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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飘雪的哈尔滨圣诞夜(1)

面前站着的这个,还是不是那个我一直依赖着的人?还是不是那个从小与我一块儿长大,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人,还是不是那个上一秒还对我有说有笑,仿佛全世界的财富摆在他眼前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我的那个人?

邓学安是在平安夜出生的,邓家人从小把他奉做小耶稣养着,是所有人的心头肉。

虽然平时我们总要吵吵闹闹,可这一天毕竟是他生日,我得让着他,我得牺牲。我顶着零摄氏度的低温,穿上那件自从买回来就没穿过的苏格兰短裙,还有邓爸爸自香港出差回来时给我带的毛衣,甚至把老妈上次大出血买了留给我过年穿的大衣都给偷出来了。这些还不算,我甚至去隔壁姐姐那借来一双七厘米高跟的靴子,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总算我没有白费力气,当我这个样子走出去,连一向看我不顺眼的老妈也觉得眼前一亮,但嘴上的风格却是没有变,依旧一副很不屑的样子跟我说,“干吗呢,搞得跟真的似的,又不是去相亲。”

“我去结婚行不行啊?”我回嘴道。

坐在公交车上,我笑得特别开心,像真的去结婚一样。我在想,我这辈子要真这么嫁了也值了,像他们说的,他邓学安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是一显贵,我算是哪根葱,踩了什么狗屎运,才攀上这么一高枝。现在我也懒得争了,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我承认,我就是一堆狗屎,可也要人家鲜花愿意往上插啊。想着想着,笑得更欢了,直到越来越感到背上瘆得慌,一回神,敢情一车的人都被我的笑声给撼动了,通通往这边瞅,我赶紧提前一站下了车,然后就是狂奔,差点没把那极细的鞋跟给扭断了。

“小妹,这么早就过来了啊。”一进门就听见邓妈妈的声音,我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小安呢?”我小声问。

邓妈妈特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指了指楼上,“还没起呢。”

“那我上去了啊!”我冲她笑着摆了摆手。

“吃早饭没?”

“没呢,我要吃荷包蛋,双面的。”还是邓妈妈好,了解我。

“知道了,快上去吧。”我连谢谢都还没说一声,就被推上了楼。

在家受老妈虐待多了,跑这来当然得多享受享受了,我最在行的,就是跟除邓学安之外的邓家人撒娇。

我蹑手蹑脚上了楼,果然,我们的“小耶稣”睡得正香呢,一想到自己大清早地跑过来都快冻成根冰棍了,他倒好,快活得跟什么似的,心里便极度不平衡,于是也把鞋一蹬,钻暖被窝里去了,把一双冰脚往他怀里伸。

“妈,让我再睡会儿。”他迷迷糊糊地把我推开,翻过身去,拉被子蒙住头。

“哟,我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大一儿子来了,真是不简单啊。”我得意地笑着。

“夏天?”他终于舍得转过身来,半睁开眼睛看我。

“叫妈,乖儿子。”我摸摸他的头,说得一本正经。

“真是你。”这下他是全醒了,嘟着嘴就要凑过来,被我一巴掌拍开。

“滚远点,大清早的满脑子黄色思想。”

“不行,谁让你‘自投罗网’的,我都没嫌弃你呢。”他不依不饶,眼巴巴地看着我。

“好了,别闹了,赶紧起来吧!”

“亲又不给亲,抱一下也不行啊。”他说得分外委屈,从后面将我拦腰抱住。

“你抱得我浑身别扭。”

“那换你抱我。”他理所应当地说道,典型的邓氏思维。

“美不死你!”我可不是吃这一套的主。

“那不行,我生日你得听我的。”他搬出法宝。

我只得妥协,“好吧,只给抱一会儿。”

“这还差不多,我的礼物呢?”真是的,哪有自己要礼物的。

礼物?不是吧!死了,死了,我好像忘在学校了,都怪昨天回家走得急,东西都没整理好,只记着拿那些脏衣服,就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已经在这了啊!”不能让他知道,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先拖着。

“哪啊?”

“你怀里抱着呢,倾城倾国的孙大小姐。”我死皮赖脸地笑。

“什么啊,这算是什么礼物,你们家也太寒碜了吧,我不要。”他像个孩子似的大喊大叫。

“那更好,本小姐告辞了。”

我爬起来就要走,又被他拉了回去,我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他很识趣地跑到一边“吐血”去了。

“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手上。”他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那有什么关系,你的命都是我的。”

“说的也是。”

我笑,翻身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是他自己拍的,我还很小的时候,正掉门牙,哭得鼻涕直流。我就不明白了,我那么多靓照,他偏偏挑了这张,我都不忍心看,不知道他每天是怎么对着她睡觉的。

“看什么呢?”他从后面凑上来。

“我们换张吧,这张多寒碜啊,给人看见了我都不好意思。”我讨好地说。

“那可不行!”他一把抢回去,一翻身,放到了另一边床头柜,“这是我的处女作,珍贵着呢!”

