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莫羽听到牙灭焱的话,更是全身一震、满脸的不敢置信。
紫竹、她居然是紫竹,原来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居然没有发觉。
怪不得对于这个仇团长自然居然会如此的熟悉之感,怪不得她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奇怪,怪不得临走之前辉宇院长会说那样奇怪的话,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那为什么不与自己相认、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她吗?还有她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而且她的斗气属性 也变得十分奇怪。
“牙灭焱你在找死,竹之领域。”
而就在莫羽震惊之时,嘶哑的声音传出,而且声音之中充满了愤怒之意。无数道暗紫色的竹影拔地而起。这些玉竹没有了先前的生机盎然,但却添加了几分诡异的魅惑之感。
“真的是你吗?紫竹姐。”
如果说先前牙灭焱的话只是让他心存疑惑,那么此刻他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了,别的或许可以改变、但这个独一无二的竹之领域却是竹仙子、紫竹的标志。
只是对于莫羽的话,紫竹并没有回答,而是带着磅礴的斗气和剑意涌入竹之领域中,彻底将牙灭焱困在其中。
“怎么?她就是你的老相好吗?看来也不怎么样。”
莫羽的反应自然被清越风收入眼底,口中嘲讽的说道。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莫羽将目光从竹之领域中收回,重新落在清越风的身上。双眸之中血光绽放、将一切感情都掩盖其中。圣耀法杖一晃就消失在他的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柄血色的奇异法杖。
正是创世神器、血天使。
对于紫竹的性格他很清楚,如同这玉竹一般、宁折不弯。如果不将清越风解决掉,她绝不会让自己去帮她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尽快将清越风解决了。
“开启、神之域”
既然已经决定了,莫羽自然不会再留手,一上来就施展出了神之域。血天使向上一扬,血色火焰滚滚而出,疯狂的向清越风包裹去。
看到莫羽的举动,清越风自然不甘示弱,手中清风剑发出剑鸣之声,一道道青黑色的剑气瞬间占据了半边天空,形成了他独特的剑域,与那滚滚而来的血色火焰相抗衡着。
“冷酷的黑暗之神,倾听世人的呼唤,将你深藏于黑暗深处的力量施加我身,让光明重归黑暗、让生命重归虚无,我将成为你最信任的执法者、追随者、信仰者。暗黑之力凝聚杀神之芒,让死亡重归信仰。暗黑禁咒、杀神之矛。”
原本盘旋在莫羽周身的血色火焰在莫羽的魔法咒语之下急速地转化为暗系元素,这些暗之元素形成了一个个神秘的魔法符文。漆黑如墨、晦涩的力量散发出来。不一会在莫羽的头顶之上,一根漆黑、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长矛出现。
虽然对于内力和魔力的融合,莫羽早就掌握,但对于魔力之间或是魔力和内力之间的转化,莫羽也只能转化体内的魔力和内力,直接外界的力量互相转化的能力,这也是莫羽随着实力的进步才掌握的。
也就说即便是在陨日大陆,莫羽凭借着浓郁的暗系元素也同样可以施展出强大的光系魔法。换地处之,也是同样的道理。
感受着杀神之矛的威力,清越风也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意。手中清风剑一荡,青黑色的斗气迅速在头顶凝聚,一个个青黑色的符文布满了巨大的剑身,冲着那杀神之矛狠狠地撞去。
恐怖的爆发之后便是无尽的余波向外四溢,只不过都有这神之域护体的莫羽和清越风岂会将这些余波放在眼中,手中的光芒不断的狂射而出,疯狂的对轰着。
一招一式,不仅将他们的神之力施展出来,即便是各自的法则之力也同样运转到了极致。仅仅是爆炸的余波,普通的圣域之境的人一旦靠近身体就会瞬间被撕的粉碎。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清越风心中越战越心惊。对于神级强者来说,神之域虽然威力无穷,但消耗也是巨大的、特别是对于下位神来说。
本来他想仗着魔气本源之力在属性上压制莫羽,但当他的斗气碰撞上那血色滚滚的火焰之时,本命魔气之源不仅没有取得部分上风,反而有一丝丝被压制的感觉。
这样的发现让他格外的震惊,在能量高低之上,本命魔气之源什么时候也没有落过下风。即便是面对光属性力量之时,也顶多是消耗比较大而已。但那诡异的血色火焰却是死死地压制着本命魔气之力,这怎么可能不让他吃惊。
即便是持久力上,他仿佛也不是莫羽的对手。自己的斗气已经消耗大半,反观莫羽依旧是一副不知疲惫、毫无收敛的攻击着,仿佛他的力量真的是无穷无尽的。
当然身处神之域中的清越风也很明白,以各自神之域的力量,这样拼个十天半个月也是不成问题的。谁的领域谁做主,更何况是神之域呢。
只是身为堂堂帝族圣子的他,怎么甘心被别人压制,更何况是莫羽。要知道第一次见面时,无论是莫羽还是于小北在他眼中都是蝼蚁般的存在,如今不过短短的十几年他们已经成长为与自己同等的高度了。特别是于小北、现在说帝印天更加合适,犹如一座大山一般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
而且他也不是蠢人,以云天九对帝印天的忠诚度,他岂会不知他被作为先锋军入侵天澜大陆只不过是被人当枪用,为的就是迎接帝印天回归。可以说是他自己一手毁掉了自己的前程,原本无限光明的前程。
这口气无论如何他也咽不下,云天九他动不了,于小北更不用说了,那莫羽自然就成了他的不二人选,这也是为何这次他主动请缨前来追杀莫羽。因为在他心中隐隐有所猜测,除了莫羽之外,其他人做不到更不敢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