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头儿的那根神棍实实地插在李四的额头上,只见鲜血四溅,在李四旁边的仪琳也满脸是血,惶恐至极,不由得大声喊叫了起来。
笑东来也是在甩出手中的刀后立即跃向仪琳,一把抱住了仪琳,并不断地给她查脸上的血迹“不怕,老婆,我来了。”
仪琳猛地哭着扑入了笑东来的怀里。老头儿和笑东来这一列的动作太快了,李四也是死的太突然了,而善良又能不见血的仪琳,在心里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怎不叫他心惊胆战。
笑东来继续安抚着,手也不停地拍打着仪琳的肩背。
在笑东来的百般呵护下,仪琳总算是渐渐安心了下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花,撅着嘴,顺手使劲地锤了一下笑东来的胸口“都怪你”
正抱着仪琳的笑东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弄得胸口有些疼痛,立刻放开了仪琳,捂住胸口,蹲了下来,苦着脸大声叫了起来“好痛哟,我的胸口。”然后又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见笑东来痛苦成这样,仪琳慌了,以为自己真的是下手太过于重了,随即也蹲了下来,刚擦干的眼睛又开始丝润了,很是担心,双手按搭在笑东来的肩膀上“没事吧,东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笑东来继续摆出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趁仪琳一不留神,偷偷地顺势扑入仪琳的怀抱当中,脸依偎到仪琳的胸前,接着晃着脸蛋儿很是享受起来。
仪琳以为笑东来不行了,泪水又是忍耐不住,哗哗地往下流,双手又急忙不断地推摆着笑东来的身体“你不要吓我呀,东来哥哥,你说过还要娶我的呀。“,摆着摆着,笑东来突地抬起了额头,面向仪琳沾满泪花的脸蛋儿,拌了一个鬼脸,嘿嘿笑了起来”老婆,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呀。“
仪琳看到嬉笑的笑东来,顿时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这哪里是她打疼了他呀,分明是笑东来装的,借机偷占仪琳的便宜,吃仪琳的豆腐。也不能说是占便宜,毕竟两人都快要结婚。
仪琳此时哭笑不得,又气又羞,又再次挥拳猛打起笑东来的身体,“你好坏,你好坏呀。“不过这次却没有锤笑东来的胸口。
笑东来立即摆起了双手,求饶道:“别打了,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我再也不敢了,哦,好痛呀。“
此刻,在一旁一直关注这一切的老头儿却单手拜佛道:“阿弥托福,非礼勿扰,非礼勿扰。”然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仪琳和笑东来一时闹得起兴,忘了师傅还在一旁,听到师傅的话和笑声,仪琳才肯放过笑东来,脸蛋通红,背过身去,低着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而笑东来自己也因吃了未来老婆的豆腐,万分开心,但在老头儿面前显得又有些不好意思,抓抓头一时没有言语。
“好啦好啦”老头儿这时开口说话,打破黎明前的宁静“别闹了,战斗到此一算全结束啦,我们先清理一下现场吧,我们终不能让这些死人陪伴我们过一宿吧,那样会睡不着觉的,更何况树林里的死人还那么多”想起从树林走出来时见得那一具一具地尸体,老头儿不觉身体内一激灵,内心有些发寒啦,他也是好些年没杀过那么多人啦。
“好的好的”笑东来开口说话啦。
仪琳也是,转过身来,说道“你们抬尸体,我帮你们清理血迹。”
顿时,老头儿和笑东来讶住了,同时说道:“那些血粼粼的尸体和他们死去时狰狞的面貌你不害怕吗?”
