将它们弄成一团一团的,一点卖相也没有。同时再一次告诉自己,少跟她们这种人接触,吃力不讨好。
我不知道她们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居然直到吃完饭依然还在那里兴致高高,也许我一直在不平,气愤不劳而获的她们。
帮她们收拾完之后我挎上自己的旧背包告辞,谁知某人一个电话,我又变成了护花使者。伴着雨菲走在马路上,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他想要你就得过去,随传随到!可你得到了什么?就凭这二十平方都没有的小套间,既不安全,又不卫生,吃的花的还得要月月给,不累吗?”
那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从我帮雨菲开始挑选电脑的那天开始,他的抠门无时不在。基本上雨菲找他要钱必须要见到实物,要不然得到的只有日常生活费,这样她就存不了一分自己的钱,甚至想买贵点衣服都是他在现场。因为这样,我也原谅雨菲拿我来当挡箭牌。她说她在救济一个老乡,每个月都在供我吃住穿,我以日常生活卫生为报。但事实上我每个月都摊了一半的房租,花的都是我的钱。
她说:“这都是讲命的,我的命不好,遇不到大方的男人,我能怎么办?”
“又是命!”我不以为然,“你该为自己想想了,那晚你没有离开他,可自那以后你是否比以前好了?没有!你还是住在那样的小房子里,至少你要让他帮你买个小套房,一个你自己的家!”
我说过,我很在乎雨菲!她就像另一个我自己,一样的孤独无助,带着人天生的嘴脸在这个世界求生存,我打心里希望她真正过上好日子,虽然必要时她会出卖我,同时我又想远离她,对于我的出而反而,我也是服了自己。
她邪恶地笑,对我的话非常不赞同:“我倒是想呀!可你不是他,你也不是我。我了解这个人,他不会给我这么好的待遇,也不会给另外一个人这样的好待遇。你以为换作他人就会更好吗?就小玉那男人,身边的女人多的是!可我的没有!除了正房,他就我一个。”她摆正我的双眼望向她的脸:“跟着他,至少我还可以保证没有乱七八糟的病!”
“纵使如此,你还是一无所得呀!”我很无奈,一方面不希望别人活得比自己好,另一方面我真的很为她不值,这是什么鬼道理?“算了,你认为好那便是吧。自己一个人小心点,下次这样的事我不会再靠近了,你好自为之。”
突然她手机响了起来,许是那人来电话催,只听得她柔柔地答:‘快到了,萋萋在送我呢……’,完全没有与我一起的那种风流乃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