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么好吗?”稽文澜问。
他对兰花,研究的不多,也不是很喜欢兰花,相对的,他比较喜欢竹子,清屏的宅院里,就种了许多竹子。
不必,多名贵,他喜欢就好,老爷子也不管,甚至还会帮着收集一些好竹子给他。
“当然,这可是一盆蕊碟,和我交给你保管的那盆子是一个品种!”
“不是吧!”
饶是稽文澜不懂兰花,但是,这两盆子兰花也差太多了。
冷寒那盆子兰花,叶绿根粗,花苞肥大,还未开,已经香气扑鼻,而这盆兰花,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我还会骗你不成?”冷寒说着,上前询问老者,那盘兰花怎么卖。
“五两银子!”
蒋大壮一听一盆快要死的兰花要五两银子,就心疼的紧,更加不明白,冷寒到底看中这盆兰花什么地方?
稽文澜却已经拿出五两银子,把兰花买了下来,扬手招呼随后的小厮,把兰花送回去。
而冷寒却吩咐那个小厮,“你把兰花带回去,可不能随意处理,等我回来再说!”
“是,小的记住了!”
因为天气炎热,一路走来,冷寒已经热的满头大汗,不停的扇着扇子,稽文澜站在一边,不停的扇风,也让冷寒凉快一些。
“要不,咱门找个茶馆,先歇歇吧,看你热的!”
冷寒巴不得,招呼了蒋大壮,三个人去了一家不错的酒楼,点了靠窗户的位置,店小二立即上前,“三位客观,你们是要冰茶,还是热茶?”
“冰茶,另外多上几样上好点心,准备几个小菜,对了,再来壶女儿红!”稽文澜一口气点了不少东西。
蒋大壮,奇怪的看着稽文澜。
虽然知道,他是在讨好冷寒,但是,犯得着,这么花银子吗?
还是他和银子有仇?
“是!”
店小二应了一声,就下去准备了。
而稽文澜一直和冷寒说话,时不时问蒋大壮一句,却偏偏蒋大壮一问三不知,曼联通红,冷寒淡笑,稽文澜却安慰蒋大壮,不必在意。
接下来,很多问题,稽文澜还真不问蒋大壮,硬生生把蒋大壮漠视了。
点心,小菜上来,冷寒喝了一口茶,顿时眉头微微蹙起,“这茶?”
“怎么了?”稽文澜问,连忙喝了一口,味道香甜,茶香四溢,并无太多不妥啊!
“冰的!”
稽文澜就笑了起来,“这茶的确是冰的,这可是宁兰城的特色,一般的地方,你在夏天,可喝不到冰茶!”
“然后呢?”
“因为,这宁兰城十公里外,有一座冰山,一年四季冰雪不熔,一开始大家并无在意,也不知道是谁,在夏天用冰镇东西之后,觉得味道非常好,大家就开始效仿了,如今,多少达官贵人来宁兰城置办宅院,就是为了避暑的!”
冷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就多喝点,来,吃点心,在尝尝这里的美味佳肴,若是喜欢,请一个大厨回清屏去,让他在一家掌厨,保证财源滚滚!”
“算了吧,【一家】这样子,安安稳稳挺好的!”冷寒说着,慢慢的喝茶。
稽文澜笑。
蒋大壮心思不明。
“你这死小子,来到宁兰城,也不回去看看我这老太婆,一定要我出来请……”
稽文澜闻言,身一僵,错愕的回头,苦哈哈的脸立即换上马屁的笑。
“外祖母,看您话说的,我这正打算去宁府看你,这不,还没来得急,你……”稽文澜说着,哈着脸,起身走到一个浑身威严,衣着华丽,身后跟着六七个丫鬟婆子的老太太身边,扶住老太太的手。
一脸的奉承。
“哼,真当我老太太好骗是吧?”老太太话虽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带着一抹子笑意和慈爱。
“外祖母,文澜不敢,真的,文澜对天发誓!”稽文澜说着,扶着老太太走到桌子边。
冷寒和蒋大壮早已经起身,“老夫人!”
老太太从一开始就瞧见了冷寒,直觉里,觉得冷寒太美了些,毕竟,她得到的消息,太多关于面前这个姑娘的。
微微点点头,不冷不热,却无太多的欢喜和喜欢,淡淡的招呼冷寒和蒋大壮坐下,才坐下。
“文澜,这二位是?”
稽文澜看了看冷寒,又看了看蒋大壮,才说道,“外祖母,这是冷姑娘和蒋公子,文澜的朋友!”
老太太点点头,表示比较满意,比较稽文澜没有隐瞒她,冷寒的女子的身份,至于蒋大壮,老太太完全无视。
只是,看着冷寒的目光,并不太友善。
冷寒朝老太太淡淡一笑,站起身,“文澜,既然你有事,我和大壮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稽文澜的脸色又难看,老太太的脸色有多青,和蒋大壮离开。
“可……”
稽文澜好几次要开口挽留,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这个外祖母,手段到底多厉害,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一二的,就算如今六十多高龄,依旧管理着宁家的一切,足见是一个狠角色。
“你喜欢她?”
稽文澜闻言,看着宁老太太,点头,“是,我喜欢!”
“可是,宇阳告诉我,他也喜欢上一个姓冷的姑娘,文澜,你告诉外祖母,你们兄弟喜欢的女子,不是同一个人!”
稽文澜看着宁老太太,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声音也冷了几分,“外祖母,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宇阳表兄,喜欢的女子,恰巧是同一个人,我不管表哥把她置于何处,但是,我稽文澜,却是要娶回家做正室夫人,疼宠一辈子的,所以,外祖母,你还是劝表哥放手,莫要多多纠缠,免得……”
“够了……”宁老太太怒喝一声,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茶水溢出。
恨铁不成钢的怒视稽文澜,“文澜,你可知道,你这番话,有多诛心?”
“诛心,外祖母的意思,要我放弃,把人让给表哥,让表哥带回宁兰府,不给一个名分,外祖母,如果你是这个意思,恕我难以从命!”稽文澜毫不示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