“信不信哪一天你不在了,我全给烧了。”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那我把你家房子都给烧了。”可以啊,邓学安,学会放狠话了。

“你敢!”我还怕他了不成。

“你敢,我不敢。”他一脸委屈,“我求你不行吗,我就喜欢这张,看着她能时刻提醒我不许吃糖。”

“滚一边去!”

他笑。

“邓学安,干脆我们结婚算了。”等到都静下来,我故作认真地说。

“好啊,我让我爸给你弄一假身份证,准能混过去。”他笑着说,把我抱得透不过气来。

“想得倒美,起床了!”我起身,顺便把被子也给掀了,免得他又赖床。

“不行,再抱会儿,抱着你我心里舒坦。”

“再抱,再抱我就该饿死了。”我掰开他的手,跳下床去。

“孙夏天最没良心,喜欢荷包蛋不喜欢我。”

“我也喜欢你,我的小耶稣。”

我摸摸他的脸,趁他拉住我之前,闪身走人,在他不依不饶的号叫中下楼。我仿佛看见了我美味的早餐在向我招手,这个时候就算是邓学安再怎么变着法使用他的美男计、忽悠术也是没有用的。

礼物还是要去拿的,不过是在邓学安仇恨目光的注视下。

“全世界只有你孙夏天敢在我生日这天命令我做事。”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大吐苦水。

“那我真是荣幸。”我耸耸肩,很不以为然。

“你没良心。”他一脸气急败坏。

“我也觉得。”我一脸的笑嘻嘻。

“你可恶。”他更加气急了。

“我同意。”我举双手赞同。

“我不娶你了。”算是他的最后通牒。

“上天保佑。”我最爱火上浇油。

“夏天!”估计他是真的生气了,逮着路边就把车给停了,没办法,只好先哄哄他。

“好了,好了,我包你一会儿感到物有所值。”这可是实话。

“真的?”他还是不相信我,说实话,我蛮能理解,有时我说出的话连我自己也不信。

“我发誓。”

“那好吧,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东西,我再看值不值。”

“那不行,现在说了,一会儿就没惊喜了,你还信不过我呀!”我一脸的不乐意。

“就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才信不过。”他很是无奈。

“那你邓学安的女朋友说的,这下总该可信了吧。”

“这还差不多。”他笑得一脸得意,不知是什么逻辑。

“好了,赶紧走人吧,这里不给停车,一会儿交警该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刚收嘴那边就有俩戴帽子的过来了,我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你看你!”我向邓学安发火,赖人我最在行。

“我给我爸打个电话就是了。”他说着就要掏手机,被我按住。

“别,上次的事还嫌不够呢,我要是邓爸爸,都后悔有你这个儿子。这次就看我的吧!”

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其中一位看起来颇为善良的交警同志,这样向他们解释:“我胃痛,停下吃了点药,马上就走了,实在对不起。”

他看了我半天,最后又跟旁边的一位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估计被我眼里的真诚感动了,勉强点点头,简单警告了我们几句,就被对讲机叫走了。而我,则笑得像鲜花般灿烂,不停地说着谢谢。

等他们走远了,我对邓学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得意的笑容,而他则很不以为意地白我一眼,把车开走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也就是他,才会想着要找邓爸爸帮忙,都是平时娇生惯养给害的。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毕竟撒个谎也不容易啊,就冲这,他们也该放过我,我演个戏容易吗,又不收钱又不卖票的。

不过邓学安依旧很不屑,“你那个样子,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他们又不是白痴,他们只是懒得罚你,像你这种傻妞他们每天见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说对了,他们不是白痴,而是我天生的诚实相,他们哪敢不信。”我一脸的得意。

说我是天生的诚实相也是有迹可寻的。记得有一次,我一同学中途回家了,让我去替她上课,我倒是挺乐意地跑去了。谁知道偏偏老师点名的时候我正在听MP3,叫了好多遍都没人应,直到我旁边人捅了捅我我才猛然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到。那位教授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三十秒(当然了,我也一脸真诚、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最后还是点头示意我坐下了。其实当时我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要他一问我学号我肯定当场挂掉,然而,他被我真诚的眼神给征服了。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特别有眼光,生拉硬拽让邓学安陪着我兜了几个圈子才把我的那门课换成了那位教授的,虽然那时正式上课都好几周了,选课早已停止。

