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藽玖见优宁叶这般模样,对于优宁叶擅自打开奏折一事,他也没想过要多加追究,因为他早已有了打算。
北溟藽玖低帘下眸子,见优宁叶双手紧握奏折,冷若冰霜的他,眼眸中不带有任何一丝的温度,冷言寡淡的吐露出了二字,随即命令道,“撕了。”
优宁叶听到这二字,脸色大写着愣逼的她,眨了眨眼,将搁在她下巴处的奏折拿在胸怀处,低眸顺时看了看,茫然不解道,“好端端的撕了它干嘛啊?再说了,我之前听那老头儿说,这是什么王子给你送来的什么平战奏折,就算你不打算把它给快递回那什么王子手中,你也没必要把它给撕了啊!更何况,我之前撕的只是一张白纸,又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北溟藽玖低着眸子,面不改色的他,宛若寒潭一般,冷漠的令人畏惧,“看来贤媳,自打失忆过后,对于宫中的繁文缛节也无知了不少?”
优宁叶挤眉,她真的觉得无语,这古代人是怎么滴?不就是一张白纸被撕了嘛,内容不都好端端的在嘛,有必要这么夸张把整本奏折都给撕毁了么?再说了,人家写了这么多,也是挺辛苦的呀!
优宁叶撅了撅唇,煽动了两下眉眸,不削一顾道,“摄政王,我说的本来就是实情,如果你不爱听,我也没办法,不是么?”
北溟藽玖轻帘下深邃的眸子,那暗淡的眸子,冷淡如雪,当他的双眸扫视在优宁叶那双,有些翻白的眼眶上时,北溟藽玖的面容冷沉,但,当他又看到优宁叶手上拿着的奏折,仍然完好无缺时,他沉冷了一会儿,薄冷开口道,“还想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优宁叶见北溟藽玖的面色已经冷沉,她弯了弯唇口,唇末帘下,白了一眼北溟藽玖,“是是是,你是摄政王,在这里你的官最大,你是大哥,不就是撕奏折嘛,我撕,我这就撕!”
优宁叶将手中的奏折拿起,放在胸前,打开奏折的她,“唰唰唰——”就将一本看似非常整齐的奏折,撕的比绞碎机绞碎的还要碎,优宁叶将奏折的内容撕成渣了以后,将碎纸片拿在了手中,随后将奏折前面和后面的硬面仍在了桌面上,优宁叶双手将碎纸,紧握在手掌心中,摆放在了北溟藽玖的眼前,付之一叹道,“怎么样,摄政王?你看,我这撕的还合您意吗?”
北溟藽玖让她撕,好,她就撕!把这些奏折里的内容,都撕成了渣,就算北溟藽玖后悔了,想要将这些内容复原,恐怕也难洛!
北溟藽玖低眸,双眼在优宁叶的双拳中,轻扫而过,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他帘眸时,那双冰魄的眸子,顺时而过,望向了一侧迟迟未发话的慈公公,吩咐道,“传本王口谕,由于优宁皇妃私自出宫,不幸在宫外染上了失心疯,其后又遭遇不测,得了失忆症,好在被本王的御林军发现,带回了宫中,不料,优宁皇妃私自闯入御书房,将北漠王子送来的奏折撕毁,本王念她得了重病,便不予追究,不过,从今往后,优宁皇妃不得私自踏入御书房,宫中的一切礼仪,需在后宫嬷嬷的调教下,重新习得。即日起,立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