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慌慌张张地来到父亲的办公室外,和秘书焦急地说着:“快,我要找我父亲,家里出事了。”
秘书面有难色的说道:“可是叶董现在正在和美国高层探讨我们贷款的问题。”
叶萱说:“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个重要,麻烦你快点。”
秘书看着叶萱万分火急的样子,踟蹰了一会儿,推门进入会议室。
不久,叶景煌出来了,一脸的不满:“有什么事待会说不行吗?没见我忙吗?”
叶萱此刻根本顾不上父亲的情绪,说道:“爸爸,出大事了,刚才我接到一个莫名电话,是绑匪打来的,他们说姐姐被他们绑架了。”
叶景煌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叶岚不是和周佚天在一起吗?”
叶萱说:“刚我给周佚天去过电话了,他也刚知道此事,今天一早,姐姐出去购物,结果被绑架了。”
叶景煌此刻也慌了神,他对秘书说:“告诉那两位先生,今日家里有急事,改日再聊。”
说完就匆匆和叶萱向外走去:“找周佚天过来。”
周佚天的车子驶进了叶家庄园。车子很快就抵达了别墅门前。周佚天一脸焦急的下了车子,向里面走去。
“伯父。”周佚天客气地唤着。
叶景煌负手而立,没有什么表情,语气生硬道:“我的女儿一直和你在一起,她现在丢了,我该为你是问的。”
周佚天愧疚道:“伯父,是我不好,本来今天我打算和岚一起去的,可是后来有事,没有办法,岚自己去了,没有想到……”说着就落下泪来。
叶景煌看着周佚天的表情,也不好再说什么:“绑匪刚又来电话,说是只能要我一个人去,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周佚天赶忙说:“伯父,怎么能让你去呢?要去也是我去。”
“可是绑匪坚持我去。我想还是不要报警,你说是吧?”叶景煌问。
周佚天说:“恩,是不该报警的。要不这样吧,伯父,我找些江湖的朋友来护送您去,等到了那里,如果有什么意外,您就喊我们,可以吗?”
叶景煌思索了一下,说道:“也好。”
周佚天走后,看着周佚天的背影,叶景煌深深担忧着,于是,他拿出一份空白文件,在上面写着什么。
写好之后,他合住那份文件,然后又去了灵堂,在那里,他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对着自己爱妻的遗像,叶景煌凄凉地着:“这么多年了,我欠你的,该还了。”
夜里,叶景煌把叶萱叫到书房里面,把那封密封的文件递给了叶萱,而后平静地说:“萱,爸爸明天要去救你的姐姐,此行凶多吉少,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就把这个打开吧。”
叶萱难过地看着父亲:“爸爸,您真的要自己去吗?”
叶景煌决然说道:“绑匪就是要我去,我不去,你姐姐就会死。”
叶萱哭着乞求着父亲:“爸爸,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叶景煌此刻也是那般的难过,他多想告诉女儿,事情的真相,可是,他不能说,如果他说了,那么叶岚的安危,真的就成了问题。
自己欠妻子的已经太多,不能再欠自己的女儿了。
叶景煌抱住叶萱,第一次哭着说道:“叶萱,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和你姐姐啊。”
第二天一早,叶景煌驾着车子就离开了,这一次,他是去赴死的。走在这条不归路上,叶景煌有一种就义般的悲壮。
叶萱在九点才从床上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闹钟,她彻底慌了神。
天呐,昨天怎么睡着了?
她突然回忆起自己最后在父亲的劝说下喝了一杯红酒,爸爸说那是给他自己践行的。
难道酒里有药。
想到这里,叶萱疯狂地冲下楼去,可是管家说,今天早上六点,老爷就已经出去了。
那一刻,叶萱感到如遭遇灭顶之灾般的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