“我还害怕什么,”依琳有些不高兴道“就刚那个,你们突然来那么一下子,我还敢害怕吗我。”
老头儿没有言语已对。此时气氛也甚是紧张。
笑东来则是赶快搂着仪琳的肩膀,晃着哄着“老婆,其实刚才,我和咱师傅也是没有其他办法呀,但为了你的安全,我和师傅自有那么做啦,别生气啦哈。乖”
“我懂”刚褶皱脸蛋儿的仪琳又突然开怀到笑了起来“你们都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刚才是和你们闹着玩的,这就叫礼尚往来,谁叫你刚才装痛苦的样子吓我呢,师傅也是,知道你是装的,见我这么伤心,也不告知我一下。害得我白白流了这么多的泪水”。
“呜”老头儿捏了一把冷汗“原来是虚惊一场,我好紧张呀。”
“哈哈哈”笑东来这是大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老婆是不会生气的,我老是天下间最好的老婆。”随之老头儿“恩恩”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笑东来好像想起了什么,问仪琳道:“刚才,你说什么什么来来着。“
只见仪琳一顿一挫道:“礼——尚——往——来。”
“哦,是的,甄阙德对我们这么客气,我们也得还一下礼,是不是呢?”笑东来笑着说道。
老头儿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笑东来:“你不会是今晚上都去吧?“
“是呀‘笑东来回答说“其实我的目的并不光是去甄府杀人?”
“你是想,哦”老头儿笑着点了点。
“是的,师傅,想甄阙德那样喜欢钱财的人,甄府里的金银财宝绝对不会少,我就是想去甄府捞点钱财”接着又面向仪琳“再一个,我和仪琳就快要办喜事啦,这个手里头没钱可是不行,我想好了,这次去甄府大大的捞一笔,和仪琳办一个隆重的结婚仪式。”
听到笑东来这话,仪琳嘴角带起了笑意,脸上同时也泛起了阵阵红晕。
可是老头儿却说道:“要不我去把,你在家陪着仪琳。”
“哎,这些琐屑的小事情怎能劳驾师傅你呢,我去吧”笑东来争道“再说了在偷盗方面我比师傅您有经验的多。‘
“我去好,我去弄些弄些钱财,权作你和仪琳结婚的婚礼,你总不能在你们结婚的时候让我空着手把“老头儿也开时争道”再说了,我已经老了,照看人已经不行啦,如果树林里再冒出来个人,想对仪琳不利,我有一时疏忽,那将会怎么办呢?“
“不不不,我去吧,师父,我相信你老人家的“……
就这样老头儿和笑东来一来一回又开始争着说着,他们去甄府的主要原因是去虐人去,就像老头儿说的什么礼不礼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俩虐人还都没有过瘾。不相相让的老头儿和笑东来挣来争取,一看争执不下,最后决定玩石头剪刀布,三局俩胜,谁赢谁去。说着就开始啦。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
而仪琳呢,看到他俩这样,感到非常的纳闷,纳闷的同时又是羞涩,好笑,无语,没办法,只好跺了一脚,不再去理会这俩个无聊的人,转身独自进庙宇里去啦。
而最终笑东来赢得了这场游戏,老头儿心不甘的摇了摇头,而笑东来则是笑嘻嘻的非常得意的走到老头儿面前“艾,师傅,老天还是心疼您老人家的,你这么大的年纪,应该在家好好休息,徒弟我呢,很快也就会回来的。“
说完转身跃起,老头儿此时却喊了一声“回来”
已升至半空中的笑东来听见师父叫他,一个不留神从半空中跌了下来,只听“咚”的一声,屁股已实实地蹲在地上,笑东来那可是疼的捂着屁股嗷嗷直叫。
老头儿见到如此,惊慌地捂住惊讶的大嘴巴,忙跑过去,扶起笑东来道:“我的好徒儿,没事吧。“
笑东来捂着屁股艰难的站起来,想哭到:“师傅,咋的啦,叫我有什么事情吗?你有什么事情也不早点说“
老头儿忙解释道:“呵呵,忘了,一时疏忽有一事忘了叮嘱你了。”
“哦,到底啥事呀”笑东来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你去甄府,千万别杀了甄阙德,杀了他反而会不妙的”
笑东来不懂,又继续问道:“为啥呀。”
老头解释说:“算算时日,倭寇也快到京城了,倭寇以来,甄阙德必死。另外,不管怎样,皇上也不会放过甄阙德的。”
“为啥呀”笑东来越听越不明白。
“这是政治”老头儿很是意味深长。而笑东来则是第一次听说政治,于是,心里不断揣摩默念道“政治,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