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很早到了办公室,却发现薛总已经在坐在那里了,想起昨晚的那吻,我双脸开始发烫。
其实爱情朦胧点最美,一旦捅破,双方都很尴尬。
整整一上午,我们没讲过一句话,期间听到他接过几个电话,都是些生意上的谈话,我无聊的打开淘宝,在上面逛逛。
“想买什么直接给我说,网上的东西不好!”薛总站在背后,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一只手放在我肩上,我感觉像千斤巨石压在上面,那一刻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的难受。
那只手沿着肩膀一路下移,快到胸口里,我伸手阻止住。
“不喜欢这样?”他问,抽回手。
我默默点头。
“等会,我带你去买衣服。”他又说。
“不用了。”我站起身,赶紧离开办公室,跑到天台去吹风。这时夏天打来电话,说他买了明早的火车票,明晚会到,我说知道了,挂了电话。
望着眼前远远近近的楼房,高低不平,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流涛发个信息,刚输好短信内容,那晚上的一幕又在我脑中回放,想了想我又把它给删了,连同流涛的名字都删了。
是的,从此以后,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沈流涛这个人。
……
下午下班我走到公司门口,就看到薛总的白色奔驰停在那里,于是低头躲在人群背后偷偷溜出大门。
“夏雨桐!”是薛总在叫我。
我转头,那辆车就停在眼前。
“上来。”
我坐了上去。
“想去哪里吃饭?”他问我,忽然记起什么,“先带你去买衣服。”
“不要,薛总。”我拒绝。
“不要叫我薛总,以后叫我晨曦。”
“我想回家。”
“那我去你家,你做饭给我吃。”他掉转了车头。
回到家,我随便做了两个菜,一个汤。
“哇,好美味!原来你这么会做菜?”
“一般吧。”我的语气像敷衍。
“以后你要经常做给我吃。”
“要工钱的。”
“好,以后我的钱全归你管。”
我起身收拾碗筷,他从后面抱着我,咬我的耳垂。
“好痒。”我说,边拿沾满泡沫的手打他。
收拾完毕,我倒在床上看电视。
“你还不走?”我冲坐在沙发上正在抽烟的薛总说。
“今晚,我不走了。”他灭了烟头,走过来。
我从床上跳起来,指着房门说,“吃了饭就赶紧走。不然,我生气了。”
“我不走,在你这里过夜。”他态度暧昧。
我拿起床上的枕头打他,嘴里喊他:“快走!再不走,我打电话找警察了。”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警察能拿我怎样?”他死赖似的样子。
“你不走,我走。”我堵气似的跳下床,拉开门,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你怎么不走?”他跟在身后凑过来。
“外面吹台风,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我说,返回房间。
“我不会走的。”他倒在了床上。
“那我睡另一个房间。”
“你敢。”薛总一把拉过我,“睡这,我们一起睡,我保证不碰你。”
“真的?”我不相信的看着他。
“当然,你不来那个吗?”
“你鼻子真灵,属狗的吧?”
“你才属狗!”
“你是狗。”
“你才是狗!”
我俩在床上疯成一团。
“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疯得累了,我倒在他肩上,一本正经的问他,“你睡过多少个女人?”
“你真想知道?”他斜眼反问。
我点头。
“太多了,数不过来。”
“那你是艾滋病高危人群。”
“你看我像得艾滋病的人吗?”
“反正不远了。”
“那也等我睡了你再得!”说完,他压过来要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