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问任教授在这儿几天了?任教授说已经是第四天了,这里没有吃的,只有壁上的水,渴了你就舔点水珠吧!这样也就能多活上几日。刘曼说,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任教授说,当然有其它的办法,只是我们没有人能解开,我已经了三天,我放弃了。
刘曼说,也许我能解开。任教授干笑出声来,说丫头,你就死了这个心吧!我曾经是中华理科大学的教授,后来喜欢考古才转到这面来的,这个我都解不开,你也不可能解开的。任教授摇了摇头。
刘曼说,也许我能解开。任教授说,你这个丫头太固执了,有点像我,那我告诉你,这里面的机关很多,但是主要的机关是千格算术,它有一千个格,每个格里有一个数字,让你算出一个结果。可是这个千格每隔上三分钟就换一次,没有规律,我研究四天了,没有一个结果是对的。
刘曼说,这个千格算术你听说过吗?任教授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就是有台专业的计算机,算一次都得几个小时,何况它三分钟一变。
刘曼一听,也傻了,如果这样说,那是没有出去的可能性了。刘曼问,有其它的办法吗?任教授说,其它的办法也试过了,这里的机关重多,看着简单,可是弄起来是很麻烦的,复杂的,基本没有可能性,而且千格算术是主机关,破了其它的也没有大用的。
刘曼听了,坐到角落里,半天问,任教授,你是怎么进来的?任教授说,我进赫赫图拉城用了两天的时间,找那个城门我并没有找到,我晕过的时候,感觉有一股暗流,我醒来就在城里了。可是我却确到了指骨燕儿,我被逼到这里来的,我就知道,我中招了,其实那些骨指燕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我对骨指燕儿实在不了解,我第一次遇到没有搞明白,第二次自然就害怕,这是我进来的琢磨明白的,因为在美国空墓中出现过这种情况,也是骨飞结群,我们叫它骨动物,其实就是一种声波在控制,我进来后才想到,可是一切都晚了。
刘曼站起来,看着皮丘瓮的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她问任教授,那处千格算术在什么地方可以看到?任教授说,它并不是时刻都同现,每天下午的三点准时出现,是从皮丘瓮的一个小孔,利用太阳光,照到对在的瓮壁上,我想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就差不多到时间了,我看你还是别费劲儿了,保留体力,或许还有机会。
刘曼坐在角落里盯着那瓮壁,任教授睡着了。
一个小时,果然瓮壁上出现了一千个格,虽然数字就出现了,没等刘曼看明白,数字又换了一组,让刘曼满眼的数字,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后,瓮壁上的千字格消失了。
刘曼没有想出来,她确实想不出来,甚至她都没有看明白,不过那些数字却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翻腾着,像大海,最后像音乐一样,蹦呀,跳呀,让刘曼的头痛得受不了,她想摆脱都无法摆脱。
刘曼迷迷糊糊的睡觉了,一直到早晨才醒过来,任教授扶着墙站着,看来体力已经是到了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