我常常在想,邓爸爸、邓爷爷他们应该也是被我的诚实面相给骗到了,才会一门心思地让我做他邓家的媳妇。当然了,邓学安就没那么好蒙,要知道他比猴还精,别说算计他了,我还得烧香拜佛祈求不被他算计。至于究竟是我的哪一点迷住了他,我还真的从未研究过,也从来不敢拿此类无聊的问题来问他,免得被他拿来当笑柄。我自己琢磨着,估计也是像他说的,觉都在一起睡过了,不承认也不行吧。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他小时候总瞄准了我口袋里的糖果,才会整天想方设法地色诱我,可怜我那时年幼不懂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落了他的套,以致终生都要受他“摧残”。

当我正考虑要不要拿此事跟邓学安好好探讨一下时,车子就进了学校。下车的时候我瞧了一眼车牌,这才知道上当了,就这车牌刚才谁敢动我们?害我白白在那自恋了那么久。估计邓学安早就发现了,这才那么不屑地看着我,没点破就已经算他仁慈了。

我打发他在湖边等我,自己一个人回宿舍拿礼物。在我转身的时候邓学安一贯的矫情,非让我亲他一下,而我则延续我一贯的风格,很不客气的一手抬着他的脸一手拍下去。笑着转身的时候毫无原因的心脏隐隐作痛,记忆中那调皮而又孩子气的笑颜就在身后,可我却突然感觉自己在离他越来越远,仿佛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

我摇摇头,甩掉那些不安,笑自己的敏感,我知道邓学安会一直在那里等我,纵使不耐烦,纵使不情愿,却还是会一直等下去,不管多久。

抱着十字绣下楼时,我心里特别的踏实,仿佛手上抱着的不是一堆破毛线,而是我跟邓学安的家。以后,我们就要在草地上建这么一所木头房子,前面有着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边是梧桐树,风起时,树叶翩翩起舞,厚厚的铺满一地,房子周围有矮矮的木栅栏,石子的小道,院里还有我最爱的秋千……

我抱着它,把它当成是我的嫁妆,就等着邓学安带着这么一栋房子来娶我。

可是,出宿舍楼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如既往的消瘦,一如既往的安静,一如既往淡黄色的发丝,一如既往对着我露出天使般纯净的笑容。可是我却恍惚了,我无法把他同那个记忆中的人拼凑在一起,无法对这个我说过再也不想见的人,露出哪怕我最廉价的微笑。

纵使听说他跟老二已经和好了,但我还是无法原谅他,早在我甩他巴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友谊已经不存在了,他在我心里剜的那个洞,并没有因为他的悔悟而填补起来。

我紧了紧怀里的东西,不敢再做过多的停留,只是把他当做陌生人一样,没有一个眼神,没有一句问候便匆匆擦身而过。我怕自己会心软,怕自己会回头。

“对不起!”

是他的声音,依旧温和,依旧干净,却透着深深无奈。我不得不停下脚步,虽然明知道他是特意来找我的,也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找我,却总是幻想着能躲过去,现在终于是不行了。

“虽然明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还是来找你了,所以对不起。”他吁了一口气,而后才缓缓道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确,对于向来少言寡语的他来说,要一下子说出这么长一串话来,着实很不简单。

“算了,反正早晚是要见面的,总不能一直这么互相躲着。”我故作轻松地说,并没有回头,只是手心攥得更紧了,像是要剜出血来。

“那么,我能求你一件事吗?”他问我。

“求?”我转过头去看他,冷哼一声,随即开口,“好吧,你求我什么事?”

我故意把语气说得轻松,故意装作毫不在乎,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那个曾经甘愿为你挡拳头的人,曾经悉心听你说笑听你哭的人,曾经你以为互相之间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理所当然的人,居然有一天,要对你说出“求”这个字,你怎能不感叹?

“不要去见他,就只是今天,不要去见他,可以吗?”他拉着我的胳膊,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清,但眼神却是分外的坚定。

我只能茫然地看着他,弄不懂他怎么会突然间冒出这么一出。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能去见他?”我知道他说的是邓学安,不知为什么,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特别的虚。

“没有为什么。”他摇摇头,只是苦笑。

“那么很抱歉,我必须去见他。”我甩开他的手,不去管他眼里的期盼。

“不要去,夏天!”他挡在我前面,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不要以为你为我受过伤我就要一辈子感激你,像你这种不知责任为何物的人,不值得我理会,我说过不想再见你,如果你忘记,那么现在我再强调一遍。”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这些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之前的事我会不那么在意,谁知再见他时,气愤还是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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