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回去后,族长说,情况怎么样?刘浪说,我不喜欢那个将军,我把兵带到就回来了。那将军总是拿着剑比划来比画去的,我担心我的脑袋。族长就“唉!”的一声,叹了口气说,这将军也是的,他的那把剑确实是厉害,那把剑是老族长送给他家的,他家对赫赫图拉城贡献非常的大,所以就有了那把剑,这将军就整天的炫耀那把剑,弄得我出整天的提由吊胆的。
刘浪说,不至于他连你都敢杀吧?族长说,当然敢了,那把剑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杀的。刘浪说,这到是一件麻烦的事,你睡觉的时候都得瞪一只眼睛。刘浪说完,刘曼在一边就捂着嘴笑。族长脸竟然还会红。
一直到晚上,将军回来了,胳膊流着血,上面有一个口子,有一巴掌大,翻翻着,看得刘浪心里直闹得慌,将军竟然没当回来,回来汇报说,除了跑了几个溃兵外,全部干掉了。
族长说,那几个溃兵找到没有?将军说,钻沙了一样,没有找到。族长说,不错,马上去包扎一样,将军说,算个球事,然后看了刘浪一眼,刘浪心里,你小子就知道跟我叫劲儿,你就等着,还是挹娄族,挹娄族可不像寅族那么轻松的让你打来下。
晚上,任教授,刘浪和刘曼在族长那儿吃过庆功宴就回到他们的屋子里,任教授忧心重重的。刘浪问,任教授,你有什么事情吗?
任教授说,我在琢磨豳城的事情。刘浪说,你怀疑......任教授说是,我怀疑契族就是豳族。刘浪听了一惊,半天才说,这不可能吧?任教授说,种种的迹象表明是的。
刘曼说,这玩笑可开大了。任教授说,是开大了,今天白开我隐约的在大厅的石壁墙上看到了一个隐约的字,但是没有看清,那个字的笔画应该很复杂的,“契”和“豳”当然是“豳”字更复杂一些了。
刘浪说,你是说,这个城没有名号,并不是像族长说的那个原因,而是有意的把原来的标号都弄掉,弄不掉的都隐藏了起来。
任教授说,那不是隐藏起来了,而是打磨的,但是没有完全打磨掉,当然,不细看是不会看出来的。
刘浪的冷汗就冒出来了,刘曼说,既然那我有,其它的地方也应该有的。任教授说,是这样,我们明天再去其它的地方找找看,肯定会有这样的地方的。
第二天,任教授,刘浪和刘曼在地里四处的闲逛,族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他们碰到了一起,族长说,逛逛?任教授说,逛逛,这个小城真的和赫赫图拉城完全的一样。族长说,当初老祖宗以为就回不去了,就按着赫赫图拉城的样子建了这个小赫赫图拉城,我没有去过老城,不过老族长告诉我,完全一样,就连一块砖都是一样的,任教授说,是这样的,完全一样,至少到现在我没有发现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