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用了一点小伎俩,这丫头就乖乖的屈服了,巴巴的跟他回了Z市。有点可笑,就是为了一副老土至极的黑框眼镜。
随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在他的控制之内,她变得不在还是无关紧要的人,而自己也似乎放不开她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次她睡梦中都还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脸上那种落寞的想哭又不能哭的表情让他心疼了,那一刻他想要拥她入怀,想要温暖她的心。
和自己一样呢!这个丫头也有让她心疼的存在么?他曾经也有过这种表情,只不过后来他渐渐地隐没了下去,他开始毫不在乎的一个接一个的换着床伴,只放纵肉体,灵魂谁也无法触及。
再后来是自己释怀了,是遇到了她之后。
这种感觉无法言说,跟七年前完全不同,是一种你无法抓住却又极力想要得到的东西,它可以让你开怀大笑,可下一秒又会让你勃然大怒的一种感觉,你可以为它生为它死,为它忘乎所以,这种感觉他从没触及过,=。
直到那一天飞扬说“圣,你爱上她了?如果不是,那就放了她吧!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情同手足的兄弟质问他是否爱上了这个小刺猬般的女人,那表情和语气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他开始思索他们之间的关系。
若说是情妇,凭她的姿色是绝对够不上的,可若说是手下,她们的关系绝对不止如此,这让他犯了难。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儿,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她伤心他会难过,她受伤了他会心疼,他知道他爱上了这个小女人,是爱。
可他还做不到给她一个承诺,还没有勇气接受接下来的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所以今天他才会借着这个机会,接着小锦子和赵晶晶的婚礼,带了她过来,在教堂说说那句话‘我的新娘’不是玩笑话,他是认真地。
他走到她身边,动作轻缓的钻进了被子中,可能是带进了一丝丝凉气儿,她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眯着眼睛爪子刨了几下,然后主动的攀到他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整张脸都靠在他胸口上,嘟囔了句什么,嘴角扬起满足的微笑。
他无奈的抚着她的小脸,这个丫头脾气却坏到了极点!如果稍有不顺心,轻则谩骂问候祖宗十八代,重则直接上脚,他竟然也没觉得她都么粗鲁,有时候他都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的眼深不见底,如同一汪深不见的黑潭,睨着她的小脸,头一次怀疑自己的计划了,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把她卷进了这些是是非非中,成了交换的筹码,梦凡执意夺回他,势必会冲着他来。
他是有自信一人斗得过源家和梦家,可加上了她,就如同加上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随时都可能会给他致命的一击,他不再是毫无顾忌的了,他有了致命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