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树上的红线,只连着一丝丝了,仿佛风只要轻轻一吹,就会立刻断开……如果要再重新接上,只好打个结,而去掉那个结还是要分开,就像白露和梦祢。
巫国开始无休止的报复白露,她的幸福任务也一次次被搅,最后落了个幸福之路最大败笔……可是,梦靡,你报复的究竟是我还是小公主的幸福呢?!……白露无奈的想着摇了摇头……
姻缘树:红线左边线头套了个活结,右边的线同左边的线一起掏出来,这样,只要人为的一拉,右边的线就会被抽出,断掉是必然,白露分明看到幻象出线的俩头就是自己和梦祢,而中间梦祢抱着小黑猫右手却死死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放下……
月老摇摇头,这俩个孩子——
一个被迫忘记一切开始,回到相识的原点,可是另一个孩子偏偏选择了想起所有,活在爱与恨的煎熬中,哎——
“布奇布奇,”雪莫扑扇着翅膀左右转来转去,白露着急满头大汗,该死的,怎么没人告诉它记忆是偷运回去的!!!
“前边的人听着,再不停船我们就要放箭了。”
白露手更用劲划船了,可船根本好像一直在原地,连转圈都没有。
“放箭——”
“啊——”数道蓝光急速分过来,船被震翻,白露自己也掉进了手里。
“喂,箭就是你自己吧?”白露失望却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梦祢站在翻沉的船露在水面的一角上,不知何时竟起了风,被吹动的白衣上有滴滴水印,白露忽然想起了眼泪。
“箭只是外表,是你的万世迷光幻化而成的对吧。”
梦祢看着倔强仰着头看他的白露,笑了,“没办法,规矩,我也是无辜的。”
“……”白露突然感觉很无语,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离开或者……或者怎样呢?
“布奇……”雪莫很失望的耸拉着小脑袋被梦祢提在手里。
“雪莫,雪莫,”白露焦急的喊着,白露伸手捧起它,恨恨的瞪着梦祢,“你无辜?知道以我的法力斗不过你,你完全可以拦下我,为什么还让我抱着逃跑的希望却在现在拦住我,还以这样的方式,这样?你也无辜吗?我掉进河里岂不是更无辜!”
“布奇?”雪莫好奇的盯着从水里慢慢浮起的冒泡飘啊飘,飘到白露面前,才发现是俩条小鲤鱼的灵魂,小鲤鱼眨巴着双眼,“那我们被掉进河里的你压死更无辜。”
梦祢想笑可在白露杀人的目光下强忍着看向别处,“因为你无论有多少记忆,关于爱情的你永远不会记住,”然后消失在午后的阳光下,白露这时才想起,这个梦祢只是幻想,站起身想拍掉身上的水,才发现已经全湿了,偷来的记忆都在一种特殊的纸上印着,纸不能遇水,否则字迹全无,记忆也会随着字迹的消失而无影无踪,还有什么叫无论有多少记忆,关于爱情的你永远不会记住,这样也就算了,掉进水里白露才发现水到小腿肚那么深,水中甚至还有小鱼在游动,白露深深对被自己压死的小鱼表示歉意,我知道,我掉进水里无辜,你被我压死更无辜的。
白露甚至都没心情跟吾丝打招呼,脑袋空白空白的出门时再失望不过,这种状况估计吾丝见多了也没表示什么,只是送白露到门口就回去了。
“布奇!”雪莫从口袋中取出一张照片在白露面前晃动着,白露的眼睛立刻收回焦距有了光芒,红线左边线头套了个活结,右边的线同左边的线一起掏出来,这样,只要人为的一拉,右边的线就会被抽出,断掉是必然,白露分明看到快要断掉的红线的俩头就是自己和梦祢,而中间小黑猫左爪被梦祢右手死死握着,右爪拉着快要断开的红线不肯放下……
照片很快消失,白露也晕倒在地上,杨戬对想要唤醒白露的雪莫做个禁声的手势,雪莫立刻安静下来,扑闪着小翅膀跟着杨戬回到了天使街。妍儿刚好也回来,担心的看着昏睡的白露,“露儿怎么了?”
“妍儿,你不该让露儿去记忆之空的。”
“露儿不是去人间执行幸福追踪任务了吗?”
“她没有完成,就转程去了记忆之空,我已经抹去了她的记忆,学院的事我会想办法,这次露儿没事,但别让她或者你再有去那个禁地的地方。”
妍儿点点头,杨戬离开,妍儿看着昏睡不醒的露儿,期望着表哥能处理好学院的事,这样露儿就能待在天使街不再受到伤害。
“布奇——”雪莫小手捧着一封信扑扇着小翅膀飞到白露面前。
信封上写着白露收,白露好奇看了看,还没拆开电话就响了,是妍儿。
“真的吗?”白露对着淡紫色外壳的女式手机兴奋的大喊,黑妍眉头微微皱了皱,才又把手机拉近耳朵些,“是真的,”她故意把真的两字拖长声音,好像这样她那糊涂的姐姐才能听到或者相信。
没等妍儿再说什么,就丢下手机去柜子里翻腾,果然,在最底下,有一个红色精致包装的盒子,妍儿就是好,还给她准备了一条一摸一样的红色裙子,还有一双精致的红色细高跟,白露掕着高跟看了又看,穿上这个能走吗?难道要飞着走?
白露哼着歌曲,想着是去人间溜达一圈好呢,还是?突然想起来研儿今天是白天的课,就去学院看看好了,熟悉熟悉环境也好。
白露乐哈哈的捧着冰激凌等黑妍放学,没形象的眼巴巴的盯着用法力封存所以不会融化掉的冰激凌流口水。
等的有点不耐烦的白露,回头看了看扇动翅膀飞在她身后的雪莫。
“雪莫,姐姐穿这身红裙是不是很好看啊,”为了让雪莫看的更准确些白露还特地原地转了一圈。
雪莫咕叽咕叽的连连点头,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还配合的拍起来。
“就说嘛,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上红牌红装,”白露有点自恋的盯着红色长裙自言自语。