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是薛董召开的,年近六十的他精神状态非常,讲起话来头头是道,下面参会的人员也是情绪高涨,我坐在薛总背后记着笔记。
突然一个纸条出现在面前,我伸手打开:“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是薛总的笔记。
“专心开会。”我回了句,递给他。
一会儿又递过来:“告诉我,是什么味道?”
“有病。”我回了句。
“你才有病,才多久,你又来了。”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我“好朋友”来了,他也能闻道,我一时窘在那里。
“是不是又来了?”又一张纸条。
“关你屁事!”我回。
“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正常得很,不要你管。”
“不是一月来一次吗?”
“你是个男人吗?你管女人的事干嘛?”我哭笑不得,想起那句“薛总又不争气”,看来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
“我肯定是个男人,不信今晚给你看看。”他又回过纸条。
我拿着笔头使劲捅他的腰,他一直忍着,虽然背对着我,但我能想象出他此时的表情。
“晨曦,你怎么啦?”薛董正讲得起劲,忽然点薛总的名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事。”薛总假装正经,干咳一下,抬抬手,“大家继续。”
我停止捅他,低头记笔记。
一会儿一张纸条又递过来了:“你去河南**是吧?你才呆一晚上就回来了,那晚你们做了几次?”
“无聊!”我回。
“还是你刚去就碰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很生气就跑回来了?”
“你有病是吗?”我回。
“我有病,你有药吗?”
“有老鼠药,你吃吗?”我回。
“说正事,你回来干嘛哭?是不是碰上他正在干别的女人?”
“薛晨曦,你不是人!”我回纸条骂他。
“男人呢,花心一点很正常,别太在意。”
“他不花心,他只爱我。”
“是吗?那你哭什么,还吵着分手。”
“要你管?”
“被人甩了,一只破鞋!”他又回过来。
我气得咬牙,伸出右手,在他的腰后使劲掐他。
“晨曦,你来说说。”薛董点名叫他汇报工作。
“依我看呢,那块地处繁华地段,价钱是贵了些,但如果收购下来,肯定有很大的利润,势在必得!”薛总侃侃而谈,接下来掌声一片,看来他有在听会议内容。
会议进行两个多小时,开完会也到了下班时间。
“破鞋,下班后去哪?”我在办公室整理刚才的笔记,薛总凑过来问我。
“你才破鞋!”我回击。
“你有听说叫男人破鞋的吗?”
“你就是那男人中的破鞋!”说完,我关了电脑提包走人。
迎面撞到薛董刚好来办公室,我差点撞到他怀里。
“不好意思。”我赶紧道歉。
“那------我说啊,你们的小动作我都看到了。”薛董站在门口,严肃的看着我俩,顿了顿,“下次注意。”
看着薛董远去的背影,我对薛总抱怨:“都是你!”
“我怎么了?我知道你失恋不好受,找机会逗你开心,不对吗?”薛总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谁要你逗我开心?不就个男人吗?少了他,姐照样活得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