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的发簪还没接触到他的胸口,手腕一阵刺痛,发簪脱手落地,跌至脚边。腕处一抹鲜红,借势流出,滚落滴在车厢里。
“上一次是手臂,这一次是胸口,爱妃还真是爱挑战本王的底线……”他不似刚才的怒气,轻声说着,但是苓洛却感觉周身彻骨的寒澈,透人心骨。
苓洛还在他上一句话里怔怔发愣,面前的男子一只大手将她腕攥紧握于上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扯开她最后一件松垮的肚兜,丝绸裂开的声音声声震耳,她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也被他撕得粉碎。
一对雪白的娇/羞玉兔欢跳弹出,暴露无疑,在自己面前,也在男人面前。
苓洛一声惊呼,想要伸手去掩,但头顶上方双手被他狠狠地攥着,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急了。
“上官佑靖,你放开我!”
而面前的上官佑靖早已失去冷静,温热的大手又探进了她的腰间,伸向她亵/裤的带子。
苓洛奋力反抗,不停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曲起自己的膝盖,朝着上官佑靖的下盘顶去。
她的这点伎俩,哪里是逃得过上官佑靖的眼睛,他侧身轻易一躲,而后双腿跪着使劲压向苓洛的膝盖,他的重量她怎么可能支撑得住,不到几秒就败下阵来。
无处可逃,又不是他的对手。
苓洛快要急哭了。
“上官佑靖,别碰我,你不是说过不会碰我,怎可出尔反尔……”
“你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你碰我不觉得对不起她么?”
“别拿她跟你比,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男人怒不可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那只盘旋在腰间的大手肆意一扯。
苓洛感到腰间一松,带子已被上官佑靖扯在手里。
她肘臂抵着他压过来的胸膛,,苓洛弯唇,回之以讥诮冷笑:“呵……下贱?那你还碰?不怕脏了你?”
苓洛已经慌乱到不行,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希望能用这种办法来饶过自己。她刻意向上滑开一点,跟他保持些距离,侧身护住紧紧压住已经松掉了的亵/裤。
他不是爱那个叫卿言的女子么?
不是连受伤也在喊她的名字?
那一定是真心爱着女子才会这样吧!
又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
惹她伤心呢?
四目相对!
良久的对峙。
上官佑靖瞳孔微微敛起,眸中光亮炙暗不明,他紧紧凝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苓洛以为他会停下。
可下一瞬,苓洛才知道自己失策了,男人哪里肯放过她,轻轻用力摁向腕处的伤口就让她动弹不得。
他就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随着马车颠晃,他一只手拽向裤腿,轻易就将她亵.裤褪到脚踝处。
她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完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说已到春日,但此时已是晚上,没了太阳的保驾护航,还是有些寒意,小风顺着她上方车窗的一角缓缓灌入,苓洛不时打着寒颤,当男人冰凉细滑的衣料贴上她滚烫的雪身时,她更是颤个不停。
她想喊人,她想求救,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外面还有人在赶车,里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赶车是人应该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吧。
还能怎么办?
找路人?
对,找路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