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君不哭了,情绪稳定了,思文将瘫倒在地的李君抱起来,本想将她放到床上,但是李君弱弱的说:“不要把我放在床上。”
思文转身把李君放在了沙发上,但是看到李君也知害羞了,双手完全遮挡不住那诱人的三点,思文只好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半遮半就的为李君盖上。
“对不起,对不起。”思文跪在沙发前,低着头,略带哭腔。
李君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土豪金的颜色炫目夺彩,却在此刻无人欣赏和感受,李君慢慢的摇了下头:“不怪你,只能怪我太天真了。”
思文听着李君的话,但双眼却在李君的大腿上,然而思文却认为,李君被玷污了,而自己却又贪婪的看着她的肉体,无异于眼前的这个胖子,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背对沙发上的李君,坐在了地上。
李君见思文的动作,心下知了,内心一阵小温暖,然后慢慢说:“出来中京的时候,我也像你一样,或许比你更穷,那是哪有一万块啊,那简直是梦的数字,有这一顿没下一顿的,当时许多姐妹都忘了自己的白马王子,投身土豪大款的怀抱,可我不甘心呐,于是我就一点一滴的慢慢做起,直到现在。”
思文知道,李君说的这是她的经历,但没料到李君竟然是这样出来的,而之前猜测她被包养或者有个好的出身,完全被否定了,不由更加的愧疚,愧疚当初对她说的那些话,而李君简言叙说的到现在,也不知中间吃了多少的苦难。
李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有了钱和身份,自然而然的绯闻就铺天盖地的来了,有人说我是被人包养了,有人说我是靠着牺牲肉体走到的今天,我都不在意,以为他们是这样的,他们嫉妒我。”
李君话里带着哭意,思文愧疚的重复着对不起。但李君仿若听不到,继续道:“直到一天,有个我认为很好的大男孩也这样说我,我当时就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而一场舞会时,我又遇到了他,那个普通的大男孩,他向我说对不起,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只是情绪里附带着愧疚,愧疚的不是那些伤人的话,而是愧疚他让一个女人哭了。”
思文听后,嘴里的对不起也是哑然无声,双眼顿时紧缩,他自问自己是不是这样的情绪,可细想之后,自己确定就是如此,瞬间内心有些恐慌,着急的解释:“不是,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愧疚的是他的话伤害了一个女孩的心。”
李君苦涩一笑:“女孩吗?你知道你嘴里的女孩多大了吗?二十六了。”
“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她善良,善良的人不会老。”思文强自辩解着。
李君愣了一下,知道思文这是安慰的话,也不反驳,接着说:“于是女人就想啊,如果自己真变成了这种千人骑万人骂的女人,是不是就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流泪难过了吗?她不怕受伤害,于是她绝对了就在当晚把自己的初夜,交给平日自己最讨厌的男人。”
“不要说了。”思文一声大吼,随即站了起来,指着躺着沙发上默默流泪的李君,岁内心不甘和愤怒,但却没有任何理由来指责眼前的人。
李君哽咽了一下,说:“怎么,有什么话还是你不敢说的?”
思文颓废的放下了手,低着头,而李君也是不言语,等着思文的回答。时间不经意的流逝,有人闲快,有人怨慢。而时间就那么长,也不会短。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不是因为内心的愧疚,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更不是因为她被我的话伤害过,而是因为她曾在我不知不觉中默默的帮助过我,而我却忘恩负义的伤害了她,即便是我怎么做也是不能得到她的原谅,但我依旧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回报她的帮助。”思文慢慢的说完,而李君却是哈哈的笑出声来。
李君笑着,眼里却是流着泪说:“你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好人就落的我这个下场吗?好人。”
思文被李君说的哑口无言,不禁扪心自问:当初母亲多么好的一个人,但她躺在医院的时候,三个儿子却这样,二叔二婶人虽好,却被大哥二哥欺负,而眼前的李君,更不用在说了。
“呜呜~~~”
一声痛的呻吟,胖子慢慢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思文被吓了一跳,而李君也是急忙的做起来,看着发呆的思文,着急的说:“快,找个绳子把他绑起来,如果他出去我们两人就全完了。”
李君一说,思文便反应了过来,找了一会,还是在卧室里找到了一些性爱玩具,扯着那些东西凌乱的将胖子的双手绑在了身后,这时胖子才慢慢醒来,晃动的身体,双手努力的挣扎了几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努力抬头看向四周,才看到一脸泪痕略带惊慌的李君,意见半个身位挡在李君前面的思文。
李君对思文说:“给他拍照。”
思文愣了一下,随即会意拿出手机,没命的拍。
“不要拍,不要拍。”胖子一遍喊着,一遍将脑袋贴在脸上,但却依然被思文拍到了几张面部。而李君却是扯掉了思文的外套,裸身上阵,双手抓住胖子的脑袋,对目瞪口呆的思文说:“发什么呆,拍照啊,,,你会不会啊,别把我的脸拍进去啊。”
“哦。”
忙乎了一阵之后,胖子已经被玩哭了,而李君终于发现了思文的眼神,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羞涩,脸色羞红的跑进了卧室,三分之不到就穿好了礼裙走了出来,给人的感觉依然纯洁靓丽,明眸动人,美的不可方物。
“李君····李董事长,我胡庆文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胖子自称胡庆文,却是一脸的憋屈。
李君一身绿色长裙下,露出一只脚,脚下黑色的高跟鞋,那根很高。狠狠的踩在了胡庆文的屁股上,看的思文一阵肉痛,胡庆文更是嗷嗷痛叫。
李君停了脚,大声呵斥道:“别叫,再叫就阉了你。”
“不叫,不叫。。”胡庆文吓了一跳,立马不叫了。
李君说:“胡庆文,中京市人大代表,万通货运的总裁,市长胡庆武的亲弟弟,平日里你可没少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身份和地位,不就是想睡了我吗?然后在想法吞了我的公司?”
“不敢,我哪敢啊。李董事长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啊。”胡庆文急忙的带着哭腔解释。
李君变魔术的从身后拿出一个DV机,说:“不敢?这又是什么?”
胡庆文看了一眼,顿时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只是想··想留个纪念··。”
“纪念?”李君反问了一句,随手交给了思文,说:“帮我把他说的话录下来。”
之后李君问,胡庆文说,不说的就是一顿脚踹,然后再问。一直如此,直到李君从思文手里拿回dv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