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帝任命墨宁为钦差,帮助逸尘太子平定韩王乱党。墨宁带着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开往蓝海圣国。为了保护她的安全,皇上派出一个保镖——展夕云。
临行前,文元帝把墨宁叫到一旁,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宁儿,凡事要小心,不要逞强好胜。还有,展夕云只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不是下属,你要以上宾之礼相待!”
墨宁不禁对展夕云的身份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一国公主对其以上宾之礼相待?”
“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不过,他是绝对可以信任的。”
墨宁还想询问,展夕云来到近前。他英俊潇傻,刀削般的面容上五官分明,一身黑衣,穿着朴素却尽显华贵,给人一种严肃、高冷的感觉。他向文元帝施礼但并不下跪,“参见皇上。”
文元帝满是欢喜,“不用多礼。”
展夕云看看墨宁,说道:“想必这就是墨宁公主吧。”
“正是。”墨宁笑嘻嘻地看着他,并向他介绍逸尘太子。
正所谓同性相斥,也可能逸尘太子觉得展夕云会成为自己的情敌,他对展夕云态度比较冷淡,展夕云也不以为意。
墨宁非常高兴,待在皇宫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去了。历练对修行者来说异常重要,是修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早就想溜出皇宫去历练一番,现在有机会了,不用偷跑出去。
恋恋不舍地告别皇后,和文元帝道别之后,墨宁一干人等启程上路。路上,逸尘太子对墨宁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饿了吗?累不累?我帮你擦擦汗……”
墨宁自己的事情都是亲力亲为,逸尘太子的照顾让她很不习惯,毕竟别人也是为自己好,她也不太好意思拒绝,更何况她拒绝也没有用。
他们行了一天的路程。傍晚,夕阳西下,漫天云彩被映得通红,如火在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落日残阳,墨宁忍不住感概。
“血色残阳,即使只有一刻,它也在世间存在过。”展夕云淡淡地说道。
“纵然存在过,它也是昙花一现。”看到展夕云,逸尘太子就有一种想超越他的冲动。
“昙花一现已经足够了。”展夕云挥动马鞭,策马奔腾,不再和逸尘太子争论。
“别走啊,我们再交流一下!”看到展夕云离开,逸尘太子有种胜利的感觉。
又行了一段路程,他们来到一家客栈,决定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继续赶路。
吃过晚饭,墨宁回自己房间休息,刚刚关上房门,“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她打开房门,看到逸尘太子。
逸尘太子拉起墨宁的手,“快跟我去看看!”
墨宁赶紧把逸尘太子的手甩开,“男女授受不亲,别想占我便宜!”
逸尘太子上前,“我现在没想占你便宜。”
“那你以前想过!”
“我……”逸尘太子哑口无言,他想起正事,对墨宁说道:“展夕云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会不会是韩王余孽的奸细,潜入我们内部来打探消息?是不是现在去和韩王余孽接头了?”逸尘太子担忧道。
“不可能!”墨宁坚定地说道。
“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骗了,表面看着是君子,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你说的也对,就像当初我见到你一样,当时我真以为你是……”墨宁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只好停止说话。
“你对他太信任了,为了观察他,我去过他房间……”
“你竟然偷窥别人!”墨宁大叫起来,“老实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
“当然没有!”逸尘太子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展夕云有些可疑,才刻意观察他。我是那种偷窥别人的人吗?”
墨宁不太相信,心想:这家伙心机颇深,说的话不可全信。她还是装作相信的样子,“好吧,我相信你了。展护卫没在房中,你没进去查看过?”
逸尘太子摇摇头,道:“没有,我怕他发现我。”
“你不是说展护卫现在不见了,我们正好去他房间看个究竟!”
“我本来就是喊你一块去的……”
“快走!”墨宁拉起逸尘太子向展夕云房间跑去。
“你刚才还说我占你便宜,现在又拉我的手……”
“怎么这么多废话,跟我走!”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展夕云房间,另两人大吃一惊的是,展夕云正在房中端坐着。
“有何贵干?”展夕云问两人。
两人当然不会说实话,墨宁对他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加深一下感情。”
“我看你们很着急,真的只是聊聊天?”展夕云问道。
“我们着急吗?”墨宁望了逸尘太子一眼。
“不着急啊。”逸尘太子笑得像哭一样。
“请坐。”展夕云为两人沏上一壶好茶。
墨宁品着茶,有意无意的望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她和展夕云聊了一会儿,问道:“展护卫刚才去哪了?”
“我一直在房中,怎么了?”展夕云面色从容,根本不像说谎的样子。
墨宁和逸尘太子对望了一眼,她心想:逸尘太子和展夕云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个人说谎了,究竟是谁?父皇让展夕云做我的保镖,他应该没有理由做对我不利的事情。难道是逸尘太子说谎?不可能吧?他也肯定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夺回皇权还要靠我呢!
展夕云看着两个人的奇怪举止,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静静地品茶。
墨宁着实想不通,她对两人的了解太少了。
“既然如此,何必把精力耗费在这上面,反正两个人肯定不会对我有敌意,我有这时间还不如去修炼呢!可是……真的很好奇啊!。”
三人聊了一晚上,谈话内容都是一些无足轻重地事情,墨宁没有获取任何有用的信息,她心想:这两人真够狡猾的,做事滴水不漏,还好是朋友,若是敌人,可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