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罗。普卡,老夫觉得七天之后就是黄道吉日,那个时候,你和小女塔丽娜举行结婚仪式,你觉得怎么样。酋长坐在大殿的中央,浓密的胡子遮住了他的嘴巴和大半个脸颊,不过这样确实能够彰显出作为酋长的尊贵,因为在这个民族,有这样浓密胡子的人,只有酋长一个人。
谢谢酋长大人的欣赏,普卡没有意见。普卡深深地鞠了一躬,抬头继续说,酋长大人,我能向您打听一下艾丁斯王子的身世吗,听说他好像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酋长看着普卡,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说,他是我一位老朋友托我照顾的孩子,怎么,你似乎对他很跟兴趣
普卡无奈的笑了笑说,不,我只是觉得艾丁斯身上有我想要寻找的线索。
酋长看着普卡说,虽然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你一直在寻找什么东西。如果,你真的不想留下的话,不必那么勉强。
普卡一惊,没想到酋长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以为您会强制把我留下的。
酋长笑着摇了摇头说,作为一个领导者,如果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话,那这个民族一定会走向灭亡的。更何况,老夫看得出,你不是一个甘愿屈服的人,只怕,我想把你留住也留不住啊。说完,酋长哈哈大笑起来。
达尔愣了一下,也开始笑了起来,他想,这个酋长可真有意思。
好朋友?据我的直觉艾丁斯的力量不是后天才修炼而成的,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他的力量慢慢强大起来而已,看来那个所谓的好朋友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达尔站在窗边,皱了皱眉头。
艾丁斯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他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普卡叹了一口,越来越没了耐心。
何必要把事情想的那么难的,想知道他的力量和他鄙视一下不就好了。隆米高兴的舔了口棒棒糖说,这里的棒棒糖真的不错哎,超级好吃的。
普卡和达尔一起看着他,普卡说,原来隆米也并不是个没用的废物嘛。
可是我们总要想一个办法,不然他是不会和我们贸然动手的。普卡继续说。
或许我们还能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一些线索,比如,我们今天晚上夜袭一次。普卡诡异的笑了笑说。
夜袭这种事非君子所为,我是不会去的。达尔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继续站在窗边发呆。
本来就没打算让你去,隆米准备一下今晚我们走一趟。说完,普卡走出房间。
午夜时分,普卡和隆米悄悄来到普卡的房间外面,普卡拿出两条黑色的面巾,递给隆米一条说,带上。
好酷,夜袭还要装扮一下吗。隆米十分兴奋的说。
这是隔离迷散的专用面巾,上午我在他的房间里放了一颗九魂迷散,那东西无色无味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散发掉,然后让人处于重度昏迷状态。说着普卡已经系好了面巾,站起来慢慢打开窗户,轻轻一跳就跃进了艾丁斯的房间。
这间房子好奇怪啊,一进来就感觉好冷,看来这个人平常一定没什么朋友。隆米一副深思的样子。
为什么。普卡一边翻转着手上的花瓶一边问他。
这间房子这么冷,平时肯定很少来人,所以,艾丁斯一定是没什么朋友的人。隆米想,自己真的好聪明啊,这么缜密的逻辑都能推理出来,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出来。
普卡看着周围的陈设,皱了皱眉头说,不,这间房子是因为主人的存在而变得这么阴冷。
嗯?隆米转过头刚想问什么,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完全僵硬在那里,无法动弹。
普卡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他也完全僵硬在那里,普卡叹了一口气,转而笑了起来说,艾丁斯,既然发现我们的计划,就别躲在那里看我们无聊的游戏了。
艾丁斯?隆米不可思议的普卡,原来他早就看穿了我们的计划了吗。
苏罗。普卡,夏蒙。奇。隆米,艾丁斯走到他们面前面无表情地说,夜袭这种事我以为只有无耻之徒才会去做。
普卡很努力的想要挣脱那种束缚的力量,但他无论怎么用力,全身都好像被置身于一种莫名的压力之下,无法动弹。你到底是什么人。普卡佯装镇定的问。
为什么会这样问。艾丁斯坐下来,从窗户外面透过来的月光照在他的右半边脸上,显得很诡异。
我觉得你的身上有我想要知道的线索。普卡的嘴角很僵硬的笑了笑。
与此同时,在宫殿里闲逛的达尔还在整理思绪,他想起酋长大人刚才告诉他的话,当年把艾丁斯带来的人是基拉。龙煞。又是他,达尔深悉一口气,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父亲抛下母亲和自己不知所踪,又为什么会把这个叫艾丁斯的孩子留在这里,那这个艾丁斯的存在又有什么目的呢。一时间,所有的问题都在达尔的脑子里翻转着,让达尔变得愈加烦躁。
走着走着,达尔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处废弃的大院子,他走去看到院子的周围有很多重兵把守,院子的的正门写着“禁区”两个字。达尔走过去,结果在十米的地方就被拦了下来。
这里是禁区,请远离。一个士兵拿着长矛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
达尔往那边瞥了一眼,转身走开。
还没回来吗。达尔看到房间里一片黑暗,摇了摇头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正要坐下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他打开,上边只写了一句话。
苏罗。普卡和夏蒙。奇。隆米在我的手上,知道真相速来。艾丁斯。
达尔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达尔笑着说。他放下手中的信,走出房间,朝着艾丁斯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