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哥哥,不好了”只见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带着一脸焦急之色跑到一个花园里冲一个盘坐在花园凉亭跟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叫到。
“怎么了雪儿,发生什么事了?”却见花园凉亭中的男孩装过头,紧皱着眉头对小女孩问道。
“天痕哥哥,大伯出事了”“什么?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知道的?”这时凉亭里的男孩已经快步走到了小女孩面前,一把抓住她着急的问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父亲和二伯说大伯他们运送物资回来时好像遭到坏人偷袭,家里的侍卫在十里外的牛头山发现了几个这次运送物资的侍卫,而且都死了。”
天痕一双手在颤抖,声音有些低沉,这时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雪儿三伯在哪里?”
“二伯和父亲应该改去议事堂了。”雪儿看到天痕如此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听到这天痕立刻飞奔出花园朝议事堂跑去。雪儿也跟在后面,不过还是没能跟的上天痕。
“少爷您不能进去,家主在里面商讨重要事情,交代下来任何人不得进入。”议事堂门前天痕被侍卫阻挡。
“让开,我要进去,我有事找爷爷。”天痕一边推那侍卫一边想往里走,可是无论天痕如何使力那侍卫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哪里。
“少爷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一个连武者都不是的人如何推的动我。”侍卫面带着些许不屑冷冷的说了句便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议事堂的门前不让天痕闯进去。
天痕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侍卫“你让还是不让?”却不见那侍卫有任何反应。天痕看他这样,加上对父亲的担心顿时怒火中烧捡起一块石头就要砸那侍卫,却被刚赶到的雪儿拦了下来。
“天痕哥哥别冲动,在议事堂这里惹事是很严重的,一会等我父亲出来再问好了。”雪儿用力拉住天痕急忙说道。
天痕看了看议事堂的大门,再看看那个站在门前的侍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天痕,是天月王国烽火城三大家族之一陆家长子陆凌云之子,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陆家长孙怎么会姓夜,原因是因为当年陆凌云出门历练在离陆家仅有百余里的绝望森林外围处发现一昏迷女子,陆凌云见她身受重伤便伸出仗义执之手将其带到最近的医馆医治,可少女伤势太重,医馆的医师只能暂缓其伤势恶化,陆凌云只好连夜送其回到自己家族,最终将其救回,可少女却失去记忆,对以前的事皆是不知。
陆凌云就带上她一边历练一边为女子打听身世。长时间跟在陆凌云身边的女子被陆凌云身上的那股儒家之气吸引最终倾心与她,而陆凌云也不知道何时就对女子心生爱慕之意,于是水到渠成在二人认识的第四年生下天痕,因天痕出生时天上有一陨石划过留下一道久久不散的痕迹,便取名天痕。而天痕的母亲在生出天痕不久后留下一封书信就再没出现过,而陆凌云在看过书信后不顾所有人反对为天很改姓为夜。
后来随着天痕的长大在家族的天赋测试中又被测处毫无天赋,这对天痕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同样对陆凌云来说也是,于是天天酒不离身,每天都在半醉半醒之间,对无痕也不管不问。或许外人觉得陆凌云对天痕很失望也就不去管他,不在乎他了,但天痕心里知道父亲虽然对自己不能修炼很失望但并不是不在乎自己了,相反他知道父亲对他的关心比以前更多。
这时天痕听到雪儿在叫他,原来是雪儿的父亲陆凌天和爷爷陆霸绝已经走出来了。
天痕立即上去问“爷爷,三伯是不是我父亲出事了?”
陆霸绝看了看一脸焦急的天痕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后走开了而陆凌天却走到天痕面前把手放在天痕的肩膀上声音有些低沉的对天痕说到“天痕别激动,听我说,你父亲他们回来时候遭到他人袭击,同行的侍卫尽数被杀,我们没有找到你父亲你父亲应该没有遭到毒手。”天痕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抽搐,同行侍卫尽数被杀,没道理不伤害父亲,父亲不见踪影是逃了还是被抓了?陆凌天看到天痕呆滞的表情叹了口气岁后对他说“我要去那里看看,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嗯,三伯你带我去吧!”天痕紧握着双手低着头对陆凌天说道。
“我也要去,父亲我也要去。”一旁的雪儿也要前去,“一个女孩子家的去那干什么,去你娘那里,别胡闹了。”
雪儿还要说什么但看到父亲那严厉的表情也没敢再说什么了。
“就是这里了”天痕听到带路的侍卫说到才缓缓回过神来。
天痕转头看了下四周发现地上还说有些许斑斑血迹,这时他发现那些死去的侍卫都被摆放在道路旁边的草丛之上,却见陆凌天走了过去。
“三爷您来了。”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对陆凌天说到。
“嗯,吴叔看出来什么了吗?”陆凌天看了看那些尸体转头问那个老人。
“三爷,这些人全是被一剑封喉的,而我们的人根本没来得及还手,只摆开架势,连武器都没有拔出来,可以看出来的都是高手,而且人数并不少。可是他们并没有动我们押运的物资,又不见大爷的行踪,可能这些人就是冲大少爷来的。”吴叔把自己看到的和猜测全告诉了陆凌天。
陆凌天听了这番话眉头紧锁,这次带队的除了陆凌云是一个六阶武师还有一个家族七阶武师,连七阶武师都能秒杀的人那是什么境界,难道是武王?要知道就算一个九阶武师也不能说一定就能秒杀一个七阶武师,跟何况后者连武器都来不及拔出呢!可是要是武王强者可就有些不对了,对烽火称来说一个九阶武师就是天了,更何况武王呢!毕竟烽火城的城主也就九阶武师境界还是刚晋级不久的。
天痕没有去看那些尸体,他走到一个酒葫芦旁边,蹲了下去,他对这个葫芦太熟悉了,因为这个葫芦是他父亲的,拿起葫芦发现里面还有没喝完的酒,是什么让父亲连整天不离身的酒葫芦都来不及拿,要知道父亲可是睡觉时都带在身边的。
天痕抬起头看相四方,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解释这些事情,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就这样天痕毫无目的的在寻找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唉,回去吧!天痕你别想太糟,毕竟没有你父亲的尸体,或许他有什么办法逃走了也说不定,我们回去等等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或许你父亲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陆凌天走到天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
天痕听了这话后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酒葫芦什么也没说。
“回去吧三伯,可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父亲已经回家了也说不定。”天痕说完后就朝回家的路走去。
当天痕一行人回到家时家族的人没有人知道陆凌云在哪,更没有回家。
天痕站在陆凌云的卧室里看了看手中的葫芦右看了看父亲那空荡荡的床无声的哭了,无痕从来没见过母亲,现在可能连父亲也没有了,心中好像一下子全空了,人也越发的感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