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看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李君,思文关门都没敢发出声响,默默的换下鞋,准备去洗澡,省的面对情况不明的君姐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站住,你干什么去?”提前发现了思文意图的李君,如猎豹盯住猎物的眼神,看的思文偏体生寒。
“君姐··我··我去洗个··脚,脚臭。”思文尴尬一笑。
李君目不转睛的说:“等下再洗,我不嫌你脚臭就是了。”
“好吧,”思文无奈一耸肩,却是站在原地不动,也不敢只是李君的眼神,无奈的看着天花板。
“你,说你呢,别装傻,给我过来。”李君大声道。
思文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李君对面坐下,哭丧着脸说:“君姐,你就玩我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心里压力好大啊。”
看着思文的表情,李君差点笑出来,但是心知这种好不容易被自己促创造出来的气氛,怎么能被自己毁了,于是说:“思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意在为我和李如意创造机会?”
思文一愣,没想到君姐在生这个气,顿时吁了口气,内心一片喜悦,但却不敢显露与面,佯装不知道的说:“君姐,你怎么会有这种不靠谱的感觉呢,绝对没有啦,李如意那种渣男怎么配的上你啊?”
“你给我说实话,思文。”李君食指指着思文的鼻子,小巧的鼻子哼出一丝怒气,鼻尖上的汗珠清晰可微。思文才意识到,李君之前喝了不少的酒。
思文也不敢在隐瞒,想了想说:“李如意虽然很渣,但他自从遇到了你,就痛改前非了,我保证他从未在去过那种地方···”
“可我喜欢的人是你。。”李君双眼微红的大吼了一句。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思文摊出的双手悬在半空,李君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思文的表情僵硬在哪里。
面对李君的这句话,思文有心动和喜悦,但却不敢相信,凭什么自己一穷二白的傻小子能得到佳人的青睐,凭什么这么短短一个月的相处就能让一个女人对男人告白?思文不明白此刻自己该怎么回答,但却想到了啼听酒吧里,蓝色灯光下,有位没人傲然而立,虽然不如李君美,但那独有的气质让自己沉醉。
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思文从那时就懂了这句话,话里的佳人不是绝美,而是独立两个字让人心动,独立是一种气质,一种属于自己的气质,之所以被称为绝世,而不是世所仅有在不可得,而是最合适的人配上了最合适的气质,遇到了那个最合适宜的异性。
怎么能忘了她,不可以忘了她呀,思文内心对自己说着。
两人相对无言,而借着酒劲的李君,内心的颤抖比思文更甚,自从她被初恋伤过之后,六年来一直没有交过男朋友,因为她找不到一个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男人,而在那夜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不受控制的说出了那番话,还是对着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人,但却情不自己。而自己对他发火和霸道,是因为自己知道,顺从一个男人很容易,失去他更容易,驾驭一个有自尊的男人很难,只要自己会在适当的场合做出合适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反感。可为什么自己那么多的付出,都落在了他眼里,却又要把自己往他好朋友坏力推。?如果自己今天不说出这番话,感觉自己就没机会了一样,那种被推到悬崖边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只因为思文此刻的沉默。
“君姐,你··你说什么?”思文宁愿相信刚才是错觉的问。
李君看着不可置信表情的思文,内心的压迫感一松,吸了口气,坚决而肯定的再说了次:“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思文。”
看着李君坚定的眼神,思文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君姐··我··这··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真的,.”李君一连重复了几次,再也忍受不了思文的胡搅蛮缠,生气的说:“你别给我刷花腔,你就告诉我,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看着思文发呆,然后低头,似乎在思考,也似在回避,李君感觉希望更加的渺小,但却不相信,那个会在自己睡着之后,偷吻自己的大男孩,那时自己明显感觉到他的爱意,此刻为何又犹豫不决,难道他又爱的人了?思及于此,李君只感觉晴天霹雳。
声音颤抖的说:“思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张晨了?是不是?”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谁?”见思文摇头,李君确定思文是喜欢别的女人,语带哭腔。
“我不能告诉你。”思文想也没想的回答到,他认为,这个迷一般的女人,还是只有自己知道的好,她即便是自己生命里的一匆匆过客,也不愿任何人以任何目的的诋毁她。
虽然李君在流泪,但是却没有在哭,声音平静的说:“思文,我们还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吗?”
“君姐,每个人都有他内心的秘密,希望你能明白。”思文叹息一声。
李君气苦的说:“可你却知道了我全部的秘密,我就不能知道你的所有一切吗?”
思文摇头,为难道:“君姐,对不起,我不能说。”
“好,思文,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根本做不了朋友了是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掖着藏在不告诉我?”
“···~”
“你说话啊。”
“······”
思文只听到,一顿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摔门声,然后就是楼下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远,这时思文才想着:自己要不要把心底的话说出来,难道因为自己懦弱到连爱都不敢说了,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爱一个女人?
想着,思文追了下去。君姐是我的好朋友,只是她没有约束好自己的感情,跨过了禁区掉进了泥沼,却无人能帮她走出来,伤心过后纵然会好,可无话不说就再也不会真心。
可思文刚到楼下,却只感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自己后脑一阵巨疼,随即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