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说,我们怎么办?任教授说,等一会儿,再说。这些战兵肯定会把刘浪抓回去审问的。刘浪如果知道是契族,说出实情,肯定会以贵宾相待的。刘曼说,我看不一定。
任教授和刘曼在棺城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动静,他们才慢慢的走下去。
任教授和刘曼快到墙城前,看到刘浪被吊在墙城上,刘曼一下就疯了,要冲过去,任教授说,你这样冲过去就是找死,我们慢慢的想办法。
刘曼说,这样吊着会吊死的。任教授说,吊上两天都没事,又不是吊着脖子,你急什么急?
刘曼说,赶情你是不急了。任教授听了这话,脸色很难看。刘曼看出来了说,对不起,我是急晕头了,我知道,你对我们像儿女一样。任教授说,有你这话就行了,我的老命搭上都没有问题。
刘曼说,我们不能这样看着刘浪吧!任教授说,至少我们现在不能过去,我们过去,就有可能成了箭靶子。
刘曼说,那怎么办?任教授说,等我看看情况再说。
任教授看了一会儿说,你看到没有,在刘浪的上面有一面旗,上面写着一个字,你看看是什么字?我眼神不行了。刘曼看了半天说,是契字,任教授说,果然是契族。那么刘浪说了实话,他们怎么会把刘浪给吊起来呢?刘曼说,刘浪可能没有说实话。任教授说,不可能,刘浪看到契旗一定会说实话的,他太渴望离开赫赫图拉城了。
刘曼说,那说了实话,怎么还把刘浪吊起来了?任教授说,我奇怪的就是这件事,契族大概不相信刘浪,所以把他吊了起来。
刘曼说,如果真是契族,他们不应该这样做。任教授说,他们灭亡的历史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当然要处处的小心了,而且他们生活在这里也有千年了,对外界的接触根本就没有。你看城墙上的那个城门,至少有几百年没有打开过了,砖都粉了。
刘曼说,这到是有可能。
任教授说,现在我们没有其它的办法,就是直接过去,把情况再说一遍,但愿契族族长能相信,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们也被吊起来,一直到死。刘曼说,我才不那么傻呢,在那儿吊着,如果真的把我吊起来,没有机会活命了,不是咬舌头自杀。任教授说,傻姑娘,咬死头死不了人的,那些说的,咬舌头自杀,纯是扯蛋的。
刘曼说,那我们现在出去。任教授说,你在这儿呆着,我一个人出去,刘曼说,我还跟着你出去吧!我一个女的,他们看着还有一些安全感。
任教授说,你在我后面,如果放箭你就趴下,到时候我会趴到你的峰上的,那样就没有事了,到时候你想办法逃走,然后离开赫赫图拉城,不管怎么说,有一个活着的就行。
刘曼说,别想得那么悲观,也许就此事情会有一个转变。
任教授说,但愿如此。
任教授走在前面,刘曼跟在后面,就在这时,契战兵一下就冲出来,任教授站住了说,我们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