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片肃穆,灯火随之起舞,越黑暗越明亮。
刘非凡盯着电脑猛看,时不时扒几口盖饭,猪扒鲜嫩多汁,没咬一口都会有丰富的肉汁流出来,“pdd越来越骚了,”喝一口水,把剩下的饭盖上一层保鲜膜,收到冰箱,满足的舔舔嘴,此刻有人问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在想要吃饭的时候有饭吃,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东西,那就不坏。看看时间,已经7点了。
要问不是有只纯黑的箱子么?却早给他扔在一旁。
那是两个小时以前,刘非凡整理完毕,像是等待帝王宠幸的妃嫔,沐浴更衣,郑重其事的拆开箱子,看到里面箱子。
纯黑色的箱子,平滑,摸起来微微发凉,在灯光下能反射出深邃的光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装饰。
JamesBond,漫游家。
这种箱子他在杂志上看过——表面没有任何锁住的样子,只有一个简单的皮质提手,小小的箱子有大大的梦想,提上这么一个箱子,无形间将一个人的气质和品味提升数个档次,可按他说的,纯粹是脑子有病,指着上街他除了担心被抢劫,时刻提心吊胆外,还要考虑要不要用他的衣服把它包起来——他穿戴加起来也没有它一半,不十分之一的价值。
现在真真切切的摸着它的表面,他的内心异常平静,只是在想等等家里的前些年收起来的香炉还有没有,要不要重新翻出来,再找个台子,要把它供在那里,每天香火不断,隔三差五拜一拜?
他将箱子取出来,放平,按下中间隐匿的按钮,咔,箱子应声打开。
四周都是皮制的填充物,和表面没什么两样,只有中间,是一个浅浅的凹槽。
专属定制?
而中间看去,也是一片漆黑,没有光泽的像是一款纯黑色的棉布,仔细看去,是一本书,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三指宽的却书出奇的轻巧,黑色的皮书粗糙的出乎意料,如同一个年久失修的密室,像是被遗忘了很久,而封面没有任何标记,除此之外,像极了圣经。
翻开一页,中文,英文,意大利文,德文,统统没有,确切的说是没有任何字迹,在中间,只有一个六芒星的符号,鲜艳如血,是被一笔画就,按照一个特定的路线,毫不重复,好鲜艳,如同没有干掉一般,而中间一只眼睛被困在最里面,深邃的眼圈埃及艳后的战妆,而在眼角一处被拖出长长的一道痕迹,粗而黑,像是泪,也像干固的血。
荷鲁斯之眼,
刘非凡见过,传说中属于神的梦与幻的神秘之眼。它不属于谁,更不是被谁所创造,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知道它终会归于何处。它的神秘比堪比连续两天的六合彩号码的排列组合,代表着恩,什么来,反正是很神秘吧,管它呢,刘非凡挠了挠头,感觉有些发蒙,这种神秘的东西他虽然略有耳闻,但对于坚持了多年唯物主义的脑袋来说,无疑有着天然的排斥,按理说,这也算的上西方神学的范畴了吧,难道自己的父母是西方的传教士,让自己潇洒18年,而今天,放养结束,以这种方式传承给自己所有的衣钵,自此,刘非凡便天涯为伴,餐风露宿,一手十字架,一手经书,整日嘟囔着‘信仰万岁’,为了心中的净土和他人得到解脱与救赎奉献自己的一生?要是自己去医院检测下,会不会得到些传教士家庭的基因呢,那可真说不定。
不对不对,能用这么一个箱子来装运它,最起码证明他不会太过清苦。
可也说不通,如果自己要那样做的话,为什么还有意无意的培养自己的语言水平,神学的发源地就在这些地方,去宣传卫道,做思想工作也不用自己这个门外汉出马吧,虽说外国的和尚会念经,那起码也要有经可念,况且现在是外国的和尚外国的经?资本主义的繁华也不是什么和尚都能享受的了,适应的了的吧?
