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帅,又有礼貌,关键还多金,望着宋石远去的背影,张大炮花痴的想到,真是菊花界的一朵奇葩,他日必定在菊花界大放异彩。
“大炮兄,”张大炮正想得出神之际,张子云跟金公子两人已经一脸满足的走了过来,张子云舔舔嘴笑道:“你不会打算就在这儿坐一晚上吧?”
“啊哈哈,”张大炮敷衍道:“这里美女多,我就在这吃吃酒,打打望挺好的。”
“刚刚那娘们真带劲,”张子云意犹未尽的道:“改天一定还要再来试试。”
你先保住自己命再说吧,张大炮想着,道:“我很好奇,你们就不怕得什么性病,梅毒之类的吗?”
“性病?梅毒?”两人一脸懵逼样,显然理解不了这么新潮的词汇,问道:“那是什么?”
“额……”张大炮反应过来,这时节还没有性病梅毒这一说,急忙解释道:“嗯,就是你们常说的花柳病。”
“哦,”张子云恍然,接着一脸自豪的道:“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然后低着头凑过来对张大炮道:“我还是比较注重这方面卫生的,所以我一般只用手和口。”
“啪啪啪……”金少爷赞许的拍拍掌,笑道:“张兄果然与众不同,手技跟口技更是了得,实在令小弟叹为观止。”
“诶,哪里哪里,”张子云谦虚的点点头:“咱们出来混,技多不压身嘛。”
技多不压身,我看你是妓多不压身吧,张大炮想到,这货每天混迹于烟花巷柳之中,还敢自称是出来跑江湖的。
“师师姑娘来了,师师姑娘来了……”张大炮正想得出神,随着人群一阵涌动,前方的舞台上缓缓走上一位女子,但见那女子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有诗为证:芳蓉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少年声价冠青楼,玉貌花颜世罕俦。万乘当时垂睿眷,何惭壮士便低头。
要放在平日里,张大炮早伸长脖子凑了上去看热闹,但今日他知道自己取向有变,一时只觉万念俱灰。用张大炮的话说就是:别了,师师。任你美貌如仙,哥也是你触碰不到的男人。
“诶,师师姑娘来了,”金少爷笑嘻嘻的冲张子云抱手道:“张兄,小弟可不让着你了啊?”说完起身欲走。
“金兄,”张子云自信满满,急忙赶上去道:“论文采,小弟不输于你,论颜值嘛,也不比你差。”说完三步并两步赶上去,拉住金少爷。
“诶,”金少爷被张子云拉住十分不爽,一把推开道:“诶诶诶,你做什么?放手!”
张子云被一把推开也来火了,冲上去也狠狠的推了金少爷一把,大怒道:“你要咋滴。”
“你要咋的……”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渐渐的动起了手脚,不一会两人已双双倒在地上厮打作一团。
旁边有人劝解道:“两位才子,这样做是不是有失风度啊?”
两人闻言一愣,接着纷纷停手,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金少爷一脸无辜的道:“哎呀,真是,张兄这是做什么呀?”
“摔得忘形,”张子云也一边拍灰尘一边陪笑道:“摔得忘形……”
“各位客官,”张大炮看得真切,刚刚迎接他们进来的老鸨子此时满脸笑容的登上台,道:“今日有福了,下面有请师师姑娘为大家抚琴一曲。”
下面众人听罢,纷纷拍手称快。李师师在众人伺候下踏上舞台,双膝跪地,开始拨弄琴弦。
张大炮抬眼望望四周,只见得众人均是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仿佛很懂音律的样子。旁边两位豺狼更是摇头晃脑一翻,张子云还跟着轻声的哼两句。
平心而论,放眼如今这时代,李师师这琴艺确实没得挑,应该算得上这世界数一数二的了,但是对于张大炮这种听惯了电子合成音乐的人来说,这种琴声听起来自然索然无味。
李师师一曲奏罢,轻抬眉目,看着众人一副沉浸其中的表情,破天荒的,李师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但是突然目光转到张大炮身上,只见这货正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东张西望。
“是他?”李师师分明已经认出张大炮就是今早湖畔说自己要约他的那厮,一时又是欣喜,又是惆怅。欣喜的是自己能够再次遇到张大炮,凭借他在诗词上面的造诣拿下这次的花魁比赛应该不成问题,惆怅的是他今早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了自己的邀请,还调戏了自己,而且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琴艺好像并不怎么感冒。
“张兄,师师姑娘这曲《凤求凰》真乃天籁之音,听得我如沐春风,”接着一脸骄傲的看着张子云,道:“只是不知师师姑娘为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我表白,明明知道人家脸皮薄,这不是存心让我为难吗?”接着叹息道:“唉,看来又是一个臣服在我盛世容颜下的痴情女子,我又要伤一个美女的心了。”
你个二货,张大炮暗骂道,虽然老子不懂什么音律,但是也知道她刚刚弹奏的明明是《高山流水》,是暗叹知音难求,哪来的什么《凤求凰》,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好诗好诗,张大炮骚包的想着。
“金兄此言差矣,”但是张子云显然不认同金少爷的观点,淡淡道:“刚刚师师姑娘的目光可是一直锁定着我,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我捕捉到那么一丝丝求偶的信息。”然后抬起头,斜45度的望向远处湖面上的天空,深不可测的道:“一次次的求偶,又一次次的被我拒绝,师师姑娘何必还要苦苦纠缠?我早说过咱们俩是不可能的!”
以前张大炮一直以为自己很无耻了,但是今天跟这两货相识以来,张大炮只觉无耻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跟两位公子比起来,自己简直纯洁得像幼稚园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