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宁叶见慈公公一脸急赤,她二话不说侧头看向慈公公,反驳道,“嘿……我说你这老头儿,怎么和你说话就是说不通呢?我都说了,不要再叫我优宁妃了,我叫优宁叶!宁、叶!你如果再叫我优宁妃,待会儿等你们导演来了,我可得告诉你们导演,让他给我工钱,我可不白出镜的啊!”
优宁叶不管怎么说,虽然矮了点,但颜值还是在线的,再来她还忍着一身的伤痛呢,她才不要白配合这两人演戏。
要知道,她可是视钱如命的,女人!
慈公公听了优宁叶的话,挤了挤眉眸,他见优宁叶如此不懂礼数,对他这般说话,他立即转过了头,又将眸光投向了一侧高大的北溟藽玖,品貌非凡的面容上,“王爷,虽然这优宁妃是皇上的妃子,但她见了王爷您也不知下跪请安,就连和老奴说话,也是如此不知礼数!王爷,虽说朝廷的后宫之事不该由您过问,但这优宁妃也实在是太过分了,王爷您看,要不让老奴把她交到皇后手里,调教调教?”
北溟藽玖不语,只是半掩着那如雪一般寒冷的眸光,在优宁叶不经意间,探向了她。
优宁叶明明穿的是这个季节的衣服,但却感觉身体上,像是被裹了一层白冰,冷的她着实颤抖了一下。
北溟藽玖将那深邃的眸光,停留在她脏兮兮的面容上好一会儿,片刻过后,他收回眸子,又向那放在桌面上,已经被优宁叶撕去一张白纸的奏折上,他深沉,冷漠道,“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奏折被毁,倒也无碍。”
站在一旁的慈公公听了北溟藽玖的话,惊愣不已,叱咤道,“王爷,您是不是也被气糊涂了?这可是北漠王子千里迢迢差信手送来的平战奏折,如今奏折被毁,即使您批阅了,盖了玉玺,也无法原封不动的将此奏折归还于北漠王子手中啊!”
被撕毁了的奏折,即便不是撕毁的是有字的部分,但,愧于礼节,也不可能把被撕坏的东西,完璧归赵。
北溟藽玖暗眸帘上,仿佛优宁叶方才的举动,倒是替他解决了一大难题,“奏折的内容,本王早已阅览过,那根本不是平战的奏折,只不过是打着平战的幌子,想要强行剥削北溟的领土罢了。如今,奏折被毁,倒也好,这样一来,本王既不用盖章,也不用注视任何的批阅,只需下一道奏折被毁,本王无法阅识的指令即可。”
慈公公一听,茅塞顿开,展然而笑道,“对呀!老奴怎么没想到呢!老奴近日就见王爷,被此事困惑,如今奏折被毁,的确是替王爷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优宁叶站在一旁,被两人无视许久后,她终于忍不住了,万千的疑惑都写在了她的面容上,她仰头,左右移动着双眸,茫然不解道,“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对台词吗?不过,我有听到你们说,奏折被毁也没事对吧?那也就是说,我刚才撕纸的行为,老头儿你不再怪我了?还有,帅哥你也不会和我计较,对吧?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