刘非凡思绪万千,脑袋的回路像是一个飞速旋转的陀螺,随着思考,旋转的越发快速,由于是一个闭合路线,他无可避免的持续下去。
难道他们被诈骗组织劫持了?骗财拘禁不说还逼迫其写下家庭住址,将他们唯一的儿子发展成下线,为了组织的壮大和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添砖加瓦?旋即,又被否定了,要真是这样,能忽悠的组织用这样的运载工具,八成那诈骗组织已经成了刘非凡的‘家族企业’了。
带着疑惑,他翻开第二页,那是一页类似文字的东西,密密麻麻,上面是一个小小的半月,简单的勾勒出来,像是记号,也像是作者笔误不小心沾上去的符号。
刘非凡试着读了读,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因为,那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更不是法文和德文,严格来说,他是不是字都说不准,一个个的原话而扭曲,像是一个个的变体象形文字,像是运动会描述的各种运动项目,刘非凡看过奥运会,多少也了解一些有关的知识。
只不过想这样扭曲的东西,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他甚至是蹦出一个念头,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大晚上怕自己一个人无聊寂寞,给自己找些新鲜和刺激。侥幸成功了,那感情好,当了一回无名英雄,如果没成,也没关系,反正没有署名,兴师问罪也无从查起。
又翻开一页,又是文字,却是只有寥寥几行,而刘非凡全都认识——全部用汉字书写,一个一个也毫不生僻。
“命运之门已经打开,星与月一齐降临的天空,虚假与美丽同在。”
他轻轻念出来,感觉写的不错,像是某些主义的诗人的不朽之作,可他没什么艺术细胞,更不知道什么’命运‘,’门‘,’星星‘和’月亮‘到底有什么联系,虚假美丽,是化妆了,还是什么别的,对于大脑正处在管全力旋转的脑袋来说,想到这些已经是极限的不能再极限了。
之后,抱着好奇和其他什么东西,或者根本就是没有考虑,刘非凡再次掀开下一页。而之后,他直接扔回箱子里。
一页空白,大片大片的空白,不只是这一页,从这里到后面的所有都一样,像是雪中的大地,一片银装素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写的一篇作文,题目就是雪,而他偷懒没写,第二天老师问他作文呢,他一句话把老师郁闷了一节课,他说“下雪了,什么都被雪盖住了,我的作文也是,所以什么都没有了。”而现在他能体会老师那种心情了,绝对是开玩笑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花这么大成本,来这么大阵仗,最后虎头蛇尾,气愤之余又有些失望,你最后整个’谢谢观赏‘什么也好啊,没有结尾,一点也不完整。
把它连同箱子遗弃到一旁,终于把目光放到Jobs的作品去了。
'Thedooroffatenessisopen,whoeveryouare,nevercankeepdoingit.'(命运之门已经打开,无论你是谁,都无法阻止它。)
那本’恶作剧‘书籍躺在箱子里,却是骤然闪出一丝光芒,一瞬间比之漫游者更为深邃的气质展现而出,伴随着光芒仿佛有声音在低吟浅唱,恍惚间又再次消失,原本毫无痕迹的封皮像是被扫描过一般的出现一些跳动的血丝,布满整个表面,轻轻跳动着,微微兴奋像是活了过来,而后悄然破碎,再次暗淡成黑色。
少年,不知是对这本恶作剧的书再无兴趣,还是电脑中游戏太有吸引力,竟也毫无察觉。
天空星月同在,颇为耀眼,夜里一片肃穆,灯火随之起舞,越黑暗越明亮。
·······
璇锁语:这一张写的也有些累,这两天真的好累,尽量写好的语言不是那么好像,我尽最大力量保持诙谐幽默的语调,写出自己心中的刘非凡的平凡且有趣的一面,也希望成功塑造出一个个典型的人物象形,加油。
明天的故事可能会有些不错的东西,比如打斗戏什么的,具体还没想好,不要太